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303章相認第一卷第303章相認←→::mayiwsk
莫須有的罪名扣在頭上,琳瑯大喊冤枉,華陽不再多言,命人將其帶到庭院重打二十大板。
不由琳瑯解釋,左右仆從強行將人拖到院中,庭杖凳子早備了好,緊接著,噼里啪啦的杖責聲和女子哀嚎聲響起。
慘烈的哭喊聲華陽聽得舒心,仿若那是最動聽的樂曲。
二十大板打完,琳瑯已經奄奄一息,外面動靜消下,華陽邁著雍容的步子走出房間。
居高臨下地看著只剩半條命的人,嘲諷道:“本公主不在的這些日子,你跟趙云錚很快活吧?”
回來后的華陽早就打聽清楚了,趙云錚已和琳瑯已出雙入對。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琳瑯艱難地抬起頭,蒼白的嘴唇斷斷續續道:“是你放云崢回來的,如若你不想他如此,又何必放他回來。”
華陽聽了幽幽一笑,是啊,當初的她決定放趙云錚歸來,是不想讓喜歡的人陪著她背井離鄉。
她不是沒想過以后的趙云錚會娶妻生子,都是意料中的事。
但前提是她看不見聽不到。
倘若她一輩子在西夷,亦或沒有遭遇那些凌辱,也許她可以對旁人寬容一些,可今時不同往日。
她不光回來了,還帶著受了重創的身心。
現在的華陽恨天怨地,不甘心為何別人那么幸福自己卻凄慘至此,她不痛快也不會讓別人痛快,尤其是趙云錚的女人。
“不過你放心,本公主不喜歡殺人,我要慢慢玩兒死你。”
華陽笑的陰邪魅惑,死是最好的解脫,她要一點點折磨對方,和她一樣痛苦地活著。
“扒光她衣服,丟到大街上去。”
“不!”琳瑯咬著牙關,“我是越王府的婢女,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處置我!”
華陽一巴掌扇了上去,“少拿這個威脅我,越王兄遠在邊關,管不著這邊的事,至于你那位主子,趙令頤算個屁,一個罪奴,本公主豈會懼她。”
過去的華陽驕縱蠻橫,現在的她瘋魔癲狂,如今是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被皇兄賜死,死了也算解脫,但死前她也要痛快的度過每一天。
兩名婆子架著琳瑯朝府外走去,特意來到街上人多的地方,撕扯著她衣服。
琳瑯痛哭大喊,卻阻止不了那些婆子,眼看上衣被扒下露出肩頭。
“住手,你們做什么!”
經過這里的一輛馬車上,中年貴婦掀簾呵斥。
看到是尚書夫人,琳瑯慌忙向她求救,幾名婆子聲稱這是長公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阻止。
尚書夫人和琳瑯有過幾面之緣,知道她是個懂事本分的丫頭,而那長公主不是個省油燈,不猜都知定是故意欺負人。
看著皮開肉綻衣不蔽體的琳瑯,尚書夫人心疼,“人是越王府的,長公主也不能隨意處置。”
她說著就命隨從去越王府報信,不顧幾名婆子阻攔,讓隨從將琳瑯帶到馬車上休息。
琳瑯感激尚書夫人出手相助,哭著道謝,又將事情經過告知。
“這長公主也著實過分!”
尚書夫人是真想不明白,失去了先帝和先皇后的庇護,那華陽還囂張個什么勁兒。
重傷的琳瑯虛弱地靠在車板上,尚書夫人拿過一旁的披風,準備給她披上。
當目光落在少女肩頭時,婦人頓時愣住了。
“你,你肩上這兩顆紅痣是怎么來的?”
琳瑯看了眼自己肩頭,“這個從小一直就有。”
見對方不說話,琳瑯抬眸看去,只見尚書夫人已紅了眼眶,似不敢相信地捂著嘴哽咽。
“孩子,我的孩子……”
琳瑯不知這是怎么了,尚書夫人情緒激動地喊著貼身嬤嬤,指著她肩頭又哭又笑。
嬤嬤看了也震驚,“這,這是真的?真是小姐?”
尚書夫人重新捧過琳瑯臉,細細地看著,眼中淚水不住的流,“你說你不記得家人了,被人販子多次轉賣?”
琳瑯愣愣怔怔地點了點頭,嬤嬤見主子泣不成聲,主動解釋出原因。
聞言琳瑯也不可思議,“會不會弄錯了?”
“不會的!”尚書夫人無比肯定,“右肩兩顆并排紅痣,還有年齡,你又不知自己親人在哪兒,世上不可能有這么巧的事。”
“那年我女兒連人帶車掉下懸崖,可崖下只發現了摔壞的馬車,不見我女兒蹤影,當時大伙都猜測定是滾落進河里了。”
那時的她也曾不死心,只要沒有親眼見到女兒尸身,絕不相信女兒已經不在人世。
可多方找尋無果后,再不愿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現在想想,當時一定有人把你帶走了。”
尚書夫人破涕為笑,初次相見就覺得這姑娘面善,莫名的親近,“是我女兒,一定是!”
“可不。”嬤嬤也深信不疑,“小姐是十一歲那年出的事,倘若當時真落在了人販子手里,那些人鐵定怕小姐暴露,而琳瑯姑娘就是被灌了抹去記憶的藥,所有記憶停留在十幾歲時,看看,這哪兒哪兒都對上了。”
尚書夫人使勁兒點著頭,“錯不了,錯不了!”
嬤嬤也動容的眼淚打轉,“小姐走后夫人日日吃齋念佛,為女兒祈禱,平日里又樂善好施,上天定是看到了夫人這份苦心,安排夫人和小姐相認。”
事情太突然,琳瑯還沒回過神,可尚書夫人已經堅信不疑,她激動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說話間令頤也趕了來。
認親的事不便同他人講,尚書夫人只說琳瑯受傷嚴重,需趕緊醫治,幫著把人送回了王府,令頤則留在這邊處理和長公主的事。
“是我干的,怎樣?”
華陽立在院中,悠閑地看著來討說法的人。
令頤怒氣沖沖,“琳瑯是我的人,別說她沒做錯事,就算真有過失,也該由我處理,你憑什么隨意打人!”
“辱罵皇家公主,死不足惜,就算是你的人又怎樣,本公主照樣有權利處置。”
“少冤枉人。”令頤反駁,“你府里人的話不足以作為證詞,你就是故意的。”
華陽也沒了耐心,“就算本公主是故意又怎樣,當主子的都是罪奴,丫頭更是卑賤如草芥。”
“什么罪奴不罪奴,你說什么!”失憶了的令頤聽不懂對方言語。: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