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軍魂

第二百五十四章 長安風云四起(上)

正文(上)

大唐軍魂正文(上)

大唐軍魂正文(上)。

這一頓家宴吃得時間很長,快到子時了,才散席

李靖陪著李業詡一道說話,堅持到很晚,在李德蹇夫婦不停的催促提醒下,喝得有些醉了,才離去。()

席間大部分時間都是李業詡在說話,講這兩年來在外出征作戰的情況,間或李業嗣補充上一些東西,把基本的戰事經過都講了一遍,聽得家人們驚嘆不已,連年齡參差不齊的兒女們,也都用手支著小腦袋,津津有味地聽著李業詡的講述。

李業詡也是把金勝曼的事都瞞過不提,大概知道情況的李業嗣也沒有講起來,李業詡雖然知道李世民馬上就會宣布剛婚,但這樣的事肯定不敢當著所有人面講出來,還得與李靖,及幾位妻妾單獨講才可以。

在講述過程中,坐在李業詡身側的鄭燕與曼蘇不停地往李業詡的碗中夾菜,杯中倒酒,到了最后,李業詡都吃得肚子鼓脹,頭腦發暈。因酒喝得太多,李靖與父母親離府送出去時,李業詡都有些搖搖晃晃了,最后終于是支撐不住了,被鄭燕與曼蘇攙扶著進了屋。

熱氣騰騰的洗澡水抬過來,幾位妻妾們一起動手,將李業詡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抬進澡桶里,一道服侍李業詡洗澡。

可憐的李業詡,在酒醉中任妻妾們折騰,被揪得身上都是紅一塊青一塊,他也是渾然不知,澡洗完后被妻妾們抬到床上,仍然大睡著。

眾妻妾們守了一會,見李業詡沒醒,也只得各自散去。

李業詡這一覺睡得很沉,很安穩,連個夢都沒做,甚至在床上身子都沒動過,待天色大亮時候,才醒過來。

而此時,與李業詡同睡一床,守了李業詡大半夜的鄭燕,還正剛剛睡去。

聽著府里靜悄悄的,李業詡也沒起身,歪著頭看著熟睡中的鄭燕。

鄭燕身上只穿著,半露,半個身子擠在他懷里,一只手還環著他的身子。

看著眼前這嬌美的人兒如此一副神態,李業詡在看了一會后,也忍不住伸手往鄭燕那飽滿的胸部摸過去。

鄭燕被驚醒,睜開眼,快速眨了幾下,看著近在眼前的李業詡的臉,很是欣喜地說道:“郎君,你終于醒了,你一定很累了,睡得那么沉,妾身都弄不醒你”

李業詡將擠過來的鄭燕整個人都摟在懷里,撫著鄭燕那一頭光溜的長發,滿是歉意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何回來會一覺睡得這么沉…”一定是回家太放松了,再加上喝了不知多少酒,睡得太沉了,讓府里這些等著她寵幸的妻妾們失望了。

鄭燕順著李業詡的手勢再往懷里擠,一只手在李業詡赤露o的身子撫摸著,“聽說你在洛陽病了,妾身和幾位姐妹都急得不得了,想到洛陽來看你,只是被老爺子攔住了,說你不會有事的…你與妾身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事說來話長,待閑時我為夫再與你細說,反正如今是沒事了”李業詡似不想在這事上說什么,騰出一只手來,伸進鄭燕的衣襟內,摸著那有些夸張的道,“來,讓為夫好好地寵幸你一回…”

“妾身都想死你了,都兩年沒見你了…”鄭燕任李業詡施壞,還故意地把胸挺高些,口里卻是幽幽地說道,“妾身以后不希望再看到你出征了,這兩年都不知道怎么過來的…”

聽鄭燕如此說,李業詡更是內疚,唯有以行動來表示這份歉意了,當即一把扳過鄭燕的頭,很是粗魯地吻了上去,鄭燕整個人都像一條蛇一樣粘上來,發出微微的呻吟聲,這樣的聲音太誘人了,李業詡三下兩下將鄭燕身上的衣服都扒光,整個人跨了上去…

自己穿戴整齊的李業詡剛剛走出臥房,來到內院,卻看到其他幾位妻妾都在從房內出來的必經之處等候著。

“郎君,你起身了?”曼蘇上前,含笑地看著李業詡問道。

妻妾幾個整個夜間都沒什么睡好,她們都豎著耳朵聽著動靜,希望李業詡能摸黑進房來陪他們,只是等到天亮了也沒動靜,只得起身,像是約好似得,幾人一道到鄭燕的屋前等候,希望早一點見到李業詡,好不容易等到李業詡出屋來了,也都忙著迎上來。

“昨晚喝多了,都不知道怎么睡著了,直到天亮才醒過來,”看著妻妾們那熱烈的目光,李業詡很是充滿歉意。

“哎郎君,姐姐呢?還未起身嗎?”小月看了看周圍,沒看到鄭燕,很是好奇地說道。

“她昨晚睡得遲,再讓她多睡一會吧,小月你一會你看一下吧”李業詡有些尷尬地說道。

剛剛的交火太猛烈了,久未經房事的鄭燕有些吃不消,被李業詡徹底打趴下,正在迷糊著睡覺中。

眾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臉上表情很豐富,小月應了聲紅著臉跑開了。

“為夫這些日子可是天天在府上,你們得要好好了陪陪為夫記往了,睡覺可不得關門,”李業詡一臉無恥的笑,看著眼前剩下的三人道。

顏如冰和云兒面子薄,有些受不了李業詡如此赤露o裸的,羞紅了臉,有些想逃開,但剛邁了一步,又收住了腳,不舍得離去。

看著幾女這般神態,李業詡也知道在他出征的這段時間內,這幾位妻妾們相處的都挺好了,看來鄭燕這位主母還是有大家風范,把眾女們都治理的服帖,只是不知道金勝曼這樣一位女王級的人物進府來,又會如何。

府里女人又要增加,好似人太多了,這夜間的工作如何安排合理,那是件非常讓人頭疼的事,李業詡可不想縱欲過度,未老先哀,到時看著府中滿園的美人兒,卻力不從心,那可是太要命的事,何況前些年孫思邈那個老道都已經警告過自己,不可縱欲過度,得想個法子才行。

幾女不知道李業詡這般在想這般下流的事,都眼巴巴地看著李業詡,還是曼蘇先開口,“郎君,我們姐妹幾個還想聽聽你出征這兩年發生的事,昨夜你都沒好好講…”

“你們想聽,為夫就講”李業詡笑笑道,分別在三女臉上捏了一把,背著手走過去,“跟我來吧…”

哪知道吵鬧聲響起來,伴著聲音從院外沖進來一群小屁孩,后面跟著的是幾個著急的府中下人。

除了要去上學的幾個外,其他小一些的都跑來了,圍著李業詡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李業詡都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了,只得蹲下身子,逐個地聽他們說,顏如冰所生的兒子李徑和曼蘇生的李徯最小,對李業詡也最是陌生,在人堆外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出生時李業詡就出征了,還是剛剛在昨天見到李業詡這位父親,在看了幾眼自己的母親后,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與這個陌生的人親近。

李業詡也把他們兩個都抱在懷里,各自親了一口,要他們喊爹爹。

顏如冰與曼蘇在邊上哄著讓兩個小東西叫喚,一陣猶豫后,兩人終于奶聲奶氣地喊了聲“爹爹”把李業詡樂得哈哈大笑。

幾位妻妾也是很開心地笑著,正自鬧騰間,管家李年卻匆匆地跑了進來,大老遠就對李業詡行禮。

李業詡放開孩子們,令曼蘇等人將孩子們帶到一邊,自己迎了過去。

“老爺老主人使人來喚你過去說話”李年小心翼翼地說道,似對打擾李業詡清靜很是不安。

“哦?祖父喚我?我馬上過去”李業詡一愣,剛剛回府休息的第二天,李靖就使人來喚,肯定是有非常重要事商量了。

李業詡也和曼蘇、顏如冰幾個說了一下,即過府往李靖的衛國公府去了。

李靖在院子里散步,身邊是幾名貼身的親衛陪伴著,見李業詡進來,幾名親衛也馬上出院去,在院門口守著。

李業詡上前行了禮,“祖父,孫兒本想一早過府來看望您,怕打擾了您休息,沒想到祖父卻使人來喚了…”

“翼兒,屋里說話”李靖笑笑,也即先進屋去。

李業詡上前撫著李靖的胳膊,一道進了屋。

祖孫兩人坐定,有家仆上來倒了茶,李靖也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

“翼兒,你剛回長安,想必不清楚這段時間長安所發生的事…”

“孫兒從海路行進,登岸后也就火速往長安趕,這些年長安發生的事確實是不知曉”坐在李靖對面的李業詡恭敬地說道。

“你可覺得有何不正常的地方?”李靖問道。

“皇上在平壤時候,事務都沒處置妥當,即匆匆地回京,孫兒百思不得其解”李業詡把他心中這個最大的疑問說了出來。

“此事啊,是皇后病重,太子送急報于皇上,皇上放心不下,想急于趕回來,只是如今皇后已經基本康復,已經沒什么大礙了”李靖臉色平靜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李業詡似有些明白,但不明白的是,出征前身子不錯的長孫皇后,怎么會突然生重病呢?

“不過依老夫看,皇上急于回京,除了皇后的病情外,還有一些急于要處理的事,只是想不到皇上這一路急行,卻在并州病倒了,一呆就是幾個月”李靖臉色變得有些冷峻了,看著李業詡道,“皇上在并州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李業詡心猛地一提,在新羅與倭境內作戰時候,沒有任何情報從國內傳來,使得他無從知曉國內發生的事,而在回京途中,沿途的官員是不可能告訴他任何事的。自己的手下都是隨軍出征的,沒有更多的力量布置在內地,這是一個失策,萬一在長安發生了關系自己的重大事項,那就無法做出及時的應對了。

“有人告張亮謀反,皇上在并州就將張亮抓了起來,如今刑部與大理寺已經會審,準備在來年春天就問斬…”

“什么?”李業詡聞之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