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皇叔別裝死,神算王妃有喜了

第260章 婦唱夫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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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婦唱夫隨第260章婦唱夫隨→、、、、、、、、、、、、、、、、、、、、、、、、、回到寒王府,她找來默言。

“你家王爺呢?”

默言心喜:“王爺在軍機處,王妃是要見王爺嗎?”

姜云染撇了撇嘴。

“是,若沒有太重要的軍情,就麻煩把你家王爺請回來吧,我有些話要和他說。”

默言高興啊,王妃這么主動想見王爺,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

他一高興,立馬就像離弦箭似的,趕緊去報信了。

陸洵知道染染要見他,還詫異了兩秒。

但指尖隱在袍內,輕輕一算,就算到了原由。

頓時嘴邊噙了絲笑意。

“沒想到,居然還有一片漏網的前鱗。”

他嘆了口氣。

還想瞞染染一輩子的。

可現在看來,是瞞不住了。

若老實交待,染染會不會對他坦白從寬?

“默言,去準備一只果木烤鴨,還有樊樓的神仙釀,先給王妃送過去。”

默言看王爺一臉心虛的樣子,便沒好氣:“王爺,您不會是做了什么對不起王妃的事,想提前賄賂吧?”

陸洵:“???”

他和冷幽都不能要了。

簡直離心離德。

人還沒等來,美酒佳肴先到了。

姜云染瞇著眼,也掐著手指算。

可算不出來。

不知道是陸洵的功德樹擋著,還是別的原因。

她有些無語。

“小姐,樊樓的神仙釀好難買呢,你不嘗嘗嗎?”綿綿很嘴饞,她都記不清,上一次喝神仙釀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就盼著小姐一會也賞她一杯嘗嘗。

姜云染瞥了眼滿桌子的美食。

“吃吧吃吧,想吃就吃。”

綿綿上輩子跟著她,也是遭了大罪,在姜云染眼里,這輩子綿綿想吃什么都可以。

她也從來沒把綿綿當下人看過。

綿綿高興的很,趕緊倒了一杯,用舌尖去舔。

“小姐,好好喝呀,不愧是神仙釀。”

姜云染哭笑不得,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陸洵也倒了一杯,連壺帶酒都塞到她手上。

“用不著這樣,以后你喜歡,天天都給你買,但別貪杯,這神仙釀后勁大。”

綿綿說知道,欣喜的抱著酒壺找冷幽去了。

好東西,好姐妹,一起喝。

等了又半個鐘,陸洵姍姍而來。

“染染怎么不吃?”

“等你呀。”

陸洵嘴角揚了起來,雖說高興,但也有些小怕怕。

他很小心的坐了下來,拾起筷子,給她夾了塊烤鴨。

“菜涼了就不好吃了,下次不需要等,染染盡管先吃。”

來了來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陸洵總是這般小心翼翼,還深情款款。

害得她,不是掉雞皮,就是念靜心咒。

他難道不知道,他本身就長得妖孽,是上天的寵兒嗎?

“你別搞這死出,我有話要問你。”

陸洵舔了舔唇,越發像溫順的小奶狗。

“染染有話就說,本王恭聽。”

姜云染咽了咽唾沫,錯開和他對視的目光。

“你是誰?”

“什么是誰?”

“你!”

“本王?陸洵啊。”

“別裝傻充愣,我都知道了,你有道術,也有神魂。”

陸洵嘆了氣,含情脈脈的沖她苦笑。

“果然什么都瞞不住染染。”

姜云染汗毛豎了起來,狠不能用手去擋住他的眼睛。

實在是……

里面仿佛有勾子。

對視久了,不管是誰,都會心軟,然后把想問的,就全給忘光了。

“你別這樣看我,我不習慣,先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本王就是陸洵。”

“你還不肯說?”

姜云染生氣了,額間露出業火紅蓮,準備灼他一灼。

這時白無常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鬼靈精的道:“姜小姐,他就是我們閻君大人。”

“啥?”姜云染驚呆了。

陸洵是失蹤了很久,又忽然出現的閻君?

搞什么!

陸洵咳了咳,瞪了一眼白無常后,鬼靈精連忙遁地溜了。

“染染,本王是閻君,并非有意瞞你,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本王需來世間渡劫,投胎時便封印了本體,是染染與阿淺合二為一時,本王的封印才自行解開的。”

姜云染愣愣:“所以那天,我在你身上看到的旋渦并不是錯覺,而是真的,你?你身為閻君,還需來人世間渡劫?”

陸洵意味深長道:“輪回本是劫,本王雖掌管地府,但也會有力所窮時,更何況天道有漏,三界不穩,人界更容易被邪崇入侵。”

這個她懂,每一甲子,三界便會出現動蕩。

為順應天道,每一甲子,也會出一個天生鳳命的人,來負責救世。

而她就是這個人。

上輩子對這些事,她明白有些晚,但好在陸洵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

“所以,你現在對我是了如指掌的,也知道,我是在你的點化下,重生的?”

陸洵目光深幽。

“染染,你天生鳳體,其實不需要本王點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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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婦唱夫隨第260章婦唱夫隨→、、、、、、、、、、、、、、、、、、、、、、、、、“不需要?可我親眼看到,是你用食指點在我眉心,我才能神魂重來。”

陸洵抿了抿唇,努力的想著措辭。

見他這樣,姜云染就知道,他還有事瞞著她。

“啪”

她輕輕拍了拍桌子。

“不許再瞞我了。”

陸洵輕嘆。

這才娓娓道。

上一世,他覺醒的很快,就在姜阮阮進府的那一天,就覺醒了自己是地府的閻君,所以他一直藏在暗處,觀察姜阮阮想做什么。

那七年,他親眼看到她被陸景羽蒙蔽,又為他散去一身道術。

若不是因此,以她的天生鳳體,就算姜阮阮想害她,她也能靠自己涅盤重生。

而他雖是閻君,也如他所言,總有力所窮時,沒有她的相助,自己也對抗不了被天機庇佑的姜阮阮。

所以最后,他只能親眼看著她死在冷宮。

姜云染懂了,怪不得前鱗顯現他救她時,他的指尖是透明的。

既然是這般,那閻君就閻君吧。

重要是,怎么連他都對付不了姜阮阮。

“那姜阮阮到底是什么東西?”

陸洵皺眉:“天機給她庇佑,本王上一世查了她七年,都無頭緒,但可以肯定,她是滅世之人。”

姜云染咬唇。

“怪不得,在上一世她不停的想要害死我,這一世也是如此。”

陸洵點頭。

姜云染捋了捋的思緒,又想到綿綿昨天提的怪事,說陸景羽摔倒在寒王府前面,還大喊大叫,完全不記得他的腿是怎么瘸的。

便問:“你給陸景羽洗魂了?”

陸洵眨了眨眼,露出無辜的樣子。

“染染可是生氣了?”

廢話,她當然生氣了!

上輩子害她的,她都差不多手刃了,現在只差一個姜阮阮和陸景羽。

但他又給他洗了魂,這要讓她如何動手?

陸洵執起酒杯,輕輕碰了碰她面前的。

“染染莫氣,陸景羽雖說不是個東西,但他不是罪魁禍首,而他身上還系著一絲天運王朝的帝運,本王也是無奈,才將他魂魄洗凈,重頭來過。”

再抬眉,見她都咬牙了。

陸洵急忙又道:“但染染放心,他雖不是罪魁禍首,但也難逃天罰,三十年后,他自會入十八層地獄,為他所作的一切恕罪,屆時,本王自然不會讓他好過。”

這時,遁走的白無常,又水靈靈的冒了出來。

“姜小姐,那到時您也不需要閻君去動手,您自己就可以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云染歪了歪頭,接上他的話:“怎么說?”

白無常樂呵,語速飛快道:“姜小姐是我們的天子娘娘啊。”

機靈的白無常又跑了。

陸洵黑了臉。

合著人間的冷幽和默言沒了,地府的黑白二鬼,也要沒了么。

這些混蛋玩意,竟給他拖后腿兒。

姜云染挑眉。

“我還是天子娘娘。”

陸洵露齒而笑,眼里更加的深情不悔。

世人都知道,地府有閻君,便就有閻后,但閻后又不能稱之為閻后,而是天子娘娘。

她乃肉身成圣,掌管豐都天子殿,主子嗣,持四河。

所謂四河,也就是指奈河、忘川河、黃泉河、渿河,是地府主要的干支。

子嗣嘛,就是天下的嬰靈,都歸她管。

在人間很多人也稱她為送子娘娘。

姜云染撫額!

“反正說來說去,我和你就是一對唄?”

陸洵又咳了咳:“染染,難道你不愿和本王是一對嗎?”

又來又來了,他的眼神殺,姜云染實在頂不住。

一著急,索性拿手捂住他的眼睛。

“你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還有別看我。”

陸洵委屈。

“本王一直都是這個語氣啊,至于看,不管經過多少輪回,染染在我眼里,都是三界最美的,無人可比。”

姜云染瞬間都紅溫了。

她氣急敗壞。

“你不是手握生殺大權的閻君嗎?這么溫柔小意做什么,快閉嘴。”

陸洵把她的手,從眼睛上扯了下來,輕輕放在嘴邊。

唇角觸碰她的手心。

姜云染呆呆的都快燒起來了。

欻的一下趕緊收回,她無語的都站了起來。

“你!”

陸洵又露出小奶狗似的眼神。

“是染染是讓本王閉嘴,本王只好動嘴的。”

姜云染:“……”

遁了遁了。

她跑到門口,惡狠狠的說:“姜阮阮怎么辦?”

陸洵眼里滿是笑意。

“她跑去紫云國了,染染若是不介意,明天你我二人,去一趟紫云國可好?”

姜云染臉紅了紅。

但也知道,姜阮阮很邪門。

她單打獨斗很有可能不是她的對手,和陸洵聯手才是對的。

便哼了哼:“知道了,我要回候府,你不準攔著。”

陸洵點頭,一臉我很乖,只等染染寵幸的樣子。

她前腳一走,默言就進來。

“王爺,你怎么又讓王妃回候府了。”

陸洵瞪了他一眼:“急什么,過幾天大婚,她來了自然就不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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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婦唱夫隨第260章婦唱夫隨→、、、、、、、、、、、、、、、、、、、、、、、、、一個輪回都等了,還怕這幾天?

陸洵得意。

雖說上個輪回被姜阮阮攪著一團亂,還掩蓋天機,導致他和染染陰差陽錯。

但這一輩子,染染還是回到他身邊了。

他很滿意。

姜阮阮這邊,系統已經好幾天都不搭理她了。

面板也是時靈時不靈。

害得她連任務都接不到。

眼看積分只減不增,她又離不開這個小世界,一氣之下,姜阮阮決定先滅了紫云國。

她咬牙把收在背包很久的瘟疫符拿了出來。

往紫云國國都一揮,便是陰風陣陣,瘟疫肆行。

“銀發,楊真,速去提魂煉丹,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今天我都要看到十萬魂靈。”

紫國皇室有她需要的木相靈氣,如今系統不靈,金相丹拿不到,便先拿木相也可以。

反正最后,她的任務是滅掉這個小世界,那她就圍魏救趙,先從紫國開始。

就不信拿到了木相丹、水相丹、火相丹還有土相丹后,還吃不掉氣運之女姜云染。

總而言之,她打算硬碰硬了。

沒系統管著她,她也自在。

就是現在兌換東西有些麻煩,面板總不聽使喚。

一聲令下,紫國還不等天運王朝打來,國都就已經是哀嚎遍野。

木拓皇急忙讓人去尋蕭澈,可哪里還有蕭澈的身影。

“國師人呢?”

“回皇上,國師不見了呀。”

“廢物,那還不趕緊去找。”

宰相剛走,侍郎又來報:“皇上,國都出現兩名妖道,正在大肆殺虐我朝百姓,這可如何是好?”

木拓焦頭爛額:“金吾衛呢?把所有金吾衛派來,給朕圍剿!”

侍郎縮著脖子,心想金吾衛頂個屁用啊,那可是妖道,妖道。

一個銀發,一個黑發,看著就是普通人就可以對付的。

皇上簡直就是昏了頭,還派金吾衛去送人頭。

這時又有八百里急報。

“緊急軍情,天運王朝大軍逼進,寧將軍請求皇上派兵支援!”

木拓皇人都要暈了。

“天要亡我紫國么?”

翌日。

姜云染在候府等著。

很快就見陸洵身穿紫袍,腳踩七星,看似不慌不忙,實則縮地成寸般出現在她面前。

她垂著眼簾,輕輕咳了一聲。

“縮地成寸我還不會,神行符你行嗎?”

陸洵伸出手,示意她把手放上來。

“無妨,本王帶你縮地成寸便好。”

她撇嘴,瞄了眼他腳底的漩渦,只想說,靈氣真足。

比他頭上的功德樹還要誘人。

真想把他身的神通還有氣運,全部薅到自己身上。

如今不知道煉大功德耙,還有沒有用了。

輕輕唉了一聲,懶洋洋的把手給他。

他五指一收,緊緊一握,眼睛一閉,再一睜,便是斗轉星移。

只見紫國國都尸橫遍野。

她倒抽了口氣。

“這是姜阮阮干的?”

陸洵瞇起眼,看向天地相交之處,果然如陸景羽所說,有藍光閃現。

“應該是了,染染可能清除?”

“能,你要去找她單打獨斗?”姜阮阮身上古怪著呢,就像他說的,有天機庇佑,就算能打得過她,只怕她跑起來,也追不上。

“本王去拖住她,你盡量清除這些瘟疫。”說罷,他回頭似笑非笑的又道:“會有不少功德,染染不是最喜歡功德了嗎?”

姜云染臉羞了個通紅。

甩開他的手:“當然,本姑娘最喜歡的就是功德,而你,是亂本姑娘道心的。”

陸洵失笑,掐了個術法暗暗推送到她身上。

“染染莫惱,本王已將自己靈臺與你相連,不管染染需要多少功德,本王身上的,也是染染的。”

姜云染把頭扭到一邊,彈指間,就感覺天地靈氣如山似海,仿佛永遠都用不完。

她咬著唇傲嬌:“知道了,你先去,我收拾這里,馬上就來。”

白無常帶著黑無常,時不時冒個頭。

嘻嘻哈哈對老黑道:“看到沒,咱閻君和天子娘娘聯手了,多恩愛呀,簡直就是婦唱夫隨。”

老黑咧著他漏了風的大牙笑:“咱叛變吧,我感覺還是跟著天子娘娘比較有前途。”

陸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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