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玄門大佬領證后,霍爺真香了!

第89章 不過一場幻覺

男人激動的情緒引起霍禹晟懷疑,“你知道我們為什么來?”

陳寶國眼神閃了閃,“我不曉得,我啥子都不曉得,你們快點走,快點走!”

他揮舞著鐮刀,情緒非常激動。

像是隨時可能撲上來砍他們一刀。

霍禹晟若有似無的擋在云初前面,目光警惕的看著陳寶國。

“陳寶國,你女兒到底是怎么來的?”

陳寶國的神情驟然變得驚恐。

他慌亂擺手,“我不曉得你在說啥子,瑤娃子當然是我生的了,不然還能怎么來的!”

“你說謊!”

云初指著他,“你子女宮一片黑暗,此生注定不會有子嗣。

你女兒和你沒有血緣關系,說罷,她到底是你從哪兒偷來的?”

“你胡說,瑤娃子就是我的女兒!”

陳寶國更加激動,神情憤怒的瞪著云初,“你、你休想用那些江湖騙子的手段來糊弄我!”

云初挑眉,“你說這句話,怎么沒口音了嘞?”

陳寶國臉上的表情一滯,再開口口音又很明顯了。

“我、我不曉得你在說啥子,你們走吧,我啥子都不知道。”

云初笑了笑,沒有離開,反而上前一步。

霍禹晟焦急的跟著上前,生怕陳寶國一激動,突然給她一鐮刀。

“你說你不知道,那不如我來告訴你啊。”

陳寶國一臉的抗拒,“不需要,你們走不走,再不走我動手了哈!”

說著,揚起手上的鐮刀,作勢要朝云初砍過來。

“小心!”霍禹晟一把扯住云初的手腕。

云初眼神安撫了他一下,

突然沖著陳寶國厲喝一聲。

“何阿生!”

陳寶國揮舞鐮刀的動作一下子僵住,整個人臉都驚恐得變了形。

“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會知道?”

云初的目光落在他肩頭,“當然是真正的陳寶國告訴的啊!”

“不可能!”陳寶國,不,應該說是何阿生激動的喊道,“真正的陳寶國已經死了,怎么可能……”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登時臉色煞白。

“怎么會事?”霍禹晟雖然有所猜測,但并不敢確定。

云初道,“他不是陳寶國,真正的陳寶國已經被他害死了。

他偷那個女孩的時候,被陳寶國發現,為了不讓他胡說,于是殺人滅口!

處理尸體的時候,他想到陳寶國家是偏遠山區的,正好可以幫他掩藏行蹤!

于是他整容成陳寶國的樣子,帶著他老婆回到了這里。”

何阿生沒想到,云初居然把當初的事情說的一點不錯,就好像她親眼看見了一樣。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她才多大,事情發生的時候,她還只是個奶娃娃,她怎么可能知道!

“你、你到底是誰?”何阿生神情驚恐的問。

云初道,“你可以叫我大師!”

她微微一笑,莫測高深!

何阿生的臉色刷地就變了。

見狀,霍禹晟心頭一顫。

“所以,真的是……”他的聲音有些發顫。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么說跟溫家人說了。

溫家有多在意這個女兒,他都看在眼里。

結果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卻被失足落水,連尸體都沒找到。

這……溫家人,尤其是溫夫人,怕是接受不了,

可是……

“不對啊!”

霍禹晟發現一個問題,“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偷的孩子,為什么要跑到這深山老林來吃苦受累?”

偷孩子,無外乎兩個目的。

一為求財,二為要一個孩子。

求財的話,也有兩種可能。

一是有人給錢,收買了他,讓他把孩子偷出來。

二是他自己準備把孩子偷出賣掉!

可都不是。

孩子被偷出來,他帶著孩子來這深山老林,一直養著孩子。

如果是要一個孩子,那更奇怪了。

好端端的,又不是身體有什么缺陷,為什么要偷一個孩子呢?!

“這一點,就要問他了。”

對上他的目光,何阿生心虛的別開眼。

本來想隨便說一個理由,但是想到云初說自己是大師,還輕易就說出了他以前的事。

何阿生覺得,自己如果說謊的話,肯定一下就被拆穿。

他干脆什么都不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說,”云初也不生氣,笑瞇瞇的,“那我只能讓陳寶國出來說了!”

說完,抬手掐了個法訣,口中默念幾句咒語,朝何阿生肩膀打去。

何阿生嚇了一跳,下意識要閃躲。

可身體仿佛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緊接著,他感覺有一道光,落在自己肩膀上。

然后肩膀上一直以來總感覺冰冷陰寒的地方,陡然如結了冰一樣。

而且說不出的沉重,像是有什么東西,趴在他肩上。

他下意識偏頭去看,不其然和肩頭一雙鮮血淋漓的眼睛對上。

“啊啊啊啊……鬼啊!”

何阿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在他肩膀上,一顆人頭正趴在那里。

人頭眼睛的位置只剩下兩個血淋淋的黑洞,白森森的牙齒咬著他肩膀的肉。

聽到他慘叫,咧嘴沖他露出一個森然笑容。

“何阿生,你當初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怎么,現在居然怕我一個被你親手砍了腦袋的慫貨嗎?”

這顆人頭的主人,就是陳寶國。

當初何阿生怕他泄露自己的秘密,趁他不注意,從后面一斧頭砍掉了他的腦袋。

怕他的鬼魂找上來報復,還把他的眼珠子給挖掉了!

后來他躲到這深山里頭,成了陳寶國。

被人喊這個名字喊得多了,他還真把自己當陳寶國了。

也漸漸地,忘記了自己曾經殺過人。

但,做過的孽,始終就在那里。

并不會因為你忘了,就變得不存在。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啊……”

看著逐漸朝自己蹭過來的人頭,何阿生嚇得尿了褲子。

尿騷味在空氣中擴散開,引得霍禹晟嫌惡的皺起眉頭。

“他怎么回事?”從霍禹晟的視角,只看見何阿生突然發瘋。

然后像神經病一樣跌倒在地,尿了褲子。

云初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哦,沒什么,不過是給他施加了一場幻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