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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重重的困難,但樊海花是有人支持的,她曾與林月深談過,林月所說的一切,那些新思想,新理念,她都怦然心動,經過了認真且漫長的思慮,也與高長君進行了深談,值得欣慰的是,高長君全力支持她!
要想讓大啟國變強,光他一個人努力還不夠,他的皇后,亦能做到與他并肩而行!
別小看這樣一個小小的合作,若真的運作起來,可真是要費不少功夫呢!
一個全方位服務的美妝一條龍,鋪子和人手,工匠和制作是最簡單的,可設計與服務卻是最難的!
尤其是具備審美功底的搭配師,相關理論知識。
不過,林月空間里的書架上有這類書籍,給皇后去研究研究,相信也能初見成效的!
無論哪一個時代,總會有人走在時尚的最前沿,也會有人樂于研究學習。
“我們可以從最簡單的開始,設計首飾和衣裳的人,首先做好衣飾的搭配,試妝容的人再根據衣飾進行定妝,先定出一些基本款來!慢慢拓展。”
“且京城里的女眷,有消費能力的,其實我們是可以掌握的!我們還可以建立個人檔案……”
樊海花心中一動,京中人家的女眷,可不是能做到盡在掌握嗎!世家權貴皆是盤根錯節,按林月的話來說,這也是一個絕好的資源來源啊!
有了這些資源,做起事來,她便可以少走許多彎路了!
至于那些平民百姓們,若培養起一些擅長制衣的繡娘,試妝師,美容師,搭配師,設計師……,每一個可以獨立的手藝都能成為姑娘們謀生的手段。
這將是一項利國利民的大事!
籌辦女子書院,她樊海花,勢在必行!
十月初十,大婚正日。
西南王府門口的紅氈一直鋪到街口,葉二早早換上了一身暗紅色的錦袍,與他平時一概暗黑色的衣裳不同,整個人顯得精神煥發。
西南王府從今日起,就有女主子了!
就連葛嬤嬤也看得一臉欣慰,不僅有了女主子,小主子也有了!這就叫雙喜臨門哪!
“主子!你緊張不?”
葉二瞧著一臉淡定的主子,心里盤算著要不要將大婚的流程再給王爺復習一遍。
由于葉隱是異姓王,只需要在府里祭拜父母雙親,大婚次日,再去宮里拜見新帝新后即可。
不過此時,他有些緊張!便不停地問葉二問題。
“府里都安排妥當了嗎?”
“門外呢?”
“可有人維持秩序?”
葉二看出了主子的緊張,心里好笑。
“王爺,您不用這么緊張,府里府外都安排好了,外面有陛下派來的人在維護秩序呢!還有京兆府,云家,樊家也都派了人來!人多著呢!”
西南王大婚,娶的又是先前與京城百姓和新皇一起并肩作戰的林月,可以說這一日全城都沸騰了,曾經固守在京城的那些人,都為著這一盛況放下了自個的事兒,來西南王府湊熱鬧。
葉二早就安排妥了,柳澄攜四方樓鼎力相助,抽調了不少人手趕來幫忙,流水席一大早就開始了,足足擺滿了一條街!讓全城百姓都來喝王爺的喜酒!
不管是京兆府派人鎮場子的衙衛們,還是云家樊家軍中過來幫助的軍爺們,酒水管夠。
好酒擺成了小山,直接擺在府門外,一眼望過去那是真壯觀!
葉隱在腦子里不停回想著大婚的流程,手心里都捏出來一把汗了!干啥事都沒有這么緊張過!
“主子,咱出發?”
快到午時就要出發,還不是直接去迎親,而是由儀仗隊帶著,把京城的主街都走個遍,那才叫喜遍全城!這迎親的行程早就公布出去了,要走哪條街,老百姓們可都翹首以待呢!
葉隱穩了穩心神,整理了一下衣裳,走上前去,“出發!”
寧遠侯府里,也是一派喜慶,紅氈也鋪到了巷子口。
昨晚她們一眾人差不多熬了個通宵,凌晨的時候大家才散去休息。
林月進空間補了個覺,精神都已經恢復了差不多了,正準備換裝。
幾個郎悄悄地過來圍在她的身邊,嘰嘰喳喳地跟她說話。
“娘親!你今日是最美的新娘子!”
“娘親!你今天開心嗎?”
林月摟著他們,心里一陣溫暖,來到這里,最先與她產生連接的便是這四個孩子,若不是有他們,日子才一天天過得有意思起來。
此時此刻,她滿心歡喜。
“娘親開心啊!娘親很開心!”
大郎拿出一個小小的錦盒。
“娘親,這是芳姑姑讓我帶給你的,她說這是親親外祖母留下的,說是等你成親的時候要交給你的!”
“是嗎?”
林月有些意外地接過來,心里有些復雜,沒想到竟然還能收到這樣的禮物,原本以為林崇給的那個玉佩已經是娘親最后的東西了!
打開錦盒,里面是一個精致的紫檀木盒,只有巴掌大小,上面掛著一枚極精致的銅鎖,上面放著一把鑰匙。
等開了木盒,林月眼睛都直了,連呼吸都慢了半拍。
盒子里躺著一條流光溢彩的金色手鏈,里面的金絲仿佛金光一般,絲絲縷縷地流轉,讓人驚嘆不已!接口處也沒有任何的連接環扣,倒像是天然制成的!
林月將它拿出來,觸手軟軟的,卻看不出什么材質,很像一種膠質,可這個時代應該不會有這種東西的!
“娘親!你戴上試試看!看起來還挺漂亮的!”
林月試著將它戴到手腕上,那東西竟然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驀地消失不見了!
“啊!”
四個郎驚奇地拉著林月的手腕左找右找。
“奇怪!那東西怎么不見了!娘親,它鉆進你的身體里了嗎?”
“怎么回事?怎么有這么神奇的東西?”
“娘親,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嗎?”
四個郎又吃驚又擔憂,見林月搖搖頭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松了一口氣。
林月覺得除了手腕那個地方有一絲冰涼之外,似乎沒有別的感覺,仿佛剛才戴上的手鏈觸感還在。
這東西到底是什么?竟然會一戴上就消失了?莫名讓林月想起“認主”這兩個字,不會這東西是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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