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231章 哀樂上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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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院內的人,偷偷跑來?

謝明月聯想到這幾日永嘉那異常的活躍,微微一挑眉,看著那婆子沉下嗓音:“梧桐所言可是真?你為何來此?”

那婆子一身褐綢馬褂,顯然是永嘉身邊得臉的人,此時被抓到,面色有些惱怒驚慌:“大夫人,老奴是奉縣主之令,前來監管下人的。”

她眼珠子咕嚕咕嚕地轉著,看起來明顯心中有鬼,謝明月冷嗤一聲,正色頷首:“你們二爺在此,又不是死的,輪得到你來監管?如今宴席過半,一切都好,我看你不必過去添亂。”

實在是永嘉這安排過于離奇,她不能來,是早已定下的事,要派人監管,不說早早就派來,卻在宴席過半時才來,誰知安的什么心?

今日權貴繁多,還有太子,若有人渾水摸魚,做些不好的事,麻煩就大了。

謝明月沒放這個婆子,而是又審了審,但婆子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過來監管的,什么也問不出來。

就在她準備將人趕回去之際,遠方蓮臺上,舞姬撤下,卻已經空了一段時間。

她看見了,蹙眉問:“接下來是不是該戲班子上臺了?怎么一直空著?”

謝明月不在場中,也能想見那種賓客們空等的尷尬。

梧桐點點頭:“是該戲班子上臺,奴婢這就去后面問問。”

謝明月正準備親自過去看,突然瞥見一旁的婆子神色十分緊張,甚至一瞬間漲紅了臉,額角滴下汗來。

有什么貓膩?

她轉瞬間改了口:“再等等。”

一旁的婆子頓時急了:“大夫人,不成,那戲班子……”

“戲班子怎么?”

元白睨她一眼,氣勢洶洶開口。

“方才夫人審你半天你不說,現在突然如此著急,說,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婆子還是不肯松口,只道:“大夫人且命人先讓戲班子登臺吧,如此空著場子,在賓客面前也不好過。”

“你也知道不好?”謝明月淡笑,笑意不達眼底,“看來,你家主子和這戲班子之間有點秘密啊。”

婆子瞬間汗如雨下,而遠處,“咚咚鏘鏘”一陣響,戲班子終于登臺了。

梧桐卻奇道:“怪了,今日這第一出戲,不該是《五女拜堂》嗎?怎么戲班子們全穿著襤褸戲服?”

謝明月聞言,心頭掠過一絲疑惑:“你先過去瞧瞧,有何不對,立刻將人扯下來,命其他安排補上。”

戲班子后面,還有雜耍。

那二房的婆子一聽戲班子穿著不對,臉色越發慘白,幾乎兩股戰戰,不穩于行。

元白見了,厲聲喝道:“老虔婆,你還不說實話,瞧你這樣子,分明知道些什么!”

婆子終于扛不住了,一下子跪倒在地,哭道:“大夫人快去叫人將戲班子撤下吧,他們的定金還未拿到,此番作態,恐怕是要令侯府當面出丑了!”

遠處,穿著襤褸戲服的戲角兒在臺上走了兩步,突然就紛紛面朝賓客,跪倒在地。

一陣明顯哀戚的絲竹之音響起,謝明月終于明白,他們似乎要唱哀調。

這還得了?今日可是賀壽!

好在梧桐及時趕了過去,雜耍的班子一窩蜂涌上蓮花臺,下人們夾雜其中,將戲班子全都拉了下去。

沒讓那第一聲唱出來,釀成大禍。

蓮花臺上,喜慶的演奏再次響起。

謝明月的目光落在二房的婆子身上,一言不發,只是臉色又冷了一些。

定金沒有拿到?

戲班子未免白做工,都是收了定金才上臺,這事謝明月知道,當時二房人來找她撥銀子,她早就撥出去了。

可現在,永嘉的下人來和她說,戲班子未收到定金!

那就是定金被二房昧下了。

謝明月帶著婆子,一路走到蓮花臺的后面,戚修玉已經趕到此處,正被戲班子的班主拉住,不知說些什么。

“你們這般行事,以后哪家還敢再請?若不給我一個說法,那以后便不用在京中混了!”

戚修玉臉氣得通紅,對著班主大聲呵斥。

方才那哀樂一出,他的魂都幾乎被吹掉了,好在雜耍班子上來掩蓋了過去,此刻一見到戲班子,便嚴厲呵斥起來。

班主卻忿忿道:“戚二爺,這行里的規矩您又不是不知,唱戲前都是要收定金的,咱們已經寬限到唱戲當日收了,可一直到我們上臺,都沒見半個銀子的影兒,請人不是這般請的呀!”

他不怕做不了生意,今日的理由若是說出去,京中人家只會恥笑順清侯府不懂規矩,舍不得銀錢,想要吃白食,誰會怪他們?

戚修玉一怔:“你說什么,何時未給過你們定金了?”

謝明月帶著婆子到時,便正好聽到這一句話。

她微微沉臉,身后下人將二房婆子往外一推。

“老老實實說出來!”

戚修玉已覺出些不對勁來,這銀子都是永嘉接手操辦的,如今戲班子說沒收到,戲班子沒必要作假,那豈不是……

那婆子眼見遮掩不住了,只能悔恨地往地上一跪,哭道:“二爺饒命,大夫人饒命,老奴今日過來,本是為了給戲班付定金的,只是未曾想到被大夫人拿住,耽擱了時間,未趕上戲班登臺……”

謝明月笑了:“如此說來,是縣主早早支取了付給戲班子的定金銀子,但并未付給戲班子,而是自己拿去用了,今日方才湊出銀錢,讓你趕來付?”

婆子驚懼地沒有說話,顯然事實就是如此。

戚修玉回過神來,見婆子默認,瞬間怒不可遏地踹了她一腳。

“父親過壽,這是多大的事?你們居然敢、居然敢……”

居然敢昧下辦壽的銀子!

此時順清侯也趕了過來,謝明月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順清侯聽罷,渾身在寺廟中養出的休養幾乎在頃刻間消失。

永嘉嫁到府中,他們向來是敬著捧著,卻沒想到,她居然暗地里使這些手段。

戚修玉更是羞怒不已。

永嘉做出這樣的事,甚至還瞞著他,若今日真讓戲班子唱出聲來,順清侯府往后也不必在京城立足了。

“此事全賴兒子未掌控到位,險些釀成大禍,今日是父親的喜慶日子,還請父親先歸席賞樂,事后兒子必將自領責罰。”

他心底惴惴不安,朝著順清侯告罪,言語中還在企圖大事化小。

順清侯卻一反平日云淡風輕之態,目光盯到那婆子身上,涼薄吩咐:“賤奴誤事,來人,將她拖回府上,當著縣主的面,打斷雙腿。”

眾人皆是一驚,看來順清侯是真的對永嘉縣主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