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皇叔別裝死,神算王妃有喜了

第225章 想當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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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舅,這事我也在查,但在此之前,我想聽聽天譴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親去世多年,姜洛天把候府都重新建了,如今想借母親的貼身之物尋蹤,都借不到。

但是她想,外祖父和外祖母那么疼愛自己母親,想必手上是有一兩件的。

謝老將軍嘆了口氣:“當年國師路過咱家,說你母親命里犯煞,及笄之后必須要與家人不相見,才能化解,否則必遭天譴。”

外祖母急忙補充。

“染染,我謝家只有你娘一個女兒,國師說這話時我們是不信的,但偏偏你娘信了,并死活要嫁姜洛天,還從此以后,再也不和我們來往,要說這天譴是真的,那我們這些年,也沒有相見啊,青諾的魂魄怎么就不在地府呢?”

姜云染便問外祖母娘親的生辰八字。

掐指一算,還真是命中犯煞,但這個煞,并不沖謝家。

但她再把姜洛天的八字拿來一合,就察覺不太對勁了。

她母親的命格配上姜洛天,竟然是難得一見的旺夫命。

哪怕母親死了,只要靈位還在,就能保姜洛天一世富貴。

怎么會是這樣呢。

“外祖母別急,這事有些蹊蹺,你們可有我母親的頭發,或者貼身物件?”

外祖父想到那位白公子,急急道:“你是想招靈?”

“對,但需要母親最貼身的東西,比如頭發是最好的。”

外祖母道:“有有有,當年你母親離家,我傷心欲絕,只能在你母親閨房尋些青絲以作念想,如今我還收著呢。”

“那就再好不過了。”

她還想試一試給母親招靈。

回頭讓謝瀾準備好符紙,姜云染便在房間里擺了個聚靈陣,進行施法。

可沒想到,這次還是把白無常給招了上來。

他也沒想到,自己來人間來的這么頻繁。

“姜小姐,我上次不是說了,你娘的魂魄不在地府么。”

姜云染有些沮喪,無奈只好打發了白無常。

可白無常又像上次那樣,賴著不走,說什么別浪費了招他上來的法力,硬是要她問問,地府現在怎么樣。

姜云染納悶:“那你說,地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白無常彈了彈袖子,還很拿喬:“我們閻君大人不見了。”

“嗯?”姜云染很吃驚:“那你們沒有找嗎?”

“找啊,怎么可能不找,但找到現在也沒找到,姜小姐,你要不要試一試?”

姜云染心想,閻君不見了,她這殘破的神魂怎么試?

只怕還沒開始推演,神魂就要不穩了。

白無常見她一臉為難,便笑瞇瞇說:“別人不一定能找得著,但姜小姐是不一樣的。”

姜云染好奇:“我怎么就不一樣了?”

白無常賣了個關子:“這個我不能說,但是姜小姐天生鳳命,又有龍氣護體,稍微推算一下,問題應該是不大。”

姜云染想想還是算了,昨天才恢復過來,她就算要推演,最好也是薅寒王一些功德再說。

否則這天天吐血,她這身體也是吃不消的。

白無常見她有了打算,也不再勸說,坐了片刻便回地府了。

外祖母等她出來,見她一臉凝重,便知魂沒招到,捂著嘴便哭了起來。

“我可憐的女兒,生前被人欺辱,死后也不得安寧,命怎么會那么苦呢。”

外祖父到底要理智些,尋思著問姜云染。

“去護國寺有沒有用?聽說爾彌大師佛法高深,或許他有什么辦法也說不準?”

姜云染惆悵,爾彌叫她師父,她都找不到娘親的魂魄,爾彌怎么可能找得到。

這事恐怕還是和皇宮以及寒王有關。

可她不能說。

“外祖父不要著急,爾彌就在宮中,見他到是不難,但娘親的事,他恐怕有心無力,還是讓我想想辦法吧。”

做功德耙,必須現在做,哪怕做個小的也行。

回到候府,姜云染就問綿綿:“我已經有多少黃金了?”

綿綿像個小財迷一樣報數:“三千六百兩。”

姜云染生氣啊,如今她承了爵,可候府卻被姜洛天揮霍沒了,只剩下個空殼子,她想做個小功德耙,還差了四百兩。

“把人都叫來,統統把各房值錢的東西,都拿去換黃金。”

綿綿說好勒,這事她早就想干了。

這些年小姐被候爺丟到道觀自生自滅,候爺花的用的,就全是夫人的嫁妝,如今小姐承了爵,再不回些本,她都以為小姐不在乎夫人的嫁妝銀子了。

綿綿叫上冷幽,一群人浩浩蕩蕩。

先是從柳姨娘屋里找起。

柳姨娘見她們把自己值錢的衣服和首飾全集中到一起,頓時慌了神,大喊大叫的要去找姜洛天。

冷幽也不慣著:“現在候府小姐說了算,姜洛天算什么?”

拿著東西就走,又到姜阮阮的院子。

姜阮阮打不過冷幽,實在是氣急敗壞,眼看自己的錢財就要保不住,便急忙去找陸景羽。

“景羽,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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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羽看到姜阮阮找來,實在不耐煩應對,但還得忍著,誰讓他決定娶姜阮阮呢。

“你又怎么了?”

“是姜云染,她命人沖到我的院子,還有我娘的院子,把所有值錢的東西拿走了,說要典當了換黃金,她心里有氣我理解,可那是我爹造的孽,我屋里那些東西,也不全是她母親的嫁妝,里面還有你送我的玉佩和頭面呀。”

姜阮阮哭得實在可憐,陸景羽想,這確實是太荒唐,哪有搜刮錢財,還搜到自己妹妹和姨娘頭上的。

“景羽,她要錢財我不怪她,也不生氣,可你送我的玉佩和頭面,都是我心愛之物,也是咱倆的定情之物,她怎么可以都拿走呢?”

“這要傳出去,我以后還怎么在京城做人啊,連景羽你送的東西,都保不住了。”

陸景羽黑了臉,知道姜阮阮說的沒錯,姜云染這樣做,就是把他皇子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就算她是因為嫉妒自己娶了姜阮阮,也不能這樣干呀。

“我去給你討回來。”

姜阮阮松了口氣,哭哭啼啼的便領著陸景羽回到候府。

姜云染還在計算著,差了多少黃金。

冷幽來報,說陸景羽來了。

“不見,告訴他不服,可以去皇上面前告我。”

有了前車之鑒,陸景羽這回不是單槍匹馬的來,而是帶了不少人手。

趁著下人和冷幽糾纏時,他溜進了琉璃閣。

“姜云染!我知道你心里喜歡的只有我,拿走我送給阮阮的東西,也只是為了出氣,現在我來了,你把東西還給阮阮。”

姜云染無語:“你是病的真不輕啊,還是先回家找人看看腦子吧。”

陸景羽也不惱:“我知道你說的是氣話,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那么難堪呢?”

“誰特么跟你是一家人。”

陸景羽便退而求其次。

“你和我皇叔訂了婚,算起來我們也是一家人。”

“嘖,我大舅舅剛剛進宮去見皇上,說是這些年紫國一直來犯,要我看,皇上也不用派我大舅舅出征,只要把你派到城墻下站一站,就能保我國萬里江山。”

陸景羽沒聽懂,居然還問:“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會打仗,我是皇子,也是將來的太子,只要站在金鑾殿,就能保江山無恙。”

姜云染都想吐了,實在想不通自己上輩子,得有多么眼瞎,才為了他這種草包,處處謀劃,最后落了個命喪冷宮的下場。

“我說你臉皮厚得可以當城墻了,連人話都聽不懂,還想當太子?快給我滾!”

多看他一眼,都嫌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