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ugeP76:又又多了條蛇P76:又又多了條蛇張廉
雪凜再次垂眸:“我母親聽說很多古老妖族的孩子,因為受不了高壓環境而心理疾病頻發,所以給我精心挑選了一個小學,她那時總是對我說,在學校里就不要好好學習了,不要對自己要求太高,只要好好享受和小朋友們一起玩樂的時光就行。”
“哇——你媽媽真好……”我雙手抱心。
小雪的媽媽讓小雪來我們學校,原來是為了放松的,因為家里的學習和訓練,已經夠嚴格的了。
“聽了紀伯嶼的話,我現在也在懷疑,我能和你一個班,會不會也是我媽刻意安排的?”小雪忽然朝我看來。
我愣住了。
小蛇瞪大了蛇瞳:“絕對有可能啊!你什么時候離開的?”
雪凜一臉好學生模樣的乖巧答:“我妖力忽然進階,身體開始成熟,被族里召回修煉的時候。”
“啪!”小蛇打了個響指指在小雪的臉上,還給了他一個wink。
雪凜看小蛇那俏皮的笑容,也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所以……”小粉單手支臉,嘴角揚揚,“只有我和小瑤是緣分?”
“你確定?”小雪和小蛇忽然異口同聲地冷臉看小粉。
小粉被他們這一反問,狐眸居然還有點心虛了。
他想了想,身體微微前傾,忽然變得有點鬼鬼祟祟:“我是被我爸媽偷出來的。”
小雪和小蛇都愣住了。
我也湊了上去,我們一人三妖的腦袋瓜子都湊在了一起。
“展開說說。”小雪認真臉。
小粉微揚嘴角:“我出生的時候不是有兩尾了嘛,差點就淪為你的命運。”
小粉指向小蛇,小蛇又鼓臉噘嘴郁悶了。
他氣郁地白小粉一樣:“啊是是是,這里老子最慘行了吧。”
小粉笑著舔舔唇:“我爸媽當晚就合計帶我逃離家族。”
“哈!”我們三人一起驚呼。
只聽說過男女私奔,這全家私奔的,還真沒聽說過。
小粉雙手支臉:“我爸媽帶著我逃離家族后,就住在小瑤那個片區,然后我就和小瑤上同一個幼兒園了。”
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偶然性。
我又雙手抱心了,小粉爸媽也好好啊。
“那后來為什么不逃了?”小蛇滿目的不理解,“這若是我,肯定不回去了啊!”
小粉郁悶地白他一眼:“哪里逃得掉啊我這顏色?”
“砰!”一下,小粉粉色的狐耳和狐尾都出來了。
他摸了摸自己大大的狐耳,抓過一條自己的尾巴在手中把玩:“我記得當時……我爺爺來幼兒園了,然后……他……”小粉欲言又止,有些尷尬地看我一眼,“正好看到我對小瑤撒嬌了。”
“吭哧!”小雪捂住了嘴,努力憋笑。
“你什么?撒嬌!”小蛇一臉震驚。
玉涂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微微側身,用自己的狐尾擋住臉:“恩,我小時候可愛撒嬌了,對爸媽撒嬌,對小瑤撒嬌,但你們都知道,撒嬌在我們狐族是不允許的,因為一些歷史成因,狐族對撒嬌這個行為非常反感,幾乎跟恥辱劃上等號,所以我就被帶回族里了,哎……”
玉涂說完,長長嘆一口氣。
小蛇繼續蛇瞳閃爍,看向我:“小瑤,玉涂怎么跟你撒嬌的啊。”
“你還問!”玉涂把自己的狐貍尾巴隔著桌子甩向小蛇。
我瞇眼一笑:“不告訴你。”
玉涂朝我看來,甜膩膩地給我拋了個媚眼。
就是,我跟小粉小時候的趣事,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就不告訴你們
小雪看看我們,眼里還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羨慕。
我勾住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wink,小雪,我們之間的小秘密也只屬于我們。
小雪的笑容也清爽燦爛起來。
小蛇看看我們三人,忽然坐正:“現在我有資格跟你們合宿了嗎?”
他忽然正經的話,又將我們帶回最初的那個問題。
糟了,人家把秘密都分享了,我怎么辦?
玉涂和雪凜也陷入了一種尷尬中。
在妖族之間,交心之后,還不被“信任”,那對對方,是一種暴擊傷害。
我想,此時此刻,我們三人,應該沒有一個會想去傷害小蛇。
小蛇的蛇瞳在我們之間來回看著:“我知道你們為什么不讓我合宿。”
我們三人的目光都是一緊,忽然間,角色好像翻轉了,變成我們被小蛇在審問。
小蛇直直朝我看來,我腦神經一緊,難道,小蛇也知道我的秘密了!
我這馬甲穿得,可真是不太瓷實啊!
小蛇看我一會兒:“每種妖族的心跳和體溫的參數,都是不同的,或許有的妖族,體溫一樣,但心跳不一樣,有的妖族心跳一樣,但體溫又不一樣。像貓妖,正常體溫大多在38度到39.5之間,在37度智商,狗妖的正常體溫,在37.5到38.5之間,倒是蝙蝠正常體溫在3638之間……”
小蛇的目光變得格外精銳,他的話里,雖然是在說各個妖族的普遍常溫,可是卻始終在隱隱暗示一個溫度:37度。
那是人類的常溫。
“蛇族對溫度極為敏感,普通蛇族,并不喜歡35度以上的溫度,但我們是螣,我們是女蝸娘娘親手造出來,陪伴她的蛇寵,所以,我們是最喜歡人……”
“同意了!”
“你來吧!”
忽然間,雪凜和玉涂異口同聲地干脆決定,并同時打斷了小蛇還沒說到點的話。
我看著小蛇開始發呆,所以……小蛇才是最早發現我是人類的妖族!
與他初見的時候,他沒有人形。
他是一條小白蛇,盤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我有點擔心,就伸手輕輕放在他冰涼的蛇身上。
他忽然動了,蛇頭轉向我,開始看著我。
我收回了手,也看著他,在擔心自己是不是冒犯了他。
但見他沒有兇我,我又大著膽子把手放在了他身上,他卻開口了:“我有點不舒服,能在你身上嗎?”
我點頭同意了。
從此,他就盤在了我的脖子上,成為了我一條特殊的項鏈。
我現在才明白,他說的不舒服,是因為他得了鱗屑癥,那會讓他全身時不時刺痛。
那種痛雖然不厲害,但總是存在,會讓他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