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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575章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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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575章未來可期
黃哥含含糊糊就吐了這兩個字,視線移向了被供奉跪拜的神像,似乎想起了什么,但皺著眉頭回憶了好半天,最后也只是說了句“有點”,僅此而已。
“沒事,想不起來不要緊,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能記住眼前的事就行。”我摸摸黃哥頭,起身拉起他的小爪子對濤哥和武鈺佳說:“走吧,咱們撤,路上我請客,吃飽了再回家。”
“對了,那個柳……老頭呢?”武鈺佳這時才想起柳下惠,而且對他那個名字很是抗拒。
我哈哈一笑說:“管他死活,咱們吃咱們的。”.qqxsnew
對于吃,濤哥向來不拒絕,武鈺佳也欣然點了頭。
飽餐了一頓,回到酒店泡了一個小時澡,特意加了海藻泥,出來的時候身上的小傷口幾乎都愈合了。
換了身衣服,我便跑去了濤哥的房間。
濤哥正在發工作報告,順便把我叫到旁邊看著,說是等我以后獨立執行任務了,也要發報告,現在就要開始學了。
我點點頭,耐心在旁邊看了下。
報告也沒什么難的,有現成的表格可以下載,剩下的就是按照表格里列明的條條目目,把內容填寫清楚就行了。
不過,除了表格之外,還有一大片的空白頁,那里是對任務細節的補充描述。
濤哥寫了很多,重點是關于茅山堂僵尸童子的,還有杜一鴻提到的馮大夫。
我忽然想起了胡散和瘋大夫的事,就問濤哥道:“局里最近有圣三的新消息嗎?”
“有一些零散的,在貴州和黑龍江中俄邊境上,不過追查過去,線索就斷了。感覺他們開始變得比以前更小心了,可能跟最近幾次失手有關。”濤哥一邊打字一邊說。
“這不算好事吧?”我擔心地問。
“一半一半的,他們謹慎了確實不好抓,但受害的人也會相應減少一些。”濤哥道。
“這群人很不好搞。”
“嗯,他們很執著,很狂熱,有一個在他們眼里很崇高的目標要去追尋,為了實現這個目標,無論多少死亡都是可以接受的代價,這就讓他們完全沒有同情心,沒有負罪感,圣三已經完全變成一個瘋狂的邪教組織了。”正說著,陳濤忽然停下了打字的手,抬頭看向我說:“你比剛認識的時候進步不少,繼續努力,以你目前的身體素質,通過集訓應該沒問題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夸獎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只好咧嘴傻笑,撓了撓后腦勺說:“我都是運氣好,感覺你比我的提升更大,今天要是最后我和那個踏風打,估計一招索魂就把我給拿住了。”
濤哥輕輕笑了笑,目光再次移向電腦屏幕,繼續一邊打字一邊說:“我能做到的極限大概也就這樣了,后面再想提升,只能依靠技術部改良的裝備。但是你的情況不一樣,我能感覺得到,而且你才18,再過十年,我就只能仰視你了。”
我聽了哈哈一笑,拍著濤哥的肩膀說:“再過幾年你都是我大哥!還有謙兒哥,你倆都是我哥!”
陳濤又笑了一下,但很快又板起了臉,專注地敲打鍵盤。
我在濤哥這屋里一直看他把報告上傳完,又隨便閑扯了幾句,就回房間逮捕黃哥,防止他偷摸叫外賣。
隔天上午,我們三個人在機場道了別,各自回家。
到了臨山榕樹大院,一推門,沒鎖,就知道老頭子回來了。
進了院子我就大聲喊道:“爺,我回來了,茅山的杜一鴻被我給……”
還沒等我話說完,就見屋里走出來一個紙片一樣的瘦老頭,翹著兩根鯰魚胡,對著我一臉訕笑。
“靠,你不去文山跑我家來干屁?找晦氣嗎?”我指著柳下惠就是一頓臭罵。
黃哥更是不客氣,沖過去就要下腳踹。
柳下惠嚇得趕忙往屋里跑,生拉硬拽把我爺推出來給他當了擋箭牌。
黃哥面對我爺還是知道尊重的,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老頭跟前,撇撇嘴,轉身走去榕樹下面把躺椅拽到陽光下,開始躺著曬太陽。
我也撇著嘴,不爽地上前指著柳下惠告狀道:“爺,這老王八帶著茅山的人上咱家門,現在就不該留著他。”
老頭子還是一臉淡定,朝我擺擺手說:“算了,這么多年的朋友了,不至于動手。而且,這個姓柳的雖然干不出什么好事,但太壞的事也一樣干不出來。”
“喂,老常,我怎么就成姓柳的了?”
“你不姓柳,難道隨我姓常嗎?”老頭子側頭白了柳下惠一眼。
姓柳的趕忙訕笑點頭道:“我是姓柳的,我是姓柳的。”
我鄙夷地哼笑一聲,再次看向老頭子問:“這人來咱家又想干啥?”
“一門生意。”老頭子道。
“啥生意?他和我也就前后腳回來的,哪接的生意?”我狐疑地看向柳下惠,感覺這老鯰魚可能要耍心眼。
發現我的眼神不善,姓柳的趕忙擺手解釋道:“這次肯定沒有宗劍茅山的事,也沒有其他門派的事,就是一些私人的活,有個以前認識的人想找我去鎮壓一個山妖,但我現在這個情況也不敢自己到處亂跑了,又不能放著錢不賺,所以就來臨山了,尋思著肥水不流外人田,也算是我跟你們爺孫倆賠個不是。”
“滾蛋!我不差你這點錢,武鈺佳不是給你地址了嗎?趕緊滾,快滾!”我驅趕道。
老頭子卻抬手攔阻道:“這次的事,我們要管的。”
“為啥?”我不解地看向老頭子。
他沒回答,而是看了眼姓柳的。
姓柳的立刻拿出手機,快速翻了幾下遞給我。
我接了手機一看,眉頭頓時緊緊皺了起來。
手機里是一張死人的照片,死者的身體從肚子那里被橫切成了三段,切口好像被火燒焦了,是黑色的,幾乎沒有流什么血,地上也留著黑色的三道印痕,看起來恐怖又詭異。
“這是啥?”我抬頭看向姓柳的。
“你再繼續看看。”姓柳的示意著說。
“還有?”我一邊問一邊撥了下拇指,照片向后翻,又是一張尸體照片。
這次是另外一個人,從肩膀到大腿,傾斜著被斬成三段,傷口同樣焦糊,沒有血,只留下三道燒焦的發黑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