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212章 撩撥了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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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她收拾好后來到棲海院,戚縉山已理完事務,正持書卷等她。

“夫君,餓不餓?”

謝明月娉婷而入,肩上披著他贈的薄氅,雪白的繡羽一根根垂在邊緣,似不勝寒的仙子。

戚縉山看她的手,空蕩蕩的,并未拎食盒,不知她這話是何意。

他夜里不進東西,她是知曉的。

“怎么?”

不知謝明月心底又盤算著什么壞心思,他淡笑著放下書卷,朝她伸手。

燭光朦朧,襯得她神色繾綣,如同畫中仙。

謝明月的目光落到他們相疊的手上,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不輕不重地攥著她的,在這夜里顯出三分旖旎。

下人們都識趣地留在屋外,她站在那里輕抿嘴唇,神色有些躊躇。

戚縉山察覺出來了,凝神望她片刻,手上略一使勁,便將人輕輕拽進了懷中。

臂彎之下,能感覺出女子起伏的曲線,貼著一層薄薄綢氅。

“怎么穿得這樣少?當心著涼。”

他眸色幽深,動作越發輕緩,似若有若無的撩撥。

謝明月紅了耳尖,聲音也嬌出半分。

“夫君……”

其實她聽到永嘉有孕,不是沒有想法。

她的身子也調理好了,寒玉毒也被解了,戚縉山又索取得勤,怎么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呢?

謝明月擔憂是自己的底子不行,不免有些隱隱憂患。

她坐在戚縉山的腿上,一截腿懸空,軟底的鞋子便從腳上落下,露出未穿衾襪,白生生的腳來。

戚縉山瞧見了,氣息越發深重,突然將她抱起來,繞進了書房屏風之后。

那里放著一張小榻,原是供他看書累時休憩的,此時他抱著懷中人坐上去,謝明月的腳正好踩在扶手上,將軟墊踩出一個凹。

“不是問我餓不餓嗎?”

像是沒察覺到兩人之間交纏的氣息,戚縉山面色如常地看著她。

“夫人是否餓了?我命人去小廚房端碗面條來。”

“不要!”

謝明月抿了抿嘴,眼中搖曳燭光。

氣他此時反倒木訥如木頭。

她攥住戚縉山的胳膊,復而縮回手,一點點解開身前薄氅的系帶。

上好的月光綢在光下閃著點點珠光,隨著謝明月胸前的細帶被拉開,戚縉山的呼吸陡然沉重了一瞬。

她的薄氅下竟只穿著一層薄透的寢裙。

“這是什么?”

戚縉山嗓音喑啞,伸手去捻那薄薄的料子。

這是他差人送去瓊華院的,他記得。

是南國進貢的料子,斛珠難求。

“是紗料啊。”

謝明月有些呆愣地看著他。

怎么感覺今夜的戚縉山有些傻?

隨即她看到他越發擴大的嘴角笑意,頓時惱了。

“你在逗我玩?”

她的拳頭馬上就要落下,戚縉山笑著伸手包住,將她按到懷中,在嘴邊印下一點淺吻。

“夫人這是怎么了。”

他壓著謝明月,炙熱呼吸急促地打在她的側頰,謝明月方才察覺到他對她急迫的渴求。

同他波瀾不驚的臉色大相徑庭。

這人慣會裝得風平浪靜!

“沒什么。”

謝明月紅著耳尖要抽身,卻被壓制得緊。

“撩撥了就想跑?”

戚縉山緊緊盯著她,目光灼熱。

“誰、誰要跑。”

謝明月嘴硬著,腰卻往一旁扭。

她后悔了,她不該過來的,就該在房內安生睡覺。

什么生孩子,以后再生也一樣,又不差這一晚!

她越是強撐,戚縉山就越是強勢地攥著。

“不跑?”

他笑得輕,眼神卻很重地壓下來。

謝明月頭皮一陣發麻,干脆心一橫,主動摟住他的脖頸,呵氣如蘭。

“不跑了。”

她強撐著心底的羞澀,目光盈盈看他。

“夫君,我想你……”

哪個男子忍得住這般撩撥?

戚縉山眼底的情緒化為了濃稠的墨色,扶住她腿側的大掌一寸寸下移,在光潔細膩的小腿上細細摩挲,擦出一片蒸騰的欲望。

“不是怕我?”

他俯身低頭,輕輕壓了一下她的鼻尖,滾燙與冰冷觸碰著,只聽見越來越粘稠的氣息交融。

“乖,抱緊。”

謝明月的身上早就出了一層薄汗,窩在他滾燙的胸膛上,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夫君,”她柔若無骨地依附著他,眼眶潮濕,“我們要個孩子吧。”

聞言,戚縉山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情緒。

他沒說話,只是重重喘了兩聲,臂彎越發收緊。

謝明月以為他內心激蕩,更是紅著面頰同他緊貼在一處。

怎么今日兩人濃情如此,戚縉山還未同以往一樣?

她等著他的狂風驟雨,卻只等到一雙手掌。

“乖。”他細細吻她,卻沒有再進一步,只是教她慢慢沉淪在掌心中。

謝明月心有疑慮,卻始終無力說出口,最后她沒力氣了,他方才纏綿又熱烈地在她頰邊落下一吻,然后掏出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指。

“夫君……你……”

謝明月微微蹙著眉頭,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還有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的道理?

這一點也不像他,他哪一次不是餓狼撲食?

她朝戚縉山的眸中看去,看到他眼底驚人的欲色。

不似沒有動情。

那他為何忍著?

“舒服么?”

戚縉山卻只黏黏糊糊地吻她,叫她只能老實哼唧。

“嗯……”

得到回答,他又有些孟浪地笑了。

謝明月用眼睛瞪他,正要說話,他將她整個放到榻上,自己起身,稍稍整理好了腰帶。

“進來。”

原來屋外候著人。

她咬著下唇躲在屏風后,戚縉山從門口接了一張書信。

“大爺,這是……您吩咐的。”

玉江看著他家大爺這副滿身散漫的樣子,活生生就是從溫柔鄉里拔出來的,怎么就非要看這封信了?

“嗯。”

戚縉山無情地關上門,拿著信走到屏風后。

謝明月還穿著那身寢裙,他呼吸一滯,用薄氅為她蓋住。

“賀蘭芝的信,我命人快馬送到了。”

謝明月本還在猜疑他今日的異樣,一見到信,頓時什么心思都飛了,飛快地結果信封,拆開準備細看。

戚縉山眸色幽暗地盯了她片刻,轉身又去揭開窗戶。

金河在外守著,聽到動靜扭頭,見大爺伸出手,正朝他無聲地招。

他趕緊湊過去。

戚縉山聲色低緩:“茍子涵上回給我的避子藥,再去寢室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