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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20章一動便喘不過氣第一卷第220章一動便喘不過氣→: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接到帖子時,顧寧先是一喜,隨后便有些害怕。
“娘,那順清侯府可是謝明月當家的地方……”
她坐在劉氏房中,有些擔憂。
自從上回那假大師的事過后,劉氏跳了河,又被當眾揭發了自己曾經下毒的丑事,便一直稱病,如今顧寧同她提起謝明月,她便恨得直咬牙。
“怕什么,請你去的人是縣主,她再如何橫,還能越過皇親國戚去?”
劉氏眼底閃過一絲陰毒。
她恨死謝明月和顧清瑩使的花招了,顧二老爺原本與她感情很好,現在除了必要時刻,也不怎么來看她。
那下毒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們又性命無憂,何必趕盡殺絕,害得她這平穩的日子被打破?
在劉氏看來,顧清瑩和謝明月就是不想讓她好過。
就是大房想著法子迫害二房三房。
她攥著手心:“寧兒,如今娘是沒機會翻身了,你父親碌碌無為,年紀也大,靠你哥哥走仕途,也得熬日子,現今最快能見好的,就是你的姻緣了。”
顧寧聽得心里撲通直跳。
她何嘗不知,這女子若嫁得好了,一房佳婿能帶著一家子全都雞犬升天。
別的不說,就說謝明月……
也就是她不愿意提攜家人,否則以戚縉山如今的地位,顧家滿門都能做個至少五品的官!
劉氏諄諄教誨著,顧寧牢牢記在心底。
“娘,女兒必不會辱沒您的教導。”
她佯裝羞澀地低下頭,心底想的卻是……
該如何進一步同永嘉拉近關系,央她帶自己去見見更高貴的門第人家。
好在最近顧二老爺手中闊綽了一些,顧寧跟著添置了不少行頭,這才在去往順清侯府時,沒有太寒酸。
離府前,她往顧清瑩的院子里看了一眼。
這幾日,謝明月偶爾來顧家也是直奔顧清瑩的院子,旁人只看到她推著顧清瑩曬太陽,而顧清瑩頭臉裹著白紗布,什么也看不見。
顧寧心想,謝明月這是失心瘋了,顧清瑩被燒成那樣,什么靈丹妙藥來都不可能再恢復,她這樣一日日往顧家跑,耗了大把的時間,后面也沒看見戚縉山再陪同,果然再受夫君寵愛的女子,往娘家跑多了,總會不得喜愛的。
她撇了撇嘴,坐在馬車上,給自己又補了一層鮮艷的口脂。
到了順清侯府門前,她雖然已有準備,但看著那些明顯被謝明月打理得整整齊齊、恢弘大氣的門庭,心底不免還是生出了一絲希冀與嫉妒。
顧寧來此,最不想遇見的人便是謝明月。
可馬車一停下,她剛落地,就撞上了謝明月回府的車架。
謝明月的車架規格比她足足翻了一倍,車身是上好的金絲楠木,拉車的均是北境那邊運來的,有市無價的寶馬。
就連車夫身上穿的,都是上好的錦緞馬褂。
顧寧不免被她的貴氣閃爍了一下。
謝明月今日穿了一件十分沉穩的深藍元寶暗紋百褶裙,整個人如同熠熠生輝的東珠,被暗色襯得越發白皙亮眼。
經歷過上回的事,顧寧不敢直視她,謝明月瞥見她也沒說什么,只是余光掃了一眼,便施施然進了大門。
沿途的下人們無不恭敬行禮,顧寧看在眼底,覺得自己與謝明月裙擺稍過的落葉沒什么區別。
不過在謝明月經過她時,她敏銳地嗅到了一股花紅的味道。
花紅?
因為永嘉縣主有孕,所以顧寧對這味藥材有些敏感。
她抬頭看了一眼謝明月的背影,默默垂下了眼。
府內,梧桐跟著謝明月:“夫人,方才顧三小姐看了您好幾眼,她竟然不同您行禮!”
謝明月淡淡一笑:“不稀罕。”
她轉眼看向梧桐手中的包裹。
“今日才知要同夫君去打馬球,臨時連個活血化瘀的藥膏也沒有找到,這花紅不知有沒有效果。”
“有的,夫人,”梧桐一本正經道,“但凡有些磕碰,只需用那花油混著花紅碎料在傷處涂一些,按揉片刻,淤青很快就能消除。”
“行吧,”謝明月輕快地向前走,“快些為我更衣,早去早回。”
她沒將顧寧放在心上,順清侯府中別的不說,起碼大房被她約束得很嚴格,顧寧再動歪心思,也動不到大房上面。
至于其他的,謝明月要攀附永嘉也好,還是做別的也好,都與她沒關系。
謝明月只信奉一點,顧寧的吃相有些著急,太著急了,就容易噎著。
還容易咬到舌頭,作繭自縛。
謝明月換好了打馬球的衣裳,同戚縉山在馬球場上匯合。
今日一同玩的還有太子和其他皇室宗親,各個的馬球技術都是頂尖的。
謝明月以前的技術不錯,但很多年未曾打了,如今很是生疏。
戚縉山特意做了場下替換的人,在一旁抓著她的手,親自教導。
那日補湯事件后,謝明月再不敢提一個字,戚縉山整夜抓著她放縱,她也是欲哭無淚承受。現在被男人圈在懷中,謝明月有些腿軟。
“夫君,要不我還是在底下看你們吧。”
她小聲道。
“怎么了?”戚縉山貼著她的臉,與她挨在一處,極為親密。
也就是這些宗親都是他的好友,否則他不會這樣肆意。
謝明月小聲嚅囁了一句,他沒聽見,于是將人的臉掰過來朝著自己。
熱氣就打在她的鼻尖。
“說的什么?大聲些。”
謝明月漲紅了臉:“那處,突然磨得有些痛!”
她原本也以為自己沒事的。
可到這里,多走了幾步,加上馬球裝束較緊,謝明月便覺得有些不行了。
戚縉山沒想到等來的是這樣一句話。
他輕輕一怔,遠處一陣哨音,太子下來休息了。
雖然是在馬球場上,但太子一來,兩人便都略略松了手,規整站好。
“老師與夫人伉儷情深,不必在孤面前拘束。”
太子十分隨性,前些日子,皇后拿著太子妃的名冊去告狀,武帝也發了火,那些朝臣們一時有所收斂,他的婚事又被暫時擱置了一些。
他樂得輕松。
“殿下說笑了,禮不可廢。”謝明月十分正經。
天家的寵愛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不可輕視。
戚縉山倒是輕輕笑了兩聲:“太子怎么這么快就下來了?”
太子扯了扯嘴角:“老師,孤體弱,動上一動便喘不過氣來。”
謝明月在一旁聽著,覺得驚奇。
男子一般是很忌諱自己身體不好的,怎么到了太子這,他還是一國儲君呢,就有點破罐子破摔,將這體弱掛在嘴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