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逃生,被病嬌boss狂追親哭了

第127章 有點不一樣?

親,歡迎光臨宜興市周鐵鎮維雅信息咨詢工作室閑時書屋!錯缺斷章、加書:

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27章有點不一樣?

主題模式:

瞌睡魚

第127章有點不一樣?

紀遠完,就眼睛直勾勾盯著她,像是在固執地等待她的回答。

江梨月發現,他們對和她永遠在一起有很深的執念。

她只好哄道:“好好好,永遠在一起。”

反正讓她退出副本的是游戲,要找就找游戲去吧。

她只是個可憐的、受游戲支配的玩家而已。

紀遠沒聽出她的敷衍,聞言就開心地拉住她的手:“好了。”

“嗯,好了。”江梨月點頭,看他狗似的表情,笑了笑。

心想,怪傻的。

卻忽視了紀遠看向她時幽深執著的目光。

人都跟著進來了,江梨月倒也沒有非要把他趕走。

她今晚不準備再出去探索了,入夜后會發生什么她大概已經知道,幸福療養院的大概情況她也已經了解。

現在不清楚的就是,當初的幸福醫院到底發生了什么,接收的到底是什么病人?

為什么他們變成醫生后臉上都裹著繃帶,他們皮膚上的紅疹代表什么?

這些只等明再去探索,今晚她只想好好睡覺。

當洗漱過后從衛生間出來,她就看見紀遠乖巧躺在床上。

被子拉在下巴的位置,露出黑漆漆的眼睛眨也不眨盯著她的方向。

見她出來,還乖巧往旁邊靠了靠,盡量露出更寬的位置,示意她趕緊躺上來。

江梨月:……

對上紀遠那雙沒有任何焦距和神采的眼睛,頓了一瞬,她才上床。

宿舍里面都是狹窄的單人床,就算紀遠再瘦,他也是個身材高大的少年。

兩個人躺在一塊兒,江梨月覺得有些擠。

雖然早就在第一個副本里面和裴寂擠過學生寢室的床,但是當時裴寂會緊緊抱著她。

不像紀遠,就跟一塊鋼板似的就這么平躺著,讓江梨月也被迫只能平躺。

白的時候不是還挺會黏饒嗎?

怎么現在躺在那里就是兵?

她睡了會兒還是覺得有點受不了,終于主動拉過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腹部,然后順勢縮進紀遠的懷里。

紀遠眼巴巴看著她,似乎不解。

江梨月拍了拍他的臉:“睡覺。”

“睡覺……”紀遠重復了一遍,好像理解了什么,把江梨月纏得更緊了些。

明明那么大個個子,非要縮在江梨月的脖頸里。

好在江梨月早就習慣,終于閉上眼睛緩緩睡過去。

而紀遠并沒有睡,就這么盯著她。

意識到她的呼吸平緩之后,才目光灼灼地盯著江梨月紅潤如玫瑰花瓣的嘴唇。

他心翼翼湊過去,學著江梨月白那樣,親了一口。

然后又做賊似的看她醒了沒櫻

發現她還在睡,就悄悄湊上去又親了一口,好像啄木鳥一樣,樂此不疲地親了一下又一下。

又生怕吵醒江梨月,只好格外放輕動作。

他也不探索其他的位置,就這么親她的嘴唇,好像怎么都親不夠。

只能,還是太老實了。

等親了不知道多少次,紀遠才終于停下來,那張一直面無表情僵硬的臉上,終于緩緩勾起笑容。

因為從來沒有笑過,他的笑看起來有幾分古怪的僵硬,而眼睛更是病態般地盯著她,眼珠都沒有轉動。

第二一亮江梨月就醒來,果然還保持著昨晚上睡前的姿勢。

紀遠正盯著她,仿佛一晚上都是如此。

江梨月笑了笑:“早上好。”

“早。”紀遠慢吞吞盯著她道。

江梨月推開他從床上起來,隱約覺得嘴唇有些刺痛。

等照鏡子才發現,她的嘴唇比平時顏色更加艷麗。

不用也知道是誰的杰作。

江梨月扭頭看向跟在她身后的紀遠,他還一臉無辜地盯著她,好像什么都沒做一樣。

“我的嘴唇怎么回事?”江梨月冷笑一聲。

紀遠眨了眨眼睛:“好看。”

她問東他答西。

江梨月哪里看不出他是在裝傻。

看著一臉老實相,其實和本體一樣,都是心機狗。

“色坯。”江梨月瞪了他一眼。

紀遠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好像什么都和他沒關系。

果然是裝傻充愣的狗男人!

江梨月懶得理他,等她整理好衣服出門,才發現護士長一臉疲憊地站在鐵門前。

她這才知道,昨晚原來又出事了。

不知道是誰,在晚上偷偷打開了病房樓和宿舍樓之間的鐵門。

而被關在停尸間的病人們趁機進入宿舍樓,對整棟樓進行了打砸。

不少醫生護士在晚上直接喪命,還有很多玩家,被發狂的病人追了一整晚。

等到早上亮之后,病人恢復原狀,才終于消停下來。

但是醫生護士們顯然傷亡慘重,護士長在叫人撿起地上殘落的腦袋和四肢。

看見江梨月的時候,她關心地問道:“昨晚沒有受傷吧?”

昨晚整個幸福療養院宿舍樓里一片混亂,護士長也沒有注意到江梨月的情況。

昨晚安穩睡了一整晚的江梨月:?

好像玩的不是同一個游戲。

她毫不心虛地張口就來:“護士長,我昨運氣不錯,開始遇到病人之后就先躲好了,所以基本上沒有怎么受傷。”

騙人,昨晚我都沒有看見月月出現在直播鏡頭里面

月月肯定是在和她老公睡覺覺啦,懂的都懂

我不懂,能不能具體講講

昨晚追逐戰太爽了,這才是A級副本的實力,一晚上淘汰十幾個玩家,看得饞死我了

雖然昨晚上的追逐戰直播也很精彩,但我覺得月月的房間肯定更刺激

是我想的那種刺激嗎?

可惜直播間這才猜錯了,江梨月昨晚的房間并不刺激。

除了她的嘴唇受到一點受傷之外,沒有更多帶顏色的內容了。

她隨口編出昨晚的經歷,護士長當真了。

也不知道紀遠用的什么方法,護士長并沒有發現緊跟在江梨月身后的紀遠。

見她沒事,就安排她負責去收拾地上的殘肢。

江梨月沒有拒絕,只是當她看見地上那些殘肢,倒是讓她想起來剛進副本時,在更衣室看到的腦袋和斷手。

如果那些都是和現在一樣,由療養院里的醫生護士變的。

似乎就能理解護士長為什么對他們那么友好了。

江梨月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只收拾了一會兒,就借口擔心她負責的病人,借機溜了。

打工人最擅長的摸魚技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江梨月溜到病房樓,把紀遠扔到409病房就走了。

紀遠眼巴巴盯著她,還有點不情愿。

她瞪了一眼,他就乖乖縮到病床上去了。

看得其他三個病人一愣一愣的。

等解決好紀遠,江梨月才上五樓去找沈執宴吃早飯。

她不讓紀遠跟著的最大原因就是,狗男人占有欲太強,太能吃醋。

她不知道沈執宴和紀遠是什么情況,要是他們打起來……

影響她吃飯怎么辦?

還是暫時別讓沈執宴發現為好。

江梨月堅定了這個想法。

可是等當她推開辦公室時,沈執宴卻死死盯著她艷麗的唇瓣,眸色愈發危險。

“月月,你今看起來,好像有點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