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掙扎著將頭往床柱上撞,幾次都被楊郡守抱住了。
“老爺,您別攔著妾身,妾身沒有活路了啊。”
許是掙扎的累了,她渾身無力地軟在楊郡守懷中,衣襟也在掙扎中散開,豐滿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楊郡守抱著軟得似沒有骨頭的人,安撫道,“你也才比靈兒大幾歲,你們都年輕,不知世道險惡。
靈兒不會怪你,要怪也是怪我,我都不曾發現她被人所害,你一個后宅弱女子又怎么會懂這些。
你放心,我會為靈兒報仇的,你莫要難受了。”
“妾身怎么能不難受,那是老爺的女兒啊。”
她一下一下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哭道,“怪不得今日蔡府醫突然瘋了,還說靈兒來報仇了,原來竟真的是靈兒回來了,她定是恨死了妾身啊。”
“蔡大夫瘋了?”楊郡守哄道,“夫人別哭了,告訴為夫,這又是怎么回事?”
“妾身也不知道,妾身下午身子不適,便讓阿滿去請府醫,結果,阿滿來稟,府醫瘋了。
妾身趕去的時候,他正給大魏皇太女磕頭,說是對不起靈兒……”
她從楊郡守懷里出來,摟著他的脖子,哽咽道,“他還說,是妾身指使他誤斷靈兒是臟病。
妾身和靈兒關系素來好,靈兒出事,妾身剜心的疼,他這些話簡直是誅妾身的心。
下午妾身還委屈被他冤枉,沒想到竟真是妾身害了靈兒,妾身哪里還有臉活。”
楊郡守看著比自己小二十多的女人,巴掌大的臉上悲痛欲絕,原本清靈的眼睛,此時腫成了透明狀。
怪不得她今日會來這里等自己,怕是下午受盡了委屈,想到自己被林蘭亭引導著,也有那么一刻懷疑過他,楊郡守心里滿是愧疚。
“你身子怎么了?現在可好些了?”
“老爺,您這個時候還關心我,嗚嗚……”她一把抱緊楊郡守的脖子,“我就知道老爺是這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就沖著老爺,我也不可能害靈兒啊,蔡府醫為何要對皇太女那樣說,妾身平日也沒得罪他呀。”
楊郡守輕撫她的背,“我知你再善良不過,怎么會害靈兒,只怕這一切都是陰謀。
“什么陰謀?老爺您別嚇我,是不是有人要害您?”
她退開些距離,看著楊郡守,滿眼都是擔憂,“老爺是妾身的依靠,更是妾身的命,若老爺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告訴妾身。
妾身知道自己蠢笨如豬,靠著老爺的庇佑才有今日的幸福,可妾身也想能幫到老爺。”
“他們本是路過此處,怎會突然要上山,還那么巧地發現了那個山洞。
還有蔡府醫一直都很正常,怎么他們來了,就突然瘋了,不過你別怕,不管他們有什么陰謀,你家老爺身后也是有依仗的。”
“那就好。”楊夫人垂了眸,親在楊郡守的唇上,很用力的像是要把他整個唇都吮進肚子里。
呢喃道,“老爺,妾身很難受很難受,但其實妾身舍不得死。
妾身舍不得老爺,妾身怕死了之后,老爺身邊又有別的女子……”
她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在唇上,流進楊郡守的口中。
得知女兒真正的死因,楊郡守今日本是毫無旖旎心思,但此刻被她這樣珍視,他的欲念頓起。
心中愈加懊悔,他家夫人這樣單純,單純的連自己任䗼的小心思都藏不住,怎么會害人,那些個人分明是引導他胡亂猜測。
還有靈兒,靈兒活著時,也總喜歡疑神疑鬼。
女人最是清楚他,白皙小手已經探向了那處,她哀求道,“老爺,妾身知道您心里的難受不比妾身少,您心里不痛快,就發泄在妾身身上吧。”
說著話,她解了他的腰帶,松了他的褲頭,低頭就要含住。
楊郡守身子一僵,忙攔住,“夫人不可,我今日在山上很是臟污……”
“你是我男人,我怎么會嫌你臟污,反倒是老爺是不是嫌棄妾身過于孟浪了?”
她俯在他膝蓋,眼淚又蘊濕了他的衣褲,“是妾身笨,只會用這蠢笨的法子安撫老爺。
女子難受可落淚,老爺這般頂天立地的男人,心里再痛苦也只會憋著,妾身心疼老爺。”
“你誤會了。”楊郡守被她哭得,恨不能將自己的命都給她,他低聲道,“我只是舍不得這樣糟踐你。”
楊夫人將臉在他膝蓋上擦了擦,“這是妾身的愛,怎么是糟踐……”
余下的話隨著某物一起,被她一并含在口中,楊郡守也再無心去想別的,一雙爪子揉住了豐盈。
驚蟄和林蘭亭的暗衛,面面相覷,本是來聽墻角的,沒想到聽了個床腳。
可還不能離開,就怕他們再說點什么有用的情報。
但屋里的淫靡聲實在太刺耳,驚蟄離遠了些,心里吐槽道,“妖精好厲害的手段,怪不得楊郡守聽不懂他們的話。
只怕不是真的糊涂,是裝糊涂呢,他的依仗是誰呢?妖精又是誰的人呢……”
驚蟄絞盡腦汁想了一通,沒什么結果,不知怎的,又想到了燕嵐身上,不知她在大魏還好嗎?
知道她和皇太女的關系,又有龔夫人照應著,京城如今應是沒人再敢欺負她了。
她如今跟著崔鶯鶯做生意,䗼子開朗了許多,也不懼有人欺負了,這一點倒是叫他放心,也更讓他喜歡。
可,自己也不差啊,燕嵐為什么就看不上自己呢?
說什么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他,拒絕得那么干脆,真是一點門縫都不給自己留。
難道她還要嫁給別人的男子不成,萬一再找個羅成周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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