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入骨,隱婚總裁請簽字

這樣……會把孩子吵醒的(5000)

這樣……會把孩子吵醒的(5000)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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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打開衣柜,從最底下抽出了一套嶄新的男士睡衣。

她拿著睡衣蹲在柜子邊,沒有立即起身,外婆不知什么時候進了屋子。

老人家瞧著她這樣子,把新枕頭擱在床上后沒離開,而是幽幽地問:“你是不是還放不下祈佑?”

“沒有。”白筱站起來關了柜子門。

“你也別怪外婆自作主張這樣逼著你,你這犟脾氣跟你媽一模一樣,外婆不愿意看到你因為祈佑的緣故就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固步自封在自己的世界,不肯邁出那一步,只縮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旄”

“外婆一看到景希就想起你小時候,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你媽媽還在你會不會跟其他孩子一樣有天真快樂的童年,”外婆嘆了口氣:“我不清楚你跟小紹具體是怎么回事,既然他都愿意追到這里來了……外婆看得出來,你對他也不是一點感情也沒有。”

白筱終是沒去給郁紹庭送睡衣,而是懷著滿心凌亂的思緒出了院子。

當外婆說出那句“你對他也不是一點感情也沒有”時,她的心跳就加快了。和歡好像也這么說過,就連才見過幾面的劉七星也說她喜歡郁紹庭,想矢口否認卻發現自己心里愈發地沒底嵬。

每次郁紹庭進/入她的身體,她雖然會抗拒,卻沒有覺得惡心,相反的,還會動情達到高/潮。

張愛玲說,到女人心里的路通過陰/道。有點粗俗露骨的話,卻又是那樣一針見血。

她放任郁紹庭對她的步步緊逼,要不然她大可以更冷漠一些,更果斷一些。但同樣,她也不清楚自己對郁紹庭的的喜歡是不是出于女人的虛榮心,以他的家世背景和長相,哪個女人會不心動?

皎潔又清冷的月光灑在白筱的肩頭,她有點心煩,抬腳踢了一下路邊的小石子。

在她往回走的時候,接到了葉和歡的電/話。

一接起電/話,葉和歡在那頭噼里啪啦地吐槽:“你猜我剛才跟秦壽笙逛街看到了誰?你的婆婆,哦不對,是前婆婆,她跟一個女的在買首飾,你怎么沒告訴我那個女的跟你長得那么像?”

葉和歡省略的是她故意買了一杯冰可樂,目不斜視地走過去,全部灑在了那女的身上,氣得那女的直跳腳。

白筱把冰涼的一只手放進口袋里,心境卻很平和:“這有什么好說的。”

“可以說的多了去!裴祁佑現在這樣又是什么意思?急吼吼地逮著你鬧離婚,結果卻找了一個跟你像的,我看那女的,也就二十一二歲,他是不是在生意場上混久了,也開始喜歡嚼嫩草了?”

葉和歡氣急敗壞時忘了一點,白筱今年其實也就二十四歲,比郁苡薇大了兩歲。

白筱只是靜靜地聽著她發牢,沒有打斷,因為她知道葉和歡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

“我說了這么多,口干舌燥,你怎么也不吱一聲?”

白筱笑,心情好了不少,隨口應了一聲:“哦。”

“你呀你,怎么就那么容易就答應離婚了?早知道這樣,倒不如拖著膈應死他們!”

葉和歡又問:“那個……郁紹庭跟孩子還在黎陽嗎?”

“嗯。”白筱頓了頓,像是下了某個重大決定:“和歡,我明天回豐城。”

白筱推開門進了院子,第一眼入目的是她屋子里那亮著燈的窗戶。

外婆房間的門關著,白筱在門口站了會兒,終歸是沒把抬起的手敲下去。

房間的門才開了一條縫,就有燈光泄出來,打在她的臉上平添了一股暖意。

郁景希自言自語的聲音就從里面傳來,“爸爸,你說小白是喜歡猴子呢還是小馬?我覺得她可能更喜歡小狗,因為她每回看到肉圓時都會摸它的腦袋,不對,她好像最喜歡我,可我不會剪我自己……”

到后來,小家伙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嘀嘀咕咕地說著什么,卻聽不真切。

白筱推開門進去,里面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抬頭望過來。

郁景希坐在被子上面,光著一雙腳丫子,床上擺著五顏六色的彩紙,小胖手里是一把兒童剪刀。

“小白,你倒完垃圾回來了!”郁景希一瞧見她,丟了兒童剪刀就朝白筱撲過來。

白筱不去看坐在桌邊的男人,只是摟著郁景希坐在床邊,很好奇地看向那些彩紙:“在剪什么?”

“小馬。”郁景希舉著半成品諂媚地遞過來,“是照著日歷里的那匹馬剪的。”

白筱一偏頭就瞧見半張印著馬的日歷紙擺在一旁,顯然是被小家伙辣手摧殘的,而他剪出來的……要不是他事先告訴了白筱,她真看不出那是匹馬,但還是鼓勵地摸摸他的頭:“剪得很棒!”

郁景希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殷切地望著白筱:“小白,外婆說你明天和我跟爸爸一起回去,真的嗎?”

她微笑地點點頭,郁景希已經圈住她的脖子,高興得不行:“那我們早點睡覺吧!”

白筱從進屋都沒跟郁紹庭的目光對上過,有意無意間,她都在回避著他。

她把彩紙跟剪刀都收拾好拿到外間,內間傳來郁景希小小的聲音,小家伙應該是不想讓她聽見。

“爸爸,你真的不回酒店嗎?這張床其實還蠻小的,更重要的是沒暖氣,睡覺會很冷。”

郁紹庭在白筱出去后就收起手機,站起來脫了大衣,郁景希已經從床上下來。

小家伙趿拉著一雙女式棉拖,晃頭晃腦地跟在他后面,“爸爸,你要是感冒明天就不好開車了。”

郁紹庭沒理會他,自顧自地解開襯衫袖口的紐扣,看樣子是真不打算走了。

郁景希回頭看了眼那張床,苦口婆心地勸道:“爸爸,你個子太高,那個被子可能蓋不住你的腳。”

郁紹庭拿起桌上的那套睡衣,微微蹙了下眉頭,什么品位,居然買這么幼稚的睡衣給他穿?

但一看到睡衣上掛著的嶄新標簽,他又松開了眉頭,眼底蕩起一抹愉悅,抿著薄唇面無表情地撕了標簽,口是心非的女人,一邊說讓他走一邊忙著給他準備了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趁他不注意偷偷買的,尺寸買得還這么合適。

“爸爸,你不會真要留下來睡吧?”郁景希的聲量一下子就拔高了。

看到爸爸開始解襯衫暗襟的紐扣,郁景希急得抓耳撓腮,“其實這張床真的睡不下三個人。”

郁紹庭被他聒噪的聲音弄得心煩,皺眉瞟了他一眼,“再啰嗦馬上把你送回酒店去。”

郁景希脖子一縮,轉身慢吞吞地回到床邊,爾后又不死心地扭頭,“爸爸,你真的不再好好考慮一下?”

郁紹庭一記冷眼掃過來,郁景希連忙識趣地閉了嘴。

白筱在外間收拾,直到實在沒地方可以讓她整理了,才不得不回到屋子內間。

她一踏進去,就被坐在桌邊看書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淺灰色的幾何圖案睡衣,白天看起來又硬又黑的頭發自然地垂下來,白皙的膚色籠罩了一層光暈,后頸的發梢修剪得很干凈,透著一股子利落干爽,他正在看一本幾年前她在路邊攤隨手買的盜版漫畫書。

一時間,白筱的神情有些恍惚,這樣的情景勾起了她記憶深處的某個相似的畫面。

眼前的男人和記憶里另一個年少的身影漸漸地重疊,只是郁紹庭比現在的裴祁佑眉眼間多了一份深沉。

也許六年后的裴祁佑就能淬煉成郁紹庭如今的模樣。

本在專注看書的男人像是察覺到她的凝視抬起頭,在他的目光投過來時,白筱已經先移開了眼,她看向床,也許是白天玩累了,郁景希已經趴在床上睡著,連衣服褲子都沒脫。

白筱過去替他把外套脫了,郁景希哼哼唧唧了幾聲,努力撐開眼睛,看到是白筱后松了口氣,重新閉了眼,還往她懷里蹭了蹭,任由白筱幫他脫褲子然后把他放進被子里。

白筱不知道的是,郁景希起床和睡覺前的脾氣特別大,以前李嬸沒少在這方面受罪,不管是誰,只要把他從睡夢里吵醒,他都會大發雷霆,往往都能把屋子里的東西摔一遍,哪怕郁紹庭用武力鎮/壓都不行。

房間里沒了郁景希歡快的聲音,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白筱想脫外套,想到屋子里還有一個男人,只好從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順便洗漱一番。

白筱從浴室出來,發現主屋的燈亮了,里面傳來男人低沉的說話聲。

從主屋經過,她看到郁紹庭側對著門口,手里拿了個手機在打電/話,她沒停下腳步直接回了房。

白筱躡手躡腳地進屋,床上郁景希已經換了睡覺姿勢,橫躺在床上,被子掀了大半,一雙白胖的腳丫露在床沿,保暖內衣上翻露出肚臍眼,兩條小手臂上舉著呈投降之狀。

她輕輕地上床,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中央,然后自己躺到了靠墻的里側。

盡管她心里不愿意跟郁紹庭同床,但還是給他留了大半的床位,而郁景希是兩人中間的分界線。

這是跟她血肉相連的孩子、她的親人,現在就睡在她的旁邊,不是做夢,而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看著看著,困意襲來,眼皮變得越來越重,白筱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隱約間,胸前傳來一陣酥癢,耳根后也癢癢地,小腹處一陣涼意。

白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正在操場上跑八百米,忽然她文胸的扣子開了,她一邊跑一邊去系,焦急又慌張,生怕被人瞧見,可是不管她怎么系都系不上,身上癢癢的像是有一只手在肆意地游走……

“唔……”一聲難耐的呻/吟從她的口中溢出,也令她突然驚醒。

關了燈的屋子光線昏暗,只有窗口透進來的月光灑在床上。

白筱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緊貼在后背的滾燙又結實的胸膛讓她的心跳砰砰地越來越快。

原本睡在她左側郁景希躺在了右側,更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沒有睡在里側!

她被子下的身體有些涼意,身上的睡衣紐扣被解開了好幾顆,文胸也松松垮垮地,睡褲早已不知去向,只穿了一條底/褲,她大腿間有一個炙熱的硬物,一跳一跳地,清晰的脈動讓她頓時睡意全無。

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在臉頰上吹拂,他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朵傳來:“醒了?”

白筱睡前也提防著郁紹庭,但想到郁景希還在,他應該不會亂來,結果倒是她掉以輕心了。

略略粗糲的指腹滑過她胸前挺翹的紅梅,白筱一個戰栗,身體使不上一點力氣來,微涼的薄唇沿著她的脖頸一點點印下細吻,纏綿而溫柔,像是在刻意取悅她,足以見他今晚的心情很不錯。

白筱被他吻得又癢又難受,被子里的身體溫度越來越高,額頭和頸處都滲出密密的細汗。

他擱在她大腿處某物越來越燙,似乎也在一點點地變大……

白筱動了動,卻掙不開他的束縛,他的一只手沿著她的腰腹摩挲,慢慢地在往下,她立刻抓住他要鉆進去的手指,呼吸又急又亂,聲音也帶了幾分嬌媚,“你別亂來!景希還在旁邊睡著!”

郁紹庭像是沒聽到她的阻止,手上動作不停,親吻著她敏感的耳背,撩撥得她軟成了一灘春水。

她的睡衣被高高地掀起來,他俯頭從她的肩頭一寸寸吻到她的腰際,他剛撥開她的底/褲要往下扯時,白筱的胳臂肘使勁地抵著他,動作幅度不敢太大,一雙眼不離旁邊睡著的郁景希:“會把孩子吵醒的!”

郁紹庭停下動作,半撐著身子,黑暗中,望著她嫣紅臉頰的黑眸一閃一閃。

白筱見他沒有再繼續,不由松了口氣,一邊注意著郁景希會不會醒,一邊低聲說:“這樣難受,放開我。”

今晚郁紹庭的心情著實很不錯,聽到她拒絕的話,倒是沒再強迫她,摟著她往自己懷里一帶,“睡覺。”

白筱被他抱著,怎么也睡不著,因為那抵著她的東西并沒有消停,一直硬邦邦地杵在那里。

盡管郁紹庭一動不動,閉著眼睛,呼吸看上去也細勻,但她知道他沒有睡著。

沒有哪個男人會在情/欲高漲的時候還能安然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他放開了她,一個輾轉,和她背對背,原本擱著白筱的那股滾燙也消失了。

白筱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睜著眼望著窗外,還是沒有一點睡意。

又過了會兒,她慢慢地轉過了身,盯著他的后背,半遲疑地朝著他靠了過去。

她貼上他身體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動了一下,卻沒了下文,她硬著頭皮,伸手繞到他的身前,在越來越迅速的心跳里,找到了那處又硬又燙的突起,忍著心底的排斥感,輕輕地握在了手心里。

一陣天旋地轉,白筱不敢叫出來,郁紹庭已經壓在她的身上,他一手撐在她腦袋邊,一手捏著她的手,貼著他的小腹往下,兩人就像是交頸的鴛鴦,急促粗重的呼吸纏繞,心跳也越來越快。

他帶著她的手穿過睡褲,從短褲滑進去,然后按在了那上面,沒有布料阻隔的接觸讓她想縮回手。

白筱的臉像被炭火烤著一樣熾熱,郁紹庭轉過頭,他的吻從鬢邊移到她的唇上,當他伸出舌尖試探著來撬開她的雙唇時,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主動張開了嘴,在他的大舌進來時,她的心臟似要從喉間跳出來。

他像是察覺到她的猶豫,溫柔地誘導,白筱漸漸放松身體,呼吸卻變得越來越亂。

她按在某處的手也不再試圖掙脫,嘗試著動了動手指,郁紹庭渾身一顫,吻得愈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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