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為我哭墳

第279章 都怪薛凝不肯認錯

第一卷第279章都怪薛凝不肯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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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郎拂袖,“薛凝,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用不用我為你診脈?若是你病了,我會先回去與母親說一聲,讓她饒了你,讓你回院子里,就算要懲罰,也不會在你病著的時候罰你。

我能為你做的,也就這么多了,但作為你二哥,我已經對你包容至極。”

薛凝還是沒有理會薛玉郎,無聲的拒絕,讓薛玉郎再一次下不來臺。

“好,那你便站著吧!算是我多管閑事了!”

薛玉郎直接離開,怒氣沖沖,轉身就走了,沒有半點停留。

“姑娘”

忍冬跟春草,一臉擔心的看著薛凝,只能緊緊的扶著她,希望能給擋一擋寒風。

春草心里也是著急,大少爺不是進屋為姑娘求情了嗎?怎么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沒個消息出來?

春草看著薛凝,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決定把她找大少爺這件事,咽進肚子里。

二少爺對姑娘尚且如此,大少爺恐怕也只是嘴上說一說,真的到了夫人哪里,也許這只是說上一句,夫人跟老爺在氣頭上,但凡有個不同意。

恐怕,大少爺都不會再為姑娘說上一句話了。

春草想到這里,更是心疼薛凝,若是為了薛明珠,恐怕大少爺跟二少爺,絕對不會如此的。

春草以前跟著薛明珠,自然知道兩個少爺,區別對待兩個小姐。

但,如今跟著薛凝,更是感覺到心寒,若是她有這樣的兄長,恐怕也不會認了。

薛凝站在院子里,被寒風吹的身子凍僵,逐漸好像沒有了知覺。

這院子里的寒冷,甚至對于薛凝來說,勝過了漠北的寒冷,繞是在漠北,雖然寒冷,但至少心中是有信念的。

可薛宅院子里的寒風,透著一股冰刃的力量,在一點一點的,刺穿薛凝的心臟,讓她的心臟千瘡百孔,麻木空洞。

薛凝的腦中,薛宅的院子,跟姑蘇老宅,逐漸重合,人站在薛宅,卻又好像,回到了三哥落湖的那個晌午。

院子里,全家人哭的撕心裂肺,看著薛凝的目光,像是看著仇人,母親歇斯底里。

薛凝的耳邊,一遍又一遍響著一句話。

‘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啊’

薛凝喃喃,是啊,為什么,死的人,不是自己。

薛凝不知站了多久,陽光漸漸不再,讓院子里的天色,暗了下來,變得比之前更冷了。

薛凝看著暗下來的天色,頭疼的昏昏沉沉,只要眨眼,閉上眼的瞬間,就會重新看見那陰冷不見光的湖水,讓人窒息,讓人頭疼欲裂,讓人眼眶發澀,讓人絕望難捱。

恍惚之間,薛凝好像看見了,三哥向她游了過來,可這一次,薛凝收回了自己的手,推開了三哥。

五歲的薛凝,再用力的,將三哥推上去,看著三哥上了岸,薛凝露出了笑容。

隨后,小薛凝一個人,沉入了湖底。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快醒醒,姑娘!”

忍冬跟春草,驚呼出聲,隨著薛凝的暈倒,院子里的這些護院,一個個也都著急起來。

“五姑娘這是怎么了?”

其中一個護院,著急問了一句,因為薛凝畢竟是主子,可就算是老爺罰薛凝,讓他們這些護院盯著。

可薛凝眼下出了事,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老爺問責。

畢竟,主子但凡有個三長兩短的,倒霉的還不是他們這些下人?

“忍冬姑娘,我跟你一起去夫人的屋子里說一聲吧,您可要幫我們說句話,五姑娘暈倒,可不關我們的事。

我們可一直都站在這里,護著姑娘呢,是姑娘自己個兒暈了過去”

忍冬瞪了護院一眼,眼眶通紅,“若不是你們不讓我回院子取被子,我家姑娘至于冷的暈過去嗎?就算死在漠北城,姑娘也沒再冬日里,遭這么大的罪!”

“春草,你且護著姑娘,我這就去見夫人!”

春草點頭,保證道,“我定然會護住姑娘。”

忍冬一路小跑,進了屋子里,而守在門口的柳嬤嬤,一看見忍冬,當即就將人攔住了。

“忍冬姑娘,夫人剛剛可是說了,不讓你進屋子的,你可別讓我難做。”

忍冬著急的看著柳嬤嬤說道,“勞煩嬤嬤跟夫人稟告一聲,我家姑娘不好了,凍的暈了過去,她全身冷的厲害,我怕若是姑娘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么辦啊”

忍冬哭了,是真的為薛凝著急,恨不得現在被凍成這樣的是自己。

繞是忍冬沒有落湖,跟著薛凝站在院子里這么久,她都凍的有些僵硬,冷的發顫,更別說薛凝了。

護院也立刻開口說道,“柳嬤嬤,勞煩你進去轉告一聲吧,老爺讓我看著五姑娘,如今姑娘暈倒了,我也要進去見一見老爺。”

柳嬤嬤一看護院都這般說,恐怕不作假,看來事態嚴重。

柳嬤嬤立刻道,“好,我這就進去,你們且等一等,估計夫人稍后就會讓你們進去。”

柳嬤嬤快步走進屋子里。

溫氏這會兒因為一直擔心薛明珠,操勞了半晌,晚膳也沒吃,已經有些頭腦發暈,眼睛也哭腫了。

“夫人,大事不好了,五姑娘暈倒在院子里,護院跟忍冬都來了,老奴瞧著護院的焦急,不像是作假,恐怕五姑娘真的是凍的暈了過去”

溫氏一聽,先是以頓,五指下意識攥緊,“什么?”

溫氏喃喃,“薛凝一向身子骨好,這才一兩個時辰,又怎么會真的凍壞呢?況且,她落湖這件事不是假的嗎?

明明落湖的人只是明珠,薛凝只是故意做給我看,才弄濕了頭發”

溫氏還是有些不信的,可聽見柳嬤嬤這樣說之后,她心中不安,心臟開始發慌,還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心虛。

下意識的,溫氏就想要推責,“就算是真的凍病了,也不能怪我這個母親心狠,都是她不肯認錯罷了”

柳嬤嬤欲言又止,提醒了一句,“可夫人,五姑娘在院子里,站著可不是一兩個時辰,如今她已經站了快三個時辰了,夫人是忘了,早就過了晚膳的時辰”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后接著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