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261章 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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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61章分家第一卷第261章分家→: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與謝明月分開后,戚縉山直接跨上金河牽來的馬,去向大理寺。

一路上,他同副手吩咐:“謝晚晴的事,再去查。”

副手早已冷汗涔涔,當初大人生疑,還是他親自帶人去查的,查了個沒毛病,如今死人卻復活了,這可真是打他的臉。

他當即一挺腰身,嚴肅應承:“是,下官遵命!”

戚縉山望著天上的缺月,今日無風,可這京城的時局,卻要被大大攪動了。

能否拉下七皇子,就看如今。

謝明月坐在馬車上,正凝神思考方才與戚縉山商議之事,突然一道微不可察的風聲響起,她下意識往后一仰,只見一道十分細小的竹筒突然穿透了馬車的窗紗,直直落入她懷中。

“誰?”

她渾身一悚,立刻捂住口鼻,害怕這竹筒內有密藥。

謝明月的聲音驚動了外頭的侍衛,侍衛當即停下馬車。

“夫人,可有吩咐?”

“開門,”謝明月冷著嗓音探出腦袋,此時已經宵禁,除了他們有特許,街上空蕩蕩的,再無其他人影。

“方才,有人將此物射入馬車中。”

她指著落到地上的竹筒。

侍衛此時也看到了窗紗上的洞,臉色頓時大變。

他們這一行,都是大人特意挑選了保護夫人的,可這個洞何時有的?他們竟然毫無察覺。

“屬下失職!”

侍衛們當即四散開來,去周圍搜尋蹤跡,剩下的跪在謝明月面前,有些抬不起頭。

“起來吧,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們的身手我知曉,想必這射出竹筒之人,身手十分高超。”

謝明月沒有生氣,只是有些驚悚,侍衛小心翼翼打開竹筒,里面沒有什么暗器迷藥,只有一張紙條。

紙條自己遒勁有力,透著一股金戈之感,但謝明月并不認識這字跡。

侍衛將紙條呈給她看,謝明月看著看著,面色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一首情詩?”

她看著那甜膩膩的話,只覺得有些反胃。

此人身手高超,大費周章地朝她射來竹筒,就為了傳遞一首情詩……

侍衛的臉色也變得有些怪異。

他們做足了準備,卻沒想到……

莫非這是大人的哪位情敵所為?

“好了,”謝明月急著回府辦事,既然這次情況不險,她便暫時撇在一邊,“你們留一些人去同大爺稟報這事,另外送我回府。”

她重新坐上馬車,看著窗外夜色,攥緊了手心的紙條。

謝晚晴死而復活,背后之人甚至騙過了戚縉山,這一切會同這突然出現的紙條有關么?

謝明月將紙條收好,打算等戚縉山回府后,再一起商量。

回到侯府,謝明月一下馬車,就忍不住輕輕咳了兩聲。

“夫人只怕著涼了。”

早已接到消息等候的元白上前,連忙為她披上斗篷。

謝明月笑了笑,將斗篷推開:“多熱的天,哪里還會著涼。”

她眼皮跳了跳,想到接下來要提的事,又無奈地笑了笑。

“去請老爺子與老太太來前廳,就說有關乎侯府前途的要事。”

連身上的衣服也來不及換,謝明月便坐到了前廳。

元白吃了一驚:“夫人,這個點,想必兩位長輩已經歇下了。”

謝明月搖頭:“只要沒死,就得起來,還有西苑的三房人,都請來。”

元白眼看這樣,一定是出了大事,也不再多說一句話,連忙轉身去請人。

夜里被從被窩里挖出來,戚家人全都怨氣沖天,老爺子與老太太首當其沖,看見謝明月這穿著男裝的模樣,頓時大怒。

“大晚上的,你不在府中睡覺,穿成這副鬼樣子,是要做什么?”

老太太本來已經睡下了,如今看著謝明月就來氣。

西苑的人也陸續到來,各個睡眼惺忪,頗有怨念。

“明月,你這是折騰些什么?如今叔叔嬸嬸們年紀大了,可經不起這般。”

二房金氏心直口快,也跟著開口。

謝明月目光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神色冷凝肅穆。

“既然人到了,那我便直說。”

她走到上首,面對戚家人的不善目光,嚴肅開口。

“戚修玉受人引誘,犯下大錯,此事牽連到侯府,夫君同我商議過后,認為需得侯府連夜做下決定,即刻分家。”

“分家?”

金氏當即尖叫了一聲。

這二字一出,不僅兩位老人神色大變,西苑的三房人亦是面色古怪。

“不行,好端端的,分什么家!”

戚老太太當即開口,夾緊眉心瞪著謝明月。

“修玉不過就是不懂事頑皮一些,多花些銀子,侯府還兜得住,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們大房嗎?他有今日,也有你們逼迫的緣故,難道就因為他今日欠了些債,你們就狠心要分家?”

“孝悌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戚老爺子也忍不住罵她。

以往他還覺得這大房媳婦是個好的,沒想法如今竟攛掇著自己的大孫子分家!

“你們父親還未死,分什么分?”

西苑幾人更是心急如焚。

順清侯雖與其他幾房分了家,但他做大哥的照顧小輩照顧慣了,如今還是將剩下三方人摟在一處,花銷也都補貼,如今若再分一次,戚縉山和謝明月所在的大房恐怕不會再給他們這般體面。

“對啊,你們大房,未免太過自私!”

謝明月早已料到如今情景,難怪戚縉山要擔憂她,這戚家人,就是一窩豺狼,聽見她說戚修玉犯下大錯,一絲也不關心,卻只關系自己是否還能吃到家族利益。

她冷笑一聲,也不再客氣。

“戚修玉惹上了芙蓉膏的官司。”

一句話,廳內七嘴八舌的聲音頓時靜了一靜。

芙蓉膏此物,戚家人自然都知曉其利害,只是……

“他如何敢沾染這些?”戚老太太皺緊眉頭,顫巍巍問道,“修玉不敢的,只怕是被人蒙騙了,有縉山在,大理寺還有人敢動他不成?他是你們的弟弟,你們該救他,而不是說什么分家!”

溺愛至此,謝明月對戚老太太真是無話可說。

“如今侯府是個什么站位,老太太不清楚?此事牽連到了七皇子,今日大爺已連夜至大理寺查辦此案,卻仍舊無法放心。”

她盯著戚老太太,面色肅靜。

“所以我才穿著這身不倫不類的衣裳趕回來,又趁夜也要將戚家人聚在此處,就是為了爭奪時辰,在此案定下之前,將戚修玉與侯府分隔開來,將侯府,從這血雨腥風中,摘出來!”

話落,廳外便傳來了斬釘截鐵的一聲。

“分!”

眾人回頭望去,臉色一時紛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