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506章 老虎只租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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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506章老虎只租不借?

我和黃哥走出了老公園古玩市場,龍吉的經文咒語也傳好了,他還用文字進行了說明,讓我放兩遍,最好選擇在午夜12點,說那個時間用這段經文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又回了句謝謝,還給他發了8塊8毛8的紅包。

換回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雖然老頭子并沒把這個猞猁牌子里的邪靈當回事,但我還是謹慎地檢查了一下手機里存著的幾段咒語錄音,有那個寧空和尚的,還有常言道的,感覺應該能行了。

能行……吧?

“你是不是沒把握呀?”黃哥背著手在旁邊問我。

“不是很確定,鬼,我不擅長。”我實話實說道。

“猞猁,確實很難搞,不過只是小崽子,也不太難,你看孫三生被折磨了一宿,不也就那樣嘛,被纏上了最壞的結果就是禿頭而已。”黃哥不以為然地道。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剛推的和尚頭,不禁一撇嘴。

不行,雖然我平時也不怎么在意形象問題,但變禿這事……不行,要慎重才行。

于是我趕緊拿起電話,想給寧空打個電話,但想想這家伙的出場費,還是算了,我才從三胖子那收一萬,找寧空肯定得倒搭。

要說不在乎錢的……那必然是,嘿嘿嘿。

打定主意,我便撥打了常言道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接起來了,里面傳來的卻不是常言道的聲音,而是個女的。

她樂滋滋地問:“你找道道嗎?他在洗澡,有事跟我說也行。”

我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可能富家公子哥都好這一口吧。

輕輕咳了一聲,我用低沉的嗓音說:“那麻煩你轉告他一下,就說常樂找他有事,專業上的事。”

“哦,他爸找他呀?”那女的立刻嚴肅了起來。

呃……我忘記他爸也叫常樂了。

“不是他爸,是另一個常樂,你跟他說一下他就懂了。”我說。

“哦,好的,等他回來我就告訴他,還有其他什么事嗎?”

“沒了,謝謝。”說完我就趕緊掛了電話,不知道為啥竟還緊張起來了。

黃哥在旁邊盯著我一直看,歪著脖子撓撓頭,問:“你臉紅什么?”

“我……我臉紅了嗎?”我下意識地摸了下臉,還真挺燙的。

“紅了,不過你本來就黑,也看不太出來。”黃哥拖著下巴點著頭道。

“因為我壓根也沒臉紅!”說完我就把電話一收,大步走向路邊的共享小電動。

黃哥在后面蹦跶著,不依不饒道:“你撒謊了,這個很明顯,你就是臉紅了。”

“我!沒!有!”

“你!有!”

“你是不是不想吃烤面筋了?”

“對,不想吃了,我要吃肉!”

“兩個雞腿,能封住你的嘴嗎?”我妥協了。

“再加上個鹵蛋,算了,口感不好。我要脫骨鴨爪,要川香麻辣味的,要變態辣!”

“你贏了,變態辣!”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心道不是說要消沉很久的嗎?咋這么快就適應了,我的錢包還能撐多久,這好像是個問題了!

不知為啥,我心里竟第一次萌生出了迫切需要工作的念頭。

果然,孩子不好養啊!

騎上小電動,馱著黃哥飛奔到橙花朵朵店門口,剛還了車,電話就適時響了起來。

是常言道。

我特意輕了一下嗓子,接起來試探著說了聲:“喂?”

“什么事?”電話里這回是常言道的聲音了。

我舒了一口氣,終于不用壓著嗓子了,正常聲音問他:“你在哪呢?”

“在養傷啊。”

“在哪養傷?”

“家里啊。”

“你家在哪?離云港遠嗎?”

“你突然打電話過來就為了查戶口嗎?”常言道好像試圖反客為主。

“不是查戶口,是有個事,我得了個泰國的邪法牌……”

我這般如此一說,還沒等如此這般呢,常言道就突然語氣嚴肅地打斷道:“雙魂糾纏,彼此之間都會得到強化,而且你說那邪法牌被人拿去求了姻緣?”

“對,上兩個用的人都是求姻緣,還有我的護身鬼仙孫三生,他被纏上之后也被帶進了一個紙屋子里,也不知道那女鬼想干啥。”

其實我知道,但我不說。

常言道:“鬼交。”

“(⊙o⊙)…”這么直白的嗎?

他繼續道:“有些鬼會和勾引活人鬼交,借此吸收陽氣。不過那邪牌里真正汲取了那些陽氣的應該是那只猞猁。動物鬼最難纏,如果把它們放出來,很可能禍害一方。”

“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想看你有沒有空,或者,你把你的虎爺借給我用用也行。”我說。

“我倒是有空,但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動無常咒,而且虎爺也被收走了。”常言道越說越喪氣。

“被誰啊?”我忙問。

“還能是誰,我老子唄。”常言道不爽地道,聽著好像很吃癟的樣子,倒讓我莫名的心情大好。m.qqxsnew

“你不用裝可憐了,明明大把美女陪療呢。”我揶揄道。

“陪什么聊?哦你說她們啊。”

劃重點:她們!

果然有一大把,富家公子就是……

“是我媽安排過來的那些表哥表姐,專門負責看著我的,不讓我到處跑,真的煩到死。剛被逼著出去跑了五萬米,差點跑吐血,回來又說我爸找我,激動得我還以為終于不用坐牢了,結果又被惡作劇了,不是我爸,是你這個常樂……”常言道的話里是滿滿的牢騷。

“呵呵,不用解釋那么多。那個,要不,你再聯系一下你爸,看看能不能把老虎借給我,就用一晚上,用完就還。”我商量道。

“你不是有個黃鼠狼嗎?對付一只小猞猁,應該能行的。”

我看了眼黃哥,撇著嘴道:“我這只不行了,他還被困在那個小女孩的身體里呢,對付不了鬼。”

“那次……還沒?”

“嗯,還沒,而且特別能吃,我都要被吃窮了。”

“哎,都是天涯淪落人啊。”常言道竟然同情起我來了。

“你別整這些沒用的了,說你爸的事,能不能讓他把虎爺借給我?”

“我說肯定不好使,他那人鬼精鬼精的,我一給他打電話,他肯定覺得我在耍花招。你要想借老虎,不如你自己給他打,沒準看在同名同姓的份上就真借給你了。不過,有一句話我得提醒你,我爸那人是個財迷,小心被他坑錢。”

“啥意思,老虎不借,只租唄?”我問。

“嗯,這就是他能干出的事!”常言道的語氣里帶著濃濃的鄙視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