彎彎之前說,他擅長作古畫。
她去年生日的時候,自己都忘了,她家大叔卻記得。
還贈送了她一幅畫得非常好的古畫和賀詞……她都感動壞了。
然后又是什么非主流望月神殿啥的……在拜月國望月,這可不是一般囂張的人,能干得出來的事情啊。
沈知意腦海里不由回想起,初次見傅言深的場景。
那人的確高高在上的仿若天上的謫仙一般……連看人的眼神,都像是在俯視著你,而不是平視。
那還是一種刻在骨子里的驕傲,不是故意那么俯視你的,而是天然的。
象征著他生來就是那般高高在上一般,看誰都那樣。
這也是沈知意對傅言深最不爽的一點……她女兒要是嫁給這樣的男人,還不得被欺壓一輩子?
明明是同床共枕的男人,卻要被俯視一輩子?
就算不是故意的,是與生俱來的傲氣又如何,就是看著不爽!
就是不想女兒跟這樣的男人共度一生。
可如今怎么辦?
真要去求人家嗎?
如果不求的話……他已經出現在拜月國了,搞不好本來就是來救彎彎的?
那她要多此一舉去走這么一遭嗎?
突然覺得有些下臉來著……畢竟算起來,只是個小輩而已。
望月神殿里。
十一突然來稟報道:“老大,神殿外面有個鬼鬼祟祟的女人,一直朝著里頭張望,卻又不是進來參拜神女的。”
傅言深面無表情在書案前寫著大字,一邊道:“一個母親,自然不會去參拜自己的女兒。”
他身邊的傅二驚訝道:“這是沈知意被爽約了,聽到風聲,猜測老大您就是那位東方的傳教士,跑來找您求救了?”
“沒有這么簡單,沈知意的凰宮背后真正的主人,深不可測,我懷疑是王室中人。”
“那老大您要見她嗎?我聽著怎么感覺像是……沈知意想來見您,又落不下面子?秉著您和林小姐的關系,她怎么說也算是個長輩?”
“不見。”
“可是老大……您和林小姐之間的恩怨,是你們之間的,倘若您以后真不想和林小姐有任何瓜葛了,這不見也就罷了。
可但凡還有一丁點可能䗼,這未來丈母娘,可不能就這么得罪狠了啊。”
傅言深白了他一眼道:“你認為我和那丫頭之間,還會有什么可能?”
“這話老大不該問您自己,為何突然出門度假,遠離塵世……卻來了拜月國嗎?”
“傅二!你就這般想死?”
“屬下知錯……不該在這瞎說大實話,咳。”
十一候在一旁,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適時的開口道:“老大息怒,傅二不過是仗著在您身邊過久,過于了解您罷了,所說的話也都是為您在著想。
且我也這般認為,未來主母我雖然沒見過,但看過傅三他們分享給我的照片,是個很不錯的小姑娘。
主要,她能哄您開心,能左右您的情緒,這一點,在我們看來便很難得了……畢竟這么多年,老大您身邊只出現過一個這樣的存在。
所以……我認為,她成為我們未來的主母,可能䗼還是很大的。
這之前,還是不要輕易得罪未來岳母比較好,畢竟,聽傅二說,林小姐非常在意自己的母親,內心也非常渴望得到母愛,否則,不會丟下老板您,跟自己的母親遠走他鄉,咳……老大息怒,十一多話了。
我自行領罰。”
幾乎每一次,有人提起林彎彎棄傅言深而去,傅言深眼底的冷意都快凝結出冰渣子來了。
仿佛這是他這一生最可恨的黑歷史一般。
此刻傅言深沉著臉道:“請她進來。”
“是,老大。”
沈知意被人請進門的時候,覺得自己那被踩在地上摩擦的臉面,終于撿回來了一點。
她神色莫名地瞥了一眼領自己進門的十一道:“你們的殿主大人,現在有空見我嗎?”
十一面無表情地道:“沈宮主先去會客室等候,殿主更衣沐浴后便來。”
“喲,這是真遁入空門當道士了嗎?見個人還要沐浴更衣啊!”
“沈宮主說笑了,遁入空門那是當和尚……而不是道士。”
“沒差,反正都是些大忽悠,去告訴他,我雖然長他一輩,但面見我,無需這般正式,我不是那種耐心很足,愿意等很久的人。”
“沈宮主稍坐,我這就去替您傳話。”
“嗯。”
可雖如此,傅言深還是讓沈知意等了半個小時,才露面的。
沈知意說沒耐心,卻一直坐著沒走。
特么為了女兒,她臉已經不想要了。
而且,在傅言深這樣的人面前擺長輩普……她似乎也不太夠格。
不提在國內的身份懸殊,就是在這國外江湖,她的凰宮也比不上他們這望月神殿吶。
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嗎。
沈知意完全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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