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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215章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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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純潔
第215章持續
另一邊,于薇跟宣明玉一起趕到了醫院。
她心亂到一定程度,全程恍恍惚惚。
難熬的一天,發生了太多事。
老公出軌,弟弟挨揍,父母暴怒……
她想給劉思遠個解釋機會,問清楚事情的經過,拿僅存的僥幸來催眠自己。
可弟弟住院到現在。
劉思遠這個人仿佛蒸發掉了。
剛在病房中見到了于濤一面。
他牙齒都被打松動了,臉腫了一大圈,不忍目睹。
父親嘆氣深沉。
沈英怨毒恨極,并且報了警。
無論誰攔著,她堅持要報警抓劉思遠。
離開病房,站在走廊中。
于薇低了低視線,聽著病房里隱隱的吵鬧交流聲。她振作著,勉強轉頭再次找宣明玉確認:“你親眼見到他跟司徒靜在床上對么?”
不知第幾遍被問。
宣明玉心疼看了她一眼:“姐,別自己騙自己了。孤男寡女,酒氣熏天……你沒見司徒靜穿的什么,睡裙連臀部都遮不完全……”
于薇不敢去想細節,聲音越來越小:“我是問你親眼見到他跟司徒靜在床上沒?”
“沒有,敲門耽擱了不少時間。劉思遠那王八蛋還沒給你打電話?”
于薇言不由衷:“他可能真喝醉了,啥都不知道。他酒量很差,有次我跟他喝酒,不偏不倚的喝。他斷片了,倒頭就睡,我沒事兒。”
宣明玉道:“你還在幫他找理由!我的好姐姐,動動腦子行不行。你剛回宛城,他明知你在家的情況下還跟別的女人喝完酒去酒店鬼混……有沒有跟司徒靜在一張床上重要不?重要的難道不是他一點不尊重你,不在意你。”
“出這么大事,他竟然連人影都見不到,這正常嘛!”
于薇澀然:“你再跟我詳細講講全部經過。”
宣明玉服了眼前這個長得花枝招展,女人看了都想啃一口的戀愛腦。
看著多聰明的人,咋就轉不過彎來。
她懶得再說:“你別問我,去問劉思遠。他不打電話給你,你打給他好了。”
說話間,沈英走了過來。
“小薇,警方剛剛聯系我問有沒有劉思遠的住址,你應該知道他住哪吧。放心,我不過分為難他,就是想幫小濤討個公道。你弟弟可是為了你才挨打,你不會讓他這頓揍白挨對不。”
于薇強笑:“媽,家丑不外揚,非報警干嘛。”
沈英冷道:“從小到大我都沒舍得動過小濤一手指,他現在被打成這樣,事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你別嫌我說話難聽,劉思遠這畜生根本就是個禍害。”
“從他跟你結婚,家里大事小事斷過沒。”
“還有,如果考慮離婚的話,公司跟他沒關系。他有錯在先,必須讓他凈身出戶,一毛錢都帶不走。”
宣明玉雖挺惱劉思遠,卻更看不慣姐姐這后媽的德性。
兇巴巴的,看著很厲害。
實際都是在虛張聲勢的放屁,典型的窩里橫。
報警!
如果報警有用,牢里早裝不下了。
此時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擺明是為難于薇。
宣明玉笑了笑:“阿姨,這事還是別讓警察插手了。你是不清楚劉思遠背景,他外公在海城都是號人物,宛城這小圈子困不住他。再說如果真的報警,抓的不止劉思遠,我跟于濤都得進去。”
“法律上我們叫擅闖居所。還有,我全程在現場,于濤辱罵劉思遠在先,挨打在后。”
“還有這事牽扯到了司徒靜,你該知道她什么身份,平時躲都躲不及的人。酒店又是她開的,人證物證她說了算,真讓警察出面,結局不定怎樣。”
“要我說,家事咱就自己解決,沒必要把笑話鬧到人盡皆知。”
于靖海聽到了聊天聲,遠遠的訓斥沈英胡鬧。
將沈英勸回病房,他單獨把于薇叫到了樓梯口無人之處。點了支煙,于靖海溫和了些:“聯系上思遠沒?讓他過來給于濤還有你媽道個歉,給個臺階下,他打小濤這事就先揭過。”
“我還沒跟他打電話。”
于靖海示意道:“打一個,我跟他說。”
于薇躲閃:“回頭我打給他。”
于靖海抽了口煙,升騰的霧氣中,不經意撣了撣煙灰:“跟爸說說你現在的想法。思遠這次太過分了些,我真沒想到他會動你弟弟。”
“你媽話雖然難聽,但還算有道理……公司現在因為思遠拆遷的事,受到了很嚴重影響。有網友開始聯合抵制,訂單量急速下滑,往后只會更甚。當務之急,得想辦法把公司跟思遠的關系撇開……”
于薇茫然看了眼認真平靜的父親,像第一次認識他。
他不明說,又在暗示著什么。
一瞬間,心里曾那么高大的身影,變得有些虛幻。
于靖海補充:“爸的意思是你跟思遠商量商量,看怎么解決最合適。公司現在五六百人了,牽一發而動全身,這次輿論危機一個處理不好,你我父女這段時間的所有心血都會毀于一旦。”
于薇默然。
于靖海嘆氣:“今天新聞你應該看了,背后有人在針對秦氏。銀行集體斷貸,網友同仇敵愾,股票圈了不知多少人……各種媒體言論,趨勢,秦氏這次會很麻煩。”
“這種情況下,把你的事業從漩渦中摘出來,是必要之舉。換個角度去想,咱把自身做好好,將來說不定還有機會幫思遠一把。”
于薇輕聲道:“我不會因為這個就去跟他離婚,連考慮都不會考慮。爸,他是個受害者,咱們不能在這種時候跟別人一樣去落井下石。我跟他離婚只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不喜歡我,或者我不喜歡他了。”
“他跟人開房……”
“我沒親眼見,他也還沒跟我解釋過,我不信。他不是那種人,就算是,他會主動找我坦白,你們都不了解他。”
于薇如安慰自己,又篤定確信。
再也不想多聊,魂不守舍的沿著樓梯往下走。
躲中,眼淚如泉涌。
她真的特心疼劉思遠,尤其是所有人都在指責他的時候。
他是那種煩惱越多,越喜歡把自身埋藏起來的人。不屑解釋,不屑理會。
可為何連跟她都不說幾句?
她在他心里難道有那么不懂事,不懂體貼和理解。還是說他真有了異心,有了動搖婚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