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43章 拒絕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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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家族不大,親戚好友卻不少,裴悠悠又是家中掌上明珠,回門宴辦得隆重。

古就有三朝回門的習俗,老祖宗傳下來的禮數也不少,回門禮得是雙數,新人要在早上十點前到娘家。

四人九點半到的小區門口。

邢彥詔扭頭對駱槐說:“等等。”

駱槐停下腳步。

邢家跟著提禮的傭人跟著邢政嶼他們走在前頭,只剩下一個司機還在等他們。

邢彥詔問駱槐:“你家怎么走?”

駱槐似乎明白他的意思,還是意外地怔了怔,問:“什么意思?”

“回門不是回的娘家?你家也在這個小區。”

“可是……”

司機立馬上前提醒:“大少爺!大少奶奶養在裴家,回門也是要回裴家,不然不合禮數,邢董和夫人會責怪您和大少奶奶,裴家也會生氣,影響兩家關系。”

“她姓駱。”邢彥詔做事向來果決,“你去告訴裴家的人,他們聯合邢政嶼拿養女蒙騙我的事還沒完,高門大戶也能做出這種齷齪的事還有臉讓我帶著駱槐回門,我娶的是駱槐,不是什么裴家養女。”

“就當著所有賓客的面說,一字不差轉述過去。”

司機一臉為難,扭頭去看駱槐:“大少奶奶……”

駱槐嘴唇微張。

邢彥詔:“叫她沒用,這事我說了算。”

說著掏出黑色的皮夾,拿出一沓紅鈔票塞到司機手里:“去辦。”

錢已經到手,不想收也不行了。

司機硬著頭皮說是。

邢彥詔:“要是有人拿養育之恩說駱槐不懂事,你就回,駱槐拿自己后半生換邢政嶼和裴悠悠狼狽為奸還不夠?還想要人孝敬,是很驕傲自己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屁股?”

“大少爺!”司機要跪了,就狼狽為奸這個詞和最后那句話,給他再多錢他也不敢啊!

他顫顫巍巍把錢遞回去。

“行了行了,加個聯系方式,我錄音,你放給他們聽,聲放大點。”

司機松口氣,錢立馬塞進衣服兜里,生怕大少爺反悔。

駱槐站在一旁,一言難盡。

感激還是有的。

自從知道裴家收養她真正的原因,她就想和裴家斷了關系。

“謝謝,詔哥。”

“走吧,去你家。”邢彥詔示意她帶路。

駱槐說:“另一個門進去,這邊的門只能進別墅區。”

回門宴在自家辦,來的都是親戚。

眼看著馬上十點,遲遲不見駱槐和邢彥詔,裴母一邊拉著女兒的手,一邊埋怨:“還是那么沒規矩,沒見過回門遲到的。”

裴悠悠笑道:“可能路上耽擱了。”

裴父:“十分鐘的路程,能耽擱什么。”

裴元洲一直凝著門口,看到有人:“應該來了。”

來的卻是司機。

司機說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去駱家了。

“什么?”裴母起身,今天這么多親戚在,兩人不回裴家竟然回駱家,她的面子頓時掛不住,責備道,“我們裴家養她十七八年,送她出嫁光嫁妝都去上億,回門不回裴家!”

有人附和:“是啊,要回也是回裴家。”

裴母罵:“養不熟的白眼狼。”

司機道:“是大少爺不讓回的,大少爺說,裴家聯合二少爺拿養女蒙騙他的事還沒完,高門大戶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沒有臉讓大少爺帶著大少奶奶回門,大少爺娶的是駱槐,不是裴家養女。”

瞬間,裴家親戚們的眼睛唰唰看過來。

邢裴兩家對外都說的是兩家商量好的,兩對新人結婚,既成全聯姻,也不拆散本來的姻緣,即使邢彥詔在婚禮上大發雷霆,解釋的也是他脾氣暴躁,不喜歡草坪婚禮就砸了。

在室內舉辦的時候,邢彥詔又十分配合,又表現出對駱槐不錯的樣子,這個理由更加站得住腳。

知道真正內幕的,除去兩家父母和當事人,寥寥無幾。

突然聽到“蒙騙”這個詞,裴家親戚們眼珠子一轉,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他們是裴家的親戚,應當占他們這邊。

可這十幾年來裴家走得太快,如日中天難免讓人眼紅。

也有人純純是覺得裴家五口不做人,真少爺早臭名在外,舍不得親生女兒受苦,就拿養女去替。

誰不生氣?

裴家人是萬萬沒料到人直接不來,還叫司機來傳話,掀了他們的底。

裴父裴母裴悠悠臉色鐵青。

邢政嶼嘴角萬年掛笑,眼底一閃而過的狠厲。

裴元洲還算沉著冷靜,只說:“不管怎樣,邢大少爺和駱槐都應該回我們裴家一趟,住了這么多年,情分一直在。”

“麻煩你告訴邢大少爺和駱槐,可以去駱家給二老上完香再到這里來。”

裴悠悠連忙道:“就是!我爸媽養她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養育之恩不比生恩來嗎!”

來了。

司機心中苦澀。

他默默拿出手機,說:“大少爺有話說。”

點開錄音。

“狗屁的養育之恩!”

開頭第一句就是暴擊。

哪里是有話要說,明明是有話開罵。

“你們裴家都拿駱槐的婚姻和后半生換邢政嶼這個假貨和裴悠悠狼狽為奸了,還想著讓我們上趕著孝敬,有張能說會道的屁股就這么驕傲?”

“滾!一群滿嘴噴糞的玩意兒!”

司機放完手心都是汗。

大少爺跟他說得的時候還是收斂了。

這個語氣,能把整個屋頂掀翻。

大少爺嘴也是真他爹的毒!

是真會罵啊!

承受不住的裴太太氣暈過去了。

裴悠悠紅著眼,直接氣哭,邢政嶼在旁邊又親又哄,卻也不敢說邢彥詔一句不是。

別人能說,唯獨他不能說。

因為他是假的,說了會落人口實。

裴父和裴元洲臉如鍋黑,好好一個回門宴,叫邢彥詔攪得天翻地覆,親戚們竊竊私語,面子里子都沒了。

能怎么辦?

回門宴不能散,強顏歡笑也要辦完。

大家都在笑,卻沒幾個是發自內心。

吃完飯,送走親戚們,裴父抬手揮碎桌上的一套茶具,可見憤怒。

他很少動怒。

一家人噤若寒蟬。

“政嶼哥。”裴悠悠往老公懷里鉆,邢政嶼拍拍她的后背,松手過去認錯。

“爸,是我的錯。”他垂著眼眸,跪在二老面前,語氣聽起來十分誠懇,“如果不是我搶占大哥的身份,如果不是我放不下悠悠嫁給別人,也不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

“爸,媽,元洲,你們只管怪我,要打要罵都可以,只是我從來沒后悔過堅持迎娶悠悠。不然,看著悠悠被開水燙傷,被限制人身自由,什么事也不能自己做主,我真的會難受到死。”

“政嶼哥!”裴悠悠將人扶起,紅著眼眶說,“說了多少遍不怪你,邢彥詔就是生氣,他娶不到我,故意撒火!”

“我這輩子就嫁你。”

“不來就不來,他當眾辱罵我們,這件事沒完!”

她本想趁著回門肆無忌憚整治一下駱槐,倒好,人直接沒來,還反過來被辱。

裴元洲的骨節握得咔咔直響,一字一頓道:“是沒完。”

不止辱罵他們。

還敢用開水燙駱槐,限制駱槐的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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