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真千金,傅太太被豪門圈寵爆

第195章 妹妹養個小男友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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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珠不想做得這么明目張膽,被發現江斌不會放過她:“你瘋了!”

有這一對父母在,遲早炸雷。

她得快點把老東西的私房挖出來,以后被攆出去,也好有錢傍身。

第二天舉行婚禮。

江小水已經迫不及待想住進傅奶奶安排好的小樓,她在樓里的布置還沒有派上用場,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師姐的符好不好用。

江小水當晚回江家住。

婚禮執行古禮,黃昏時舉行。

江小水當天晚上只睡了三個小時,凌晨被叫起來祭祖。

婚禮儀式是王大師嚴格按照古禮定的。

祭祖的排位被靈龜偷偷換掉。江家祖宗再厚的福澤也禁不住兇獸一拜。

江小水在三樓臥室里坐著,白老師領著造型師親自給她定妝。

姜梅幫著江小水整理嫁衣。

姜梅的臉色好了許多,比之前紅潤,白發梳得整整齊齊,眼神矍鑠,已經沒有之前懵懵懂懂的破碎感。

根據規定,下午五點,傅家車隊前來迎親。

三點半的時候,江小水收拾妥當。江琰給她送來一杯奶茶。

“新娘子出門不讓吃東西,餓死了,先喝點墊墊。”

以往這個時間,他妹妹至少已經吃了兩餐加兩次點心。

今天到現在滴水未進,他看著就心疼。

江小水起身時,頭冠上的珍珠飛出去一顆。

她咬住吸管:“三哥,一會兒我要自己去傅家,再晚就要走不了了。”

江琰:“哪有新娘子自己走去的,不行。”

姜梅也道:“接親代表的是夫家對你的重視,你安安心心坐著,等他們來接。”

江琰原本還有點傷感,妹妹剛回來沒在家住幾天,這就要去別人家住了。

他正傷心呢,見到江小水這猴急的樣子,頓時來氣。

“姓傅的又跑不了,看你猴急的樣子。”

江小水開心:“和命定的伴侶綁定當然開心呀,三哥你以后就知道了。”

“別!我不需要!”江琰自從被女朋友算計一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提起來就害怕,情絲這種東西,他戒了。

靈龜穿著一身伴郎服靠在衣柜上吃點心。

江琰不喜歡這種弱唧唧的花美男。

“昨天我就想問了,一直沒來得及,他是誰,昨晚上你們睡一個房間?”

江小水點頭:“對啊,這是我的人。”

江琰:“……”

行吧。

他妹妹還是個剛剛成年的小朋友,嫁給傅冥淵那個老家伙,確實有點虧。養個小男朋友,也很正常的吧?

隨著時間臨近五點,江小水只能放棄自己去傅家的念頭。

她今天晚上不到凌晨嫁不出去。

江琰:“出門前要拍全家福,珠珠怎么還沒回來?”

劉姐在他耳邊輕聲耳語:“老太太那邊出了點事。”

“我大哥二哥呢?”

“都過去了。”

江琰皺眉,這時候,外面傳來救護車鳴笛的聲音。

門外,一輛輛豪車停在江家門前,引人注目。

傅冥淵不想鬧得大張旗鼓,未來離婚后影響江小水的風評聲譽。整個婚禮過程都禁止媒體涌入。

偏偏一輛救護車橫沖直撞,插進車隊,直朝江家開過來。

“江小姐,求您救命啊!”

車門打開,博物館館長撲通一聲,從上面摔了下來,他站起來,指揮著醫生把擔架上的人抬下來。

“快把韋主任抬進去!”

“快去請江小姐出來!”

江小水剛要從床上跳下來,姜梅攔住她。

“江小姐今天出嫁,腳不能沾地。”

江琰背著江小水下樓,一眼就看到擔架上的瘦得只剩下骨架的人。

江琰辨認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韋主任?”

博物館館長激動道:“江小姐,求您幫幫忙,韋主任那天回去后流血不止,在醫院里什么方法都用了,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醫生說,尋常人這樣的出血量人早就不行了,可韋主任還有氣,神志還清楚,再這樣下去,他遲早就變成一具干尸。”

“我們想著,這一切的根源就是那一面銅鏡,當時把銅鏡帶走是我們的不對,請您高抬貴手,救救韋主任。”

江小水:“銅鏡呢?”

館長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不瞞您說,銅鏡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么意思?”江琰詫異,“失竊被盜?你們博物館的安防這么差勁?”

館長為難:“不是被盜,就是憑空不見了。”

“監控上前一刻鏡子還在,下一刻鏡子就沒了。”

江琰:“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查查你們的安保系統,看是不是有內鬼作祟,當時不讓你們拿,你們強行把銅鏡搬走,今天我妹妹結婚,你來鬧事?”

“沒有沒有,我完全沒有鬧事的意思。”館長著急,“只求江小姐看一眼,看能不能救。不僅是韋主任,那天過來的工作人員里,有五個現在都在醫院躺著。”

“和韋主任的癥狀一模一樣,手指上有一個小傷口,流血不止,只不過他們的暫時還沒有韋主任這么嚴重。”

要真是只有韋主任一個人有這樣的癥狀,他都不一定能說服自己厚著臉皮來幫忙,但自己手下的職員無辜遭殃,他不能坐視不管。

一位年輕女人上前急道:“銅鏡現在丟失,難保不會有其他受害者,那天強行帶走銅鏡,是我們莽撞了,還請江小姐高抬貴手。”

江琰不高興:“我怎么聽你的意思,你覺得他們流血不止,是我妹妹從中作梗?”

館長連忙呵斥:“趙秘書,注意你的言行。”

趙秘書不情愿:“那天她不是放話說,要是我們把銅鏡帶走,會有不可挽回的后果。她既然知道,肯定有破解之法。”

“我又沒有追究她責任的意思,我好言好語勸她呢。”她委屈道,“說不定,讓人流血不止就是她搞的呢,我記得那天江琰也中招了吧,他怎么沒事。”

她小聲嘟囔:“總不能因為他是公眾人物,鏡靈格外寬容放他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