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攝政王,本小姐今日成婚

第364章 生父

第364章生父第364章生父→:“這……是不是不相融啊?還是時辰未到?”

“哪里時辰未到?都等了這么久了,擺明了就是不相融啊?”

“那就是說安王并不是端王的子嗣了?那端王為何要這么說啊?”

“就是啊,分明不相融,端王污蔑皇族該下天牢!”

“安王這等大能耐的人物,估計端王是得了妄想癥了吧?”

結果出來了,既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好像又是在情理之中。

“端王還有什么話要說?”

慕容紹華雙手環胸,笑意盈盈地看著端王。

“這怎么可能?你們做假!就是你們做假的,東方沈安分明就是本王的兒子!”

端王簡直要被氣死了,鐵板釘釘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發生這樣的變故?

何況還是在這么多大夫一起操作的情況下?

“端王你可真可笑,沒有血緣關系就是做假?我們還說你做假呢!”

“就是,一個被削了權勢的閑散王爺,竟然還敢來污蔑咱們北疆的戰神,我們第一個不答應!”

“對,我們不答應!”

“端王陷害安王,將他關起來!”

“關起來!”

不用慕容紹華開口,百姓們就已經不答應了。

這一局端王輸得很徹底……

“來人,將端王囚禁于端王府中,任何人不得出入!”

皇帝終于在這一場鬧劇落幕后開口了。

端王眼看著事情不對,一狠心打算當場反了,卻被他的貼身心腹給按了下來:

“王爺,只是囚禁府中,尚有轉機,若是造反了直接被關進了天牢,就再也沒有辦法了。”

端王緊捏著的拳又松開了,已經下達的命令也及時地收回了。

藏匿在暗處的那些人便又悄悄地撤走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心腹一句勸,可是保住了他們的命。

在這些人藏匿的后方,東方沈安的人已經埋伏了起來,只要這些人有異動,今日便一個都別想走了。

東方沈安趁亂站到了慕容紹華的身邊,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就走。

“你做什么?”

慕容紹華倍感驚訝,皇帝還在這呢,東方沈安難道連表面的安穩都不打算維系了么?

“回府。”

東方沈安蹙著眉,今日的事情已經浪費了他太多的時間,他可不愿意就行留在這菜市口,陪著這群人耗著。

慕容行看到東方沈安牽著慕容紹華離開,他幽幽地嘆了口氣,天知道剛才他繃得有多緊,此刻放松下來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他的衣裳早就已經被冷汗給浸濕了。

倘若滴血認親的結果是另外一種的話,下牢獄的可就是他和安王了!

“你是用了什么辦法?”

馬車上,東方沈安深邃的眸子緊鎖著慕容紹華。

“嗯?什么辦法?”

慕容紹華愣了一下,她眼底滑過一抹狡黠,不知道是真的沒反應過來,還是在故意裝傻。

“滴血認親的時候,你是怎么做到讓我和端王的血液不相融的?”

東方沈安耐著性子追問了一句。

“我什么也沒做呀。”

慕容紹華攤了攤手,她也只是稍稍做了一點點的手腳罷了。

“說實話。”

東方沈安皺了皺眉,輕輕揉了揉慕容紹華的發絲。ωωω.χΙυΜЬ.ǒm

他從慕容紹華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她一定是做了什么的。

“滴血認親我的確是沒有動手腳,我只是在認親之前就通過古籍殘卷內記載的法子測過了你和端王的關系。”

慕容紹華抿唇淺笑。

“何時?”

東方沈安有些吃驚,他竟然不知道慕容紹華是何時做了這些事情。

“就在大殿上,端王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取了他的一根頭發,就這么操控著在空間內檢測了。

那時候就知道你和端王不是父子了。”

慕容紹華帶著賊笑,她就說嘛,東方沈安怎么可能是端王的兒子?

端王那樣的人怎么可能能生出東方沈安這么優秀的兒子?

“但是,端王有證據,那又是怎么回事?”

東方沈安緊皺著眉,他甚至一度都認為自己就是端王的兒子了。

卻沒想到,事情竟然還有轉機?

“那還得仔細研究,他的證據不是才被我們給搶了么?”

慕容紹華搖了搖頭,說起這些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當年的事情要是想要問的話,還得問秦妃自己才行啊。

可秦妃早就已經化為一堆白骨了,還能問出什么?

“那我可是父皇的兒子?”

東方沈安又問了一句。

“不是。”

慕容紹華堅定的搖頭,給皇帝扎針的時候,她就已經測過了,東方沈安和皇帝壓根沒有半毛錢關系。

東方沈安嘴角抽了抽,合著他還是個父不詳之人。

“也是難為他替別人養了這么多年的兒子了。”

東方沈安唇角的笑容有些牽強,論誰連自己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心里都不會好受的。

慕容紹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

“不管怎樣,那端王和皇帝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不是他們的兒子,你不是應該感到慶幸么?

你瞧瞧你長得又俊,能力又強,你爹爹定然也是個絕頂厲害的男人。

斷然不會是端王和皇帝那樣的人……”

東方沈安薄唇輕抿,心中總覺得怪異,慕容紹華的確是安慰他了,但是這些話好像又沒怎么安慰到他……

算了,最終還是東方沈安自己將自己給寬慰好了。

等他們回到了安王府,東方沈安的情緒早已都恢復了。

“用午膳嗎?”

慕容紹華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她早膳都沒吃,一番耽擱下來,午膳時間都給耽誤了。

“嗯。”

東方沈安也是滴水未進,兩人便一道回了房間,隨即去了空間內,簡單的用了午膳。

“剛才外邊發生的事情,紹華都讓我們聽見了。”

“只是看不到外邊具體什么情況,還真是心癢癢。”

元濟大師和國師兩人別提多激動了,兩人還是第一次見到慕容紹華,以一弱女子的身份,站到大殿上,將一眾大臣和端王給玩得連北都找不到了。

“還說這個,之前你們是誰說的,端王就是東方沈安生父來著?結果呢?”

慕容紹華哼了哼,她想起這個都還覺得很生氣。

若不是有這樣的誤導,想必東方沈安早就開始行動了吧?又怎么會在今日被端王給鉆了空子?

“這話……我說了嗎?”

元濟大師搓了搓手,有些懷疑自己,他竟然不記得了。

“我可是沒有說過的吧?”

國師也是跟著皺了皺眉,這種事情他應該沒有摻和吧?

“我反正記得子銜說過。”

元濟大師見慕容紹華神色不善,趕緊將子銜給搬了出來。

慕容紹華再生氣也不會拿子銜出氣。

“啊?”

子銜正在吃瓜,冷不丁地聽到了他的名字,后知后覺地抬頭,卻又見大人們不知道在說著什么,很是激動的樣子。

特別是師傅和師祖二人,一臉不懷好意地朝著他笑,子銜小小的臉皺成了一團。

“你繼續吃瓜,別聽他們胡說。”

慕容紹華笑容和善,子銜嘿嘿一笑便又抱著足有他腦袋大的瓜費勁地啃了起來。

“兩位老人家既然能掐會算,怎么就不能算算清楚東方沈安的父親究竟是誰?

這件事情對你們來說有那么困難嗎?”

慕容紹華開始懷疑國師和元濟大師是不是根本就不會算了,之前的一切該不會都是這兩老頭坑蒙拐騙吧?

“是啊,替本王算算。”

東方沈安也加入了進來。

之前他并不在意,可當他知道,他的父親竟然另有其人的時候,倒也是按捺不住了,一想到暗地里有那么一個人,可能成為他的束縛或者是不可控的潛在危險。

元濟大師為難地朝著國師看了過去。

這件事情他還真的辦不到,只能靠國師了。

在得知了端王并非東方沈安生父的時候,元濟大師就已經掐指算過了。

他竟然根本算不出東方沈安的生父究竟是誰,甚至在何方位都不清楚……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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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