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撩他反被撩第240章撩他反被撩→:“那自然是不能的。”
慕容紹華察覺到東方沈安明顯吃醋了,她晃動著東方沈安的手臂,撒嬌般的討好。
東方沈安被她晃得難以招架,臉上的冰冷再也繃不住了。
他勾著淺淺的笑容,細看的話眉眼間竟是藏著一抹春風蕩漾……
慕容紹華忍不住咋舌,東方沈安這眉眼簡直了,那雙深情眼直勾勾的望著她,差點讓她忘記了怎么呼吸了。
“東方沈安……你不要這么盯著我,要不然我又忍不住……”
慕容紹華輕輕舔了舔唇,剛才娘親沖進來都將她給嚇壞了。
這會說什么她都不敢再撩撥東方沈安了,這男人禁不住撩撥啊,輕輕一勾引就像洪水泛濫一般……
“忍不住什么?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就好,你不需要忍。”
東方沈安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就單單的勾著慕容紹華,引誘著她繼續做下去……
慕容紹華深吸了口氣白了他一眼,東方沈安這是賊心還不死啊!
“你過來。”
慕容紹華對著他勾了勾手,東方沈安當真便往前湊了幾分。
誰知下一秒,慕容紹華那雙嬌嫩的手竟然一左一右掐上了他的腰腹……m.χùmЬ.ǒ
慕容紹華原本是想掐住東方沈安腰間的肉肉,讓東方沈安吃痛,結果她費勁吧啦的也才堪堪掐住了東方沈安腰間一點點的皮肉……
“東方沈安你身上都沒有贅肉的嗎?”
慕容紹華氣惱不已,她雙手環胸噘著嘴氣呼呼的模樣分外嬌媚。
“本王身上有沒有贅肉你不是都親眼見過了?”
東方沈安好笑的彎著唇角,慕容紹華每次氣急敗壞的樣子總能將他給逗笑。
他也好舍不得這樣的慕容紹華。
“看……看是看過了……就是、就是忘了……”
慕容紹華想起東方沈安那性感到熱火的身材,整個臉頰瞬間火燒火燎了起來。
東方沈安的身材讓她印象深刻,慕容紹華卻害羞的不敢承認。
她低著頭不敢看東方沈安,口中卻莫名覺得干燥難耐。
“忘了?”
東方沈安俊眉微挑,他與慕容紹華坦誠相待過幾次,她竟然能忘了?
“慕容紹華。”
東方沈安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無盡的魅惑。
“嗯?”
慕容紹華心中一慌。
“要不要本王再脫了給你看看,幫你找找記憶?”
東方沈安神色邪肆,卻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不要!”
慕容紹華連連搖頭,開什么玩笑呢?等東方沈安脫給她看了,她還有得逃?
這可是在花園里……
除非她不想活了。
“可是本王就想給你看看,這可如何是好?”
東方沈安竊笑著揉了揉慕容紹華的腦袋,打定了主意要逗弄她。
慕容紹華低著頭,耳朵紅紅的,東方沈安的手剛剛離開她的頭頂,她突然就抬起了頭,那雙清亮的眼里噙上了一抹炙熱。
在東方沈安詫異至于,她嬌笑著道:
“好啊!安王說話可是一言九鼎的?既然如此那你便脫了給我再看看吧,這里日頭比較好,亮堂得很,正好可以叫我將安王的身段瞧個仔細!”
慕容紹華還拍著胸脯保證:
“你放心!這會我定仔細將安王的身段給記牢了,時時刻刻印在腦中,絕不忘記一分一毫!”
東方沈安:……
他雙眼微瞇,神色晦暗莫測,他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慕容紹華這小女人當真想要光天化日讓他脫了?
他皺了皺眉,清冷的視線淡淡掃向周圍。
暗處,暗衛們齊齊轉過了頭,背對著主子,主子脫衣這般香艷的場面他們可不敢看。
慕容紹華追著東方沈安的視線朝著周圍看了過去,卻什么都沒瞧見。
等她再轉回頭的時候,卻瞧見東方沈安竟然連腰封都解開了!
這是要寬衣解帶?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慕容紹華緊張的都磕巴了起來,她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四下看了看,生怕有誰進來撞見這一幕。
“不是你要本王脫給你看的?”
東方沈安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說話間竟然還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外衫都快脫下來了!
慕容紹華情急之下一把按住了東方沈安的手!
此刻,東方沈安雙手正巧垂落在靠近腰腹下方的位置,慕容紹華就這么按了上去。
“額……”
慕容紹華彎著腰,視線正對著東方沈安的腰腹,她一睜眼便能看到想看的……
咕咚!
慕容紹華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這可真是要命,她怎么就撲到這來了?
“這么著急投懷送抱了?”
東方沈安勾著邪肆的笑容,雙手稍稍一動,從慕容紹華手中抽了出來,下一秒……
慕容紹身形一歪,華麗麗的朝前撲了過去,雙手死死的掛在了東方沈安緊窄的腰下方……
差那么一點點,她就正面撞上不該碰之處了。
幸虧她稍稍偏了一些,只撞上了東方沈安的大腿根,要不然……
慕容紹華一顆心撲通的狂跳,臉上才剛剛褪下去紅暈,此刻有蜂擁而起……
她惱怒的抬頭,紅唇上的口脂便蹭在了東方沈安的衣擺處。
“東方沈安!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這么邪惡?”
慕容紹華被東方沈安的戲弄給氣得滿面漲紅。
她一腳重重踩在了東方沈安的腳背上,哪怕是這樣,卻也無法緩和她的怒意,要是剛才娘親在這里的話,指不定會被她和東方給嚇出毛病來。
“本王只是遵循了你的意思而已,怎么就邪惡了?”
東方沈安臉上笑容不減,腳趾雖被慕容紹華踩得生疼,心中卻生歡喜。
慕容紹華嘴角抽了抽,東方沈安一句話竟叫她無言以對。
的確是她讓東方沈安脫的……
“快將衣裳穿回去,若是來人了豈不叫人笑話了?你可是堂堂安王!”
慕容紹華給自己找了臺階下,她撿起東方沈安脫掉的外衫,手忙腳亂的往他身上套。
“還有腰封。”
東方沈安朝著丟棄在桌上的腰封努了努嘴。
慕容紹華嘆息了一聲,乖乖將腰封給東方沈安束上了。
見他衣冠楚楚一副慕容紹華又是忍不住一陣暗嘆,東方沈安這人還真是妖孽啊!
以前都是她追在他的身后撩撥他,卻沒想到有朝一日反被他撩撥的時候,她竟然毫無招架之力。
“安王!老爺有請!”
花園門口傳來下人通報的聲音。
慕容紹華心頭咯噔了一下。
幸好下人沒有闖進來,要不然她真的待不下去了。
“走吧,想必是要用膳了。”
東方沈安伸出了手,牽住了慕容紹華帶著她一道出了涼亭。
“你先去吧,我去廚房看看。”
慕容紹華想了想,她和東方沈安手牽著手一同出現在賓客面前也不合適。
畢竟還沒大婚呢。
“廚房有你娘親守著,用不著你。”
東方沈安嚴厲的拒絕了慕容紹華。
這臭女人想借機逃走?
今日這樣的日子,他又豈會容許她逃?
“那你松手,我自己走。”
慕容紹華抽了抽手,卻并未抽動。
倒是換得東方沈安冷下了臉。
慕容紹華嘴角抽了抽,倒也是溫順下來不敢動了。
東方沈安現在這樣子,她可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要不然等到晚上受折磨的還是她自己。
十多桌的賓客飯廳內可是坐不下的,慕容行便讓下人將午膳擺在了前廳。
此舉,既不失臉面的宴請了賓客,也能叫百姓們看到尚書府的盛況。
這可是安王來下聘啊!
在整個北疆都是獨一份的榮耀啊!
“安王到!”
東方沈安一到,下人便通傳了。
當即,一眾賓客全部都朝著這邊圍了過來。
“安王這是牽著慕容大小姐一起過來了?”
“安王對慕容小姐還真的是寵愛有加啊!”
“天底下也沒有,那家下聘就這般親密的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慕容小姐尚且與太子有婚約的時候,二人就已經這般親密了。”
“你還真是少見多怪,安王與慕容小姐當街做過多少親密的事情?”
賓客們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議論著。
人群中,有一個北疆商賈打扮的男子,一直站在角落的位置,但是看到東方沈安牽著慕容紹華進來的時候,他的眼眸還是危險的瞇了起來。
東方沈安清冷的視線越過眾人落在了他的身上,眼底便涌上了一層殺意。
端木葵!
他竟然追到尚書府來了!
他究竟要做什么!
慕容紹華察覺到東方沈安手掌緊了緊,蹙著眉看向了他:
“怎么了?”
她還沒說什么呢,他緊張什么?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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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