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前夫,嫁王爺,我給腹中孩兒找個爹

第253章 景舒珩終于得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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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楚嫣有那么一瞬,甚至不敢面對,景舒珩那雙發紅的眼眸。

心頭的震撼,讓她不知該說些什么。

她早就說過,她不需要任何人,來介入她的人生,但景舒珩卻從他出現的那一刻,便以強勢之姿,夾風帶雨而來。

他身懷颶風,文楚嫣避無可避。

哪怕時至今日,景舒珩甚至已經知曉,她從頭到尾的算計與謀劃,也毫不在乎。

他坦然接受文楚嫣的利用,也不介意她的心機。

甚至覺得,就是自己不夠好,沒能為文楚嫣擋住所有風雨。

屋中安靜的落針可聞,不知過了多久,文楚嫣的聲音,才緩緩傳入景舒珩的耳朵:“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景舒珩不避不讓,對上文楚嫣的視線,斬釘截鐵:“我知道!并且非常的清楚。”

許是因為這無聲的對峙,讓景舒珩下意識緊繃,以至于握著文楚嫣的手有些發麻。

“來之前,我與景柏蘊達成了共識。”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聲音低啞:“我助他登臨高位,他許我一世安寧。”

“你不愿回京,我就留在遷山。你不想當王妃,我便入贅。你不給我名分,哪怕無名無分,我都接受。”

“總之文楚嫣,你這輩子,都別想甩掉我。”

看出景舒珩的決絕,文楚嫣有一瞬間,覺得心累至極。

她甚至覺得可笑。

如果最終的結果,根本改變不了,那她之前的決定又算是什么?

看似在他們兩人的感情之中,文楚嫣是主導,但實則,景舒珩才是那個步步緊逼者。

事到如今,文楚嫣甚至已經被他逼的退無可退。

她還有的選嗎?

答案顯而易見。

文楚嫣閉了閉眼,用力抽回手,抬腳就想走。

結果剛站起來,就被景舒珩強勢的禁錮在懷里。

在力氣方面,文楚嫣根本就不是景舒珩的對手,她的掙扎,對景舒珩來說,連撓癢癢都不算。

“你又要走?”景舒珩咬牙,血腥味在兩人的鼻尖縈繞,刺激著彼此的神經。

“像是垃圾一樣,把我扔在原地,看都不看一眼,我就算是死,你都不會動容分毫是吧?”景舒珩的語氣怨恨又不甘,“我可曾害過你分毫?”

“你對街上的乞丐,尚且能溫柔三分,為何偏偏對我,從來都是冷言冷語?”

“我不過是心悅與你,就那么罪大惡極嗎?!”

隨著景舒珩的聲聲質問,文楚嫣的情緒也逐漸上頭,“是我求的嗎?!”

“是我求你心悅我的?還是我求你恨我的?”

文楚嫣渾身發抖,雙眼同樣通紅,死死的盯著景舒珩:“景舒珩,我說過無數次了!我不需要你的喜歡,我不會為任何人虧待自己!沒有你的心悅,我一樣可以過的很好!”

“甚至你的喜歡,對我來說,是多余的!”

最后短短四個字,她說的咬牙切齒,眼神卻無可奈何:“是你,非要糾纏不休,你不能強迫我,必須接受你的喜歡。”

“你憑什么強迫我?”

看著文楚嫣朱唇輕顫,淚意氤氳,卻絲毫不見柔弱,反倒帶著一股不屈的堅韌,景舒珩只覺得心口疼的抽抽。

抱著文楚嫣的雙臂,收的更緊,卻又怕勒著文楚嫣,以至于兩條手臂的肌肉都是僵硬的。

“我沒有,嫣嫣我沒有...我沒有強迫你,”景舒珩到底還是拜倒在文楚嫣的石榴裙下,“我是在求你。”

“我真的...不會給你帶來麻煩,我的喜歡...也不是麻煩。”他甚至不敢再對上文楚嫣的雙眼,所以逃避似的,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聲音嘶啞難聽:“我只是愛你而已。”

溫熱似是穿過衣衫,燙到文楚嫣的肩頭,使得文楚嫣的喉頭發緊,她張了張嘴,但到底沒再說出冷硬的拒絕話語,只閉著眼睛,將眼底氤氳的淚意強壓下去。

半晌,才咬著牙,低啞道:“景舒珩,我無法左右你的行為,你執意如此,我別無他法。但...”她深呼一口氣:“我只說一次,如果因為你,給我造成了非常麻煩的困擾,那就別怪我心狠。”

聽到這話,景舒珩身子一僵,半晌沒動。

文楚嫣沒理會他的反應,雙手將景舒珩的頭,從自己的脖頸處抬起來,對上他通紅的雙眼,聲音沉沉,卻帶著妥協:“還有,如果以后你想走,或者喜歡上了其他人,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絕不攔著。”

話音未落,景舒珩眼中的淚水,順著臉頰大顆大顆的落下。

他像是等待判刑的犯人,原本已經做好了被砍頭的準備,卻在最后關頭,從判官口中聽到‘無罪釋放’的結果。

那種如蒙大赦的塵埃落定,讓景舒珩喜極而泣。

他控制不住的渾身顫抖,險些站不住,卻死死的抱著文楚嫣不肯撒手,像是落水之人的救命稻草。

這種巨大的驚喜,給景舒珩一種強烈的錯覺,仿佛他只要一松手,文楚嫣便會消失不見,而這個驚喜,將會如同鏡花水月一般,終究一場空。

為了克制壓抑,這險些將他逼瘋的驚喜,景舒珩用力到,將自己的嘴唇咬破。血跡沿著嘴角,無意識的流出,剛剛包扎好的傷口,也因肌肉的用力,而再次崩開。

但好在,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血流如注。

其實不止景舒珩欣喜若狂,文楚嫣的心情同樣也不平靜。

終于松口的那一刻,文楚嫣自己的心頭,也是一陣輕松。

情緒與愛欲最容易讓人上頭,難的是,能在上頭的時候保持理智。

而文楚嫣則一直在強迫自己,在景舒珩濃烈的愛意中,保持理智。

因為她必須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所以當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同樣也放縱了自己。

她不是冷血無情,沒有感知能力的人,怎么會感受不到,景舒珩那幾乎將人淹沒的赤誠與情愛?

她也曾為之眷戀流連,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不起,所以她極力回避。

如今避無可避,終選沉淪。放縱自己,感受景舒珩對她的愛。

即便來日,真有一拍兩散,終成怨偶的時候,她也有轉身離開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