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春情

第198章 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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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不自量力

第198章不自量力(1/1)她想好了,

如果真霸王硬上弓的話她就咬斷自己的舌頭,就不信沈淵能對著快被血嗆死的人起興致。

入夜,熄了燈,把身子蓋得嚴嚴的,就露出個腦袋,那人還在屏風后面看書,就亮了盞小油燈,氣定神閑,不知道的還以為被窩里躺著的是根木頭。

床邊點了足量的安神香,不會會兒她就昏昏欲睡起來,都快見周公了,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一輕,被子被掀開,說好的“抱一夜”的承諾這就找她來兌現了。

酒釀忍著渾身的不適,迫自己不動,不逃,不推開,她催眠自己是顆石頭,石頭沒知覺,石頭沒想法,石頭只能咬著牙,掐著手心忍下來。

忍不了一點,怒而睜眼,一把推開男人。

“說好的只抱,誰讓你親我的!”酒釀咬牙切齒,

沈淵笑道,“原來是活著的啊。”

抱著她和抱個木樁子一樣,僵硬到不行,不說還以為準備英勇就義了。

“親一下不行?”沈淵問,

“做夢!”

“二八分。”

“做——啊?”

“給親,再加一成。”

開出的價碼太誘人,酒釀甚至真的開始考慮了,

反正抱都抱了…

不對不對,她在胡思亂想什么啊!穿成這幅浪蕩樣子躺沈淵床上就已經很對不起秦意了,還給親,臉都不要了啊!

“沒得談。”酒釀轉身給了個背影。

“三七分成,再加上歸還京郊的桃花山莊。”

“你連桃花山莊都拿走了啊?!”酒釀氣到直接坐起來,

那山莊是秦意翻來覆去修建了好久的,是他們一開始暢想的家,

沈淵何嘗不知道這一點,正是知道了,才非要把那破莊子收了,哪天一把火燒干凈才能解心頭之氣。

他笑道,“問我要不要臉,第一天認識我?”

酒釀給嗆到說不出話,這人一旦開始耍無賴,她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們的關系處在一種微妙的平衡中,看似勢均力敵,但歸根結底都依仗沈淵對她的喜愛,

沈淵喜歡她,才忍她的瘋病,哪天不喜歡了,又或者不是這么患得患失的喜歡了,她有什么籌碼對抗?

那日她把白綾扔房梁上,威脅要自盡,沈淵自然是被嚇到了,白綾被丫鬟們收走,那人氣急敗壞地說,

“想上吊是吧,哪日我將你五花大綁吊房梁上,吊你個痛快,看你還有哪門子的本事玩自盡。”

確實,她自殘,威脅自盡,都是基于沈淵還心疼她,若哪天真只想睡她,隨便用繩子一捆,嘴一堵,不比現在勞心勞力地哄她方便得多?

“考慮得如何了,葉老板?這生意還做不做?”那人側著支起身子,勾起戲謔的笑,

酒釀臉有點僵,都不知該擺什么表情應對,

“三七分,加上桃花山莊?”她再次確認,

“絕不食言。”沈淵說,

“那親…哪…”

這很重要,

那人笑,扯開她衣襟,

酒釀算是半默許了,閉上眼,由著他把她放床上,薄紗寢衣本來穿了就和沒穿一樣,里面沒抱腹,該看的早就被看了個透了,

底線就是這么被蠶食的,就像她一次次逼著沈淵做的一樣,他現在何嘗不是用相同的手段對付她,

兩個惡人,相互折磨罷了。

她把自己又想象成一塊石頭,又或者把對面想象成秦意,

“嘶——”

酒釀倒抽氣的痛呼,“咬我干嘛!”

那人諷刺,“都這么多了,在我面前裝無辜?”

都是秦意!那只大尾巴狼一上床立馬變狗,到處在她身上留印記。

“說好的只是親,咬是另外的價碼!”

親是親遍了,好歹守住了最后的底線,雙足死命勾纏住,開了再多的價碼都沒叫那人掰開她腿,

天亮,沈淵上朝去了,床褥狼藉一片,她扯下被撕成破爛的薄紗寢衣,默不作聲地梳洗打扮,對鏡挽了個松散的發髻,本想簪支簪子,一拉抽屜看見那抹碧色如意,挨了燙一樣啪地推回去。

昨晚失控了,

沒入身是真的,但也就剩沒入身了,

酒釀越想越覺得對不起秦意,即便出發點是為了他,可如果被秦意知道,定會再也不理她了,

上次怎么不歡而散的她記得清清楚楚,

秦意在感情上有著極其嚴重的潔癖,他可以不在乎她的過往,但無法容忍兩人之間存在第三人,

就像先前,他甚至無法接受她想念一個“死去”的沈淵,

如今這個殺千刀的正活蹦亂跳地橫在他們中間,故而秦意才一遍遍地強調他們才是夫妻,她是被沈淵強行帶走的。

她沒給他足夠的保證,而那人又是何其敏感…

去小宅子的路上她惴惴不安,腦子里像塞了一團麻線,剛到門口,剪不斷理還亂的麻線驟然繃緊!

小宅子的門口已經停了輛馬車,

圓頂,白底藍邊,車壁上繞了圈鏤空的牡丹圖案,

如果說看見女子用的馬車停門口,酒釀心里只是咯噔一跳,那看見牡丹紋飾,心里更是咯噔又咯噔,

人分三六九等,牡丹紋飾為皇家所用,尋常人哪敢明目張膽地雕刻在車上…

不知道是以何種心情進的門,

穿過小院,門是關著的,里面傳來隱隱的說話聲,偶爾還會有女子的笑聲,

她居然有些犯怵,居然想敲門…

轉念一想明明是自己家,憑什么敲門。

深吸一口氣,推開門,先看見的是秦意的身影,見她來并無表示,接著是一個陌生的女子,坐在她的專屬凳子上,

這女子陌生,但艷麗奪目,珠光寶氣,笑臉盈盈,襯得她像盤開水小白菜。

“大膽,見了長公主為何還不行禮!”兩個宮女打扮的人異口同聲,

酒釀下意識地看向秦意,

“長公主,這是鄙人的夫人,葉柳。”

夫人二字一出口,長公主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個來回,她們隔著三丈遠,但刺鼻的紫鴛花香已經快把她蓋住了。

“長公主…”酒釀閉了閉眼,規矩地行了屈膝禮,

長公主元月,專程為了眼前這女子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