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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729章互放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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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729章互放狠話
樂叔這邊頂著黑眼圈在抱怨,山下那群人已經浩浩蕩蕩上來了。
原本蠱王山上這些徒弟都憋著一股勁,躍躍欲試要在擂臺上顯身手呢,現在看見這么一大群人進山來,一個個都跟鵪鶉一樣,呆呆地站在路邊就連一個說話的都沒有,包括那個這幾天一直跟我們咋咋呼呼的孫老二。
反倒是一直唱衰擂臺戰的保中大師兄最淡定,他一個人站在了進村的路口,朝著長長的人龍抬手示停。
但人龍太長了,不是說停就停的,要一個一個向后示意,最后所有人停下來的時候,前排的已經進了村子,那頂最華麗的轎子都快懟在了蠱王村的主樓口,把保中大師兄都給擠進了內院。
保中很生氣地喊道:“你們懂不懂規矩?進山門還坐在轎子里,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對面那些人彼此對望幾眼,哼哼不屑一笑,根本沒把保中師兄放在眼里。
隨著最大那頂轎子的門簾一開,那個藥王樓的少年放下了二郎腿,不緊不慢地走下了轎子。
他弄了個整整齊齊的油頭,依然是一身很緊很瘦的西裝,下了轎子他也不跟保中說話,而是轉身朝著周圍看了看,點頭評價道:“這地方還不錯,風光好,氣候也好,可以考慮把這里改建成度假村,在那邊建個機場,這樣來回也方便。”
“喂!這里是蠱王山,不是你們藥王樓的地盤,你最好放尊重一點!”保中大師兄怒喝道。
藥王樓那小子回頭看了眼保中,理都不理,直接把視線朝我這邊投了過來,但也只在我臉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盯向了站我旁邊的樂叔。
樂叔好像很困,捏了捏鼻梁,發現藥王樓那小子在看他,他就打著哈欠問道:“有事啊?”
“沒,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見到大名鼎鼎的黑無常,看來蠱王門還挺有面子的,能請得動您這尊大神。”藥王樓的小子說話難得客氣了一次,但客氣的程度也就那樣,言語之中怎么聽都好像帶著那么點陰陽怪氣還有挑釁。
樂叔打完了哈欠,不怎么耐煩地說:“你們也是的,多大點事啊,非搞這么復雜。趕緊開始吧,我正心煩呢,弄完了就回去了。”
說完,樂叔直接下了臺階,慢悠悠往擂臺的方向去了。
眾人彼此對望著,似乎都不清楚樂叔這不耐煩的反應是咋回事。
我知道哇,這哥們因為通宵追的劇爛尾了,正找地方撒氣呢。
不過有一說一,那倆老頭商量的事倒真成了,就簡單幾句話,仇恨值瞬間拉滿。藥王小子惱火得很,看他架勢好像打算現在就在這里動手。
但他還是忍住了,抬了抬手,轉身又坐回了轎子里。隨后幾個轎夫二次起轎,話不也跟保中師兄多說,掉頭走向擂臺。
擂臺就在半山腰上,給百十來人圍個觀還勉強,但呼呼啦啦上來一千多,空間就不太夠用了。
好在那些人也沒全過來,有一多半都在山里找地方站著,有些干脆爬到樹上看熱鬧,只有少數幾個跟著轎子來到擂臺區域,估計這些人都是等會打算登臺的。.qqxsΠéw
擂臺東邊是給藥王他們準備,我爺和蠱王早則等在擂臺的西半區,八仙桌太師椅一擺,兩人悠哉地喝著茶。
藥王少年下了轎,看了眼蠱王給他準備的桌椅,不屑地擺了擺手。
他的人立刻把這些桌椅板凳統統扔下了山,換了個皮沙發,擺上精致的小圓桌,桌上又放了個咖啡機,現磨,現煮。
我只在對面幾個人身上匆匆掃了一眼,就按老頭子交代的,默默站到了蠱王身后。
蠱王和老頭子對望一眼,兩個人十分默契,話也不用說,只一個眼神就夠了。
隨后,蠱王像是故意要給對面露一手似的,坐在原地朗聲說道:“藥王樓很給面子嘛,就這么小小一場擂,就來了這么多人,實在是太過抬舉我們蠱王門了。”
老蠱王說話也沒借助什么工具,但是聲如洪鐘,我站得很近,耳朵感覺都被震得嗡嗡直響了。
對面的藥王少年微微一笑,也用同樣的方式回道:“蠱王藥王,千年一脈,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同門,但也正因為是同門,我才不愿意看到蠱王門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擺擂斗法竟然要靠這些外人來撐場面,尤其是國內玄師圈里公認的敗類,常家樂頤堂。”
蠱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倒不見得是因為藥王小子詆毀我爺,而是那小子用了和老蠱王同樣的術法,而且聲音感覺比蠱王更洪亮。
老頭子沒等蠱王再開口,直接起身走到了擂臺中間,朝著藥王少年輕輕一拱手,淡淡說道:“人既然已經到了,那些無聊的場面話就跳過吧。”
“好,我也喜歡痛快一點。”說著,藥王小子也從沙發上站起來,手插著兜,很是囂張地走上了擂臺。
他穿著亮到反光的皮鞋,慢悠悠地走到老頭子跟前,歪著頭勾著嘴角說:“老頭,這么大歲數了,何必呢?”
“你的人生也還長,何必這么不理智?不如趁現在還來得及,收手吧。”老頭子微笑著勸說道。
我用余光瞄了一眼不遠處的樂叔,又看了看那藥王少年,心里默默打岔道:“對,收手吧阿藥,外面都是常樂!”
但藥王小子顯然不是聽勸的主兒,他哈哈大笑幾聲,突然嚴肅起來,冷著臉道:“就像你說的,廢話確實沒必要多說,你知道打擂的主意是你出的,你覺得憑你的本事,沒人能在擂臺上勝得過你。很好,既然你想斗,那我就跟你好好斗一斗,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們新藥王樓的真正實力!”
說完,藥王小子抬了個響指。
在他那邊,立刻有人推著好幾個全身被捆綁,腦袋上蒙著黑口袋的人到擂臺邊。
幾腳踹過去,那幾個人全都跪了下來,接著頭上的黑布被一個個摘掉。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全都是宗劍茅山堂的,跪在中間的竟是茅山堂的堂主杜一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