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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警察交流完之后，蘇宏他們三個人就去上課了。
而四號則是跟著警察一起去了學校里面的勤工儉學咖啡廳，現在是上課時間，所以整個咖啡廳比較安靜。
因為蘇宏他們的緣故，兩名警察還是比較客氣的，坐下之后，他問道：“蘇初生先生，喝什么嗎？”
“不用，我們直接開始吧。”
“好的。”
警察見蘇初生直入主題，他們也就不墨跡了，一個人打開了記錄本和記錄儀，而另一個人則是笑了笑坐在了四號的對面。
“蘇初生先生，我想請問一下你昨天晚上六點到九點，你在哪里？”
“我跟于芊芊同學在看電影，看完電影之后，我們就回學校了。”
“意思就是你們倆一直在一起？”
“也不完全是，看電影的途中，我出去了半個小時，不過我是去廁所隔間服藥的，因為我的身體有問題，必須定時服藥。”
這些是昨天晚上跟蘇宏在一起時，蘇宏讓四號這么說的，這樣就不用解釋他是實驗體的事情了，畢竟他現在在龍國有正常身份。
不然光是實驗體三個字，估計今天晚上風城大學就要被封校了......
“半個小時？”
聽了這話，其中一個警察微微一愣，隨后看向了另一個警察。
后者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因為在另一邊的于芊芊的供詞中，也發現了有半個小時的缺失。
于是警察微微皺眉，隨后又犀利地看向了四號，問道：“蘇初生先生，剛才在停車場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你的身手很不錯，不虧能做蘇公子和慕小姐的貼身保鏢。”
“但是如果，在這半個小時之中，你想要行兇的話，從新天地廣場到學校來回是來得及的吧。”
四號不可置否地點點頭：“是來得及，但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
“我服藥期間很痛苦，根本沒有任何行為能力。”
“衛生間沒有監控，但是衛生間外面有監控，你可以看下我進去和出來時候的狀態。”
四號泰然自若的樣子，讓警察心中也不禁打鼓。
難不成這件事不是他干的？
可是按照動機來說，四號完全有理由出手，而且從小婷周圍人的證詞中，他們發現，這兩次的受害人都跟于芊芊有關系，準確來說，他們都跟于芊芊發生過矛盾。
而且兩次蘇初生跟于芊芊都在一起。
所以以蘇初生的身手，有充分的理由和動機行兇。
可以做一個假設，蘇初生和于芊芊是情侶關系，而且蘇初生對于芊芊有非常深厚的感情，這種感情已經近乎于變態的感覺。
頭天晚上，小婷跟于芊芊發生了口角矛盾，于是蘇初生就記恨在心，在跟于芊芊去了酒店之后，他就借口出去了一趟，然后行兇殺人，再處理完一切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又發現了鐘北和于芊芊有不清不楚的關系，然后故技重施，在警方松懈的時候再次在小樹林里殺人。
從現場的尸體看來，這個假設其實也是成立的。
小婷的尸體沒有那么嚴重的傷痕，幾乎是殺了人之后，才進行的破壞。
而第二天的鐘北則是進行了長時間的虐待之后，最后才殺的人。
因為小婷的臉上并沒有恐懼，從她死后的表情來看，眼睛里只有驚訝，沒有恐懼。
而鐘北不同，他的表情更多的是恐懼和不敢置信。
按照小婷只是口角矛盾，而鐘北則是情敵這方面來講，這個蘇初生的嫌疑不小。
別看他現在表面挺淡然的，但其實這樣的人只是心理素質很強而已，只要沒有證據，他是絕對不會認的。
證據.......對，證據，他們現在需要尋找的就是證據。
頭天晚上監控的逐幀分析，以及他可能出現的語言漏洞。
想到這里，警察開始仔細地盤查這兩天四號所有的去向，四號也沒有任何的隱瞞，有話就直說。
一直到了將近中午，他們的這場筆錄才結束。
一開始這兩個警察還信心滿滿，結果越問越沉默，到最后離開的時候，他們滿臉的漲紅。
“心理素質太強了，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強了。”
“跟他交流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漏洞，這兩天他的行程很滿，而且每個地方幾乎都能有監控作為證明，除了那半個小時之外，我們找不到任何的突破點。”
走出咖啡廳，其中一個警察有點不甘心地說。
另一個警察撇撇嘴：“還是回去查監控吧，萬一他說的話都只是強裝鎮定，但是說的都是假話呢。”
“嗯，只能寄希望于此了吧。”
他們倆今天有點沮喪，本來熬了一晚上，以為找到了兇手，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滴水不漏。
“對了，于芊芊那里怎么樣了？”
“跟這邊差不多，先回去吧，回去跟組長報告了再說。”
而另一邊，看著這兩個警察離開的四號一臉懵逼。
他們是不是不太滿意自己的回答？
我明明是按照蘇宏跟我說的做的呀.......
難不成要自己把真實情況告訴你？
我是實驗體？你們一個警察局的人加起來都不夠我殺的？
我這么說了，你又不高興.....
撇撇嘴之后，四號便準備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剛走出咖啡廳，自己的手機響了。
發現是于芊芊之后，他便接起了電話。
“于芊芊同學。”
“四好哥哥，你能不能別這么叫我了，搞得我們很不熟悉一樣的......”
“額，那我應該怎么叫你？”
“叫我芊芊就行了，以后不準這么陌生的叫我，不然我會生氣的。”
“哦.......”四號能想象到于芊芊嘟嘴的樣子，這和昨天自己跟蘇宏說的一模一樣，想到這里，四號又想起了昨天蘇宏告訴自己的話，于是進行了思索之后，四號張了張嘴，“芊芊，我跟你說件事。”
“什么事兒？”
“我很在乎你，就是那種特別在乎，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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