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為我哭墳

第228章 我薛凝愿意自立門戶

第一卷第228章我薛凝愿意自立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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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滿朝堂的大臣,均低著頭,都不難看出來,皇上顯然想離開了。

可就在最安靜的時候,有人卻上前一步。

永順帝看著薛凝,他眉心蹙了蹙,“薛凝,你還有何事要說?”

薛凝開口說道,“陛下,趙丞相賣國一案,與臣沒有關聯。眼下他的案子,陛下已經做出決斷。

但臣剛剛敲了登聞鼓,如今全漠北城的百姓,都在等著陛下的裁決。”

永順帝臉色沉沉,“朕已經讓人給漠北送去賑災物資了,如此決斷,難道不是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還不夠嗎?”

薛凝眸光堅定,一字一句,“陛下,不夠。漠北城的百姓,等待的是,城中所有貪官污吏,全部游街,遭受萬民唾罵之后,再斬首示眾。

臣懇請陛下,將漠北城中的貪官污吏,判斬首游街之刑!”

宸王此刻看著薛凝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他幾乎是咬著牙,“薛凝!”

可薛凝,沒有絲毫的畏懼。

站在薛凝身邊的封羨,眸光落在她身上一瞬,薛凝沒有看見的是,那一刻他的唇角,微微上揚了一分。

永順帝不想將趙丞相所有的黨羽連根拔起,畢竟這些人對宸王還有利。

如今封羨回來了,他更要給宸王準備一些助力,讓他們互相爭斗才是。

永順帝冰冷開口,“此案,朕已經準許徹查,就算是宣判,也要等事情水落石出,才算公平。”

緊接著,封羨也開口說道。

“父皇,您似乎是忘了,兒臣剛剛說了,兒臣手中,有漠北城所有貪官污吏的罪證,這些都是他們跟北齊私下聯系的證據。

兒臣帶著刑部,一起徹查此案,是要查出一些,沒在這個名單上的漏網之魚。

但,漠北城中的那些罪臣,已經是證據確鑿,不耽誤直接宣判斬首。

兒臣覺得,薛掌壇的提議,甚好。”

永順帝看向封羨,這個他從未喜歡過的兒子,封羨明明在笑,可卻透著一股鋒芒威脅,他則是眸光沉沉。

最后,他沉著臉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便按照太子所言,這樣照辦吧。”

滿朝文武,心中一驚。

“陛下圣明。”

等退朝之后,他們彼此互相對視,這回再看見封羨的時候,有人討好,有人不敢上前。

但宸王的黨羽,這回是半點都不敢挑釁,全都灰溜溜,臉色大變的離開了。

“薛凝,小九想你了,要不要與孤,一起去看看她?孤從北齊,帶來了不少好玩的,送你一份,剛好你們可以一起賞玩。”

封羨看著薛凝,聲音慵懶,溫和好聽,眸光是不慎在意的,像只是隨口一問。

薛凝剛要開口,眸光卻看見了不遠處,正盯著她看的薛有道。

她話到嘴邊,又改了口,“恐怕要辜負殿下的一番美意了,我......”

薛凝的話沒等說完,封羨就直接轉了身,“既如此,那便算了,左右也不是什么美意,只不過是順便給你帶的。”

剛壓著趙丞相,累的滿頭大汗的邵晟,匆匆忙忙開口。

“殿下,怎么就不是美意了?您送薛五姑娘的那個土偶,當時費了多少勁兒,差點趕不回......”

封羨沒有回頭,臉色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一下,“邵晟!閉嘴。別讓孤后悔,沒把你毒啞。”

邵晟撓頭,一臉不在意,“殿下也就嚇唬旁人,殿下對自己人,一向和善。薛五姑娘,要我說,您就跟殿下一起去吧,九公主那便,也是熱鬧......”

邵晟又是比比劃劃,給薛凝講了,北齊帶回來的那些新奇玩意。

薛凝眨著眸子,看著邵晟,聽著聽著,眸光看向封羨,清冷的眸子逐漸變得柔和。

就在封羨打斷,“她不去便不去,你與她說那么多作何?”

薛凝覺得封羨這人,有時候好像還挺傲嬌的,嘴上雖然有點兇,但實際上,人不壞。

不知道為何,封羨在她身邊,總讓她有種熟悉感,自然而然的放下戒備,有安全感。

“殿下,我想去的,若是殿下愿意等我,那讓我去與父親說兩句話,否則,恐怕不方便與殿下前往公主府。”

封羨這才看了一眼薛有道,剛剛還有點不高興的臉,這會兒又恢復如常。

“薛大人,剛剛賣女求命,如今這會兒倒是沒走,是想要把剛剛不要的女兒,重新撿回去嗎?嘖......孤還從未見過,像薛大人這般,臉皮厚實之人。

原本孤的印象里,文人多是面皮薄,但薛大人顯然不是。”

薛有道被封羨陰陽的不輕,他臉色又白又紅,但是不敢發作,只得躬身行禮說道。

“殿下,莫要拿老臣說笑了,老臣剛剛也是被趙丞相蒙蔽,薛凝是臣的嫡女,臣又怎么會不在意。”

話落,他看向薛凝,“薛凝,你與父親一道回府,今日事情發生突然,眼下虛驚一場,想必你也累極了,還不快些回家歇歇。”

薛凝走向薛有道,“父親此言差矣,薛凝沒有家了。”

薛有道臉色一變,“你!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讓薛家的其他人不被牽連,萬一你若是真的被關押,總不能拉著全家陪葬。”

薛有道壓低聲音,用只有跟薛凝兩個人聽的聲音說。

“薛凝,你總不能為了你一個人的風骨,你想要為旁人伸冤,就拉上全家陪葬吧?我是你父親,我攔不住你,但我好歹也攔過了。

是你不要我救你性命,如今難道還想要嫉恨父親嗎?”

薛凝眸光冷淡,“父親說笑了,我對父親從未有過期望,陛下讓我去漠北的時候,我沒指望父親,我被冤枉是賣國內賊的時候,我沒指望父親。

以后,薛凝無論發生何事,父親也可放心,我都不會對你,對薛家,有任何指望。

我只是想說,日后我再敲登聞鼓,也不是不可能,故而,父親若是怕被連累,不若就如同剛剛在朝堂上說的那樣,于我斷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