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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742章樂叔的飯碗險些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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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742章樂叔的飯碗險些砸了
黃哥并不需要自己出去,我相信那個人絕對沒有可能走出這座大山了,至于我們……
我看了看老頭子,他好像有點累了,我便扶著他去里面的床榻上,又幫他查看了一下肩傷。
老頭子輕輕拍著我的手說:“我沒事,你也休息一下,讓黃兒在門外盯一下,有情況了就說一聲。不過,應該亂不到這邊,就讓他們狗咬狗吧。”
“樂叔還在外面呢?”我驚訝地問。
“我又沒說他是狗!而且你不用擔心他,在這里的,沒人能殺得死他。”老頭子淡淡說道。
行吧。
我點點頭,沒再說啥,但心里多少還是替樂叔感覺有些不爽。
當初聽到兩個老頭在計劃什么狗咬狗一嘴毛的時候,我以為就是句玩笑話,說著玩的,沒想到這幫人還當真這么干了,自己撤回來,就把樂叔扔在了外面。
回到樓門口,我蹲下來看著黃哥小聲說:“你讓耗子什么的出去找一下樂叔,看看能不能把他帶回來,別讓他再給蠱王的人當槍使了。”
“好。”黃哥答應得痛快,幾步跑到外面,站在黑漆漆的竹林里小手一揮。
我也深呼了一口氣,走去門口一把竹椅上,坐了半邊屁股,背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只覺得迷迷糊糊腦袋有點發沉,然后就聽見黃哥在外面喊著:“這邊這邊!”
我急忙睜開眼睛開門向外看,就見樂叔回來了,身上貌似沒有大傷,就臉上有點見紅,發型亂了,其他貌似沒啥。
還行,沒死就行。
蠱王門的人倒是很識趣地沒攔著樂叔,在黃哥的一路招呼下,樂叔跑進了小竹樓。
“謝了。”樂叔微笑著朝我道了句謝,進屋就往竹椅上一坐,仰著頭問我:“有水嗎?”
“有,我去倒!”
我其實也不知道,就覺得應該有吧,結果樓上樓下找一圈,啥都沒找到。
見我空著手回來了,樂叔哈哈一笑,擺手說:“算了,別弄了,也不差這一口水。”
我點點頭,在他對面坐下來,前傾著身子問道:“你沒受傷吧?”
“我?呵呵,你覺得他們誰能傷得到我?”樂叔非常自信地說道。
“你臉好像傷到了,出血了都。”我指了下他右臉顴骨,那里見了紅。
樂叔很意外,伸手摸了一下,頓時眉頭一蹙,看起來好像真的傷到了。
“趕緊,有鏡子嗎?醫藥箱也行!”樂叔很是緊張地說道,感覺好像臉破了點皮比老頭子肩膀被扎出個洞都要緊張。
不過想想也是,他就是靠這張臉混飯吃的,臉受傷了,就等于飯碗砸了。
我趕緊去里屋把急救箱拿出來,里面就有小鏡子。
樂叔抱起箱子好一頓處理,又是消毒又是創可貼,看得我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那應該就是個小小的擦傷,要是不趕緊處理一下,估計都要自己愈合了。
都弄好了,樂叔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你是鋼筋鐵骨不會受傷呢,明明用臉接了那么重的一記鬼拳,原地動都沒動。”我不是揶揄,是真心的,我是真覺得他可能有金鐘罩之類的功法可以刀槍不入。
“鬼拳不一樣,但凡是鬼物,都傷不到我,但別的就不行了,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人都是肉長的,我年輕的時候就被人從背后捅過一刀,就這個部位,差點就死了。”樂叔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右下腹的位置。
“是被什么人捅的?高手?”我好奇地問,心想應該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一個瘋子,神經病殺人狂,也是我的委托人。他,委托我調查他自己干的命案,在我突然想明白一切的時候,他抽冷子給了我一刀,還好我命大,不然真的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了——堂堂樂易堂的掌堂人,竟然被一個什么陰陽道法都不會的圈外人給弄了,估計變成鬼都會被老祖宗嘲笑。”樂叔笑呵呵地說道,看樣子是不怎么擔心自己的臉了。
“但是我遇到一些人就不怕刀槍的,明明受了很重的傷,也能很快恢復,腦袋被炸掉半個都死不掉。”我說。
“那些都是旁門左道,以命換命,而且最少三條換一條,而且就算短時間活過來了,也會有長期隱患,這世上,沒人可以長生不老。”樂叔回答得很是絕對,也很從容,臉上都是掛著微笑的,似乎對生死看得很淡。
“對了,杜一鴻……”我忽然想起了宗劍茅山的事。
樂叔輕輕一笑說:“杜一鴻早就死了,你沒看出來嗎?”
“早就死了?”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因為沒辦法開眼斷五行氣息,所以我并不清楚杜一鴻的狀況,只知道他看起來是活著的,起碼有進出氣。qqxδnew
“他的三魂七魄都已經散了,是被人用符箓強行鎖住七魄,只要符一解,這人立刻完蛋。”樂叔向我解釋道。
“那宗劍茅山其他那幾個徒弟呢?”我又問。
“其他人沒事,只有杜一鴻死了,這就是藥王樓做的一個局。”樂叔看穿一切似的說道。
“什么局?想把杜一鴻的死歸罪到我們身上嗎?”我蹙眉追問。
“沒錯,你當時也在場,應該看見宗劍茅山那幾個人是用什么眼神看我的了。藥王樓別的不一定行,但人性的拿捏還是有兩下子的。按他們的計劃,安排20個人質在下面,逼你爺連打20場,別說是他一個80歲的老頭了,就算是我,連打20場也夠嗆,所以杜一鴻根本沒機會‘活’。”樂叔笑著說。
“但是最后的選擇權在你手里,你可以讓他們放了杜一鴻,哪怕回來的是具尸體,起碼責任不在你。”我疑惑道。
“你這個問題問得好!當時的情況是,他們必須要殺一個,這已經成為定局了,如果是你在臺上,你是讓他們殺一個活的,還是讓他們殺一個早就死了的杜一鴻?”樂叔笑瞇瞇地看著我。
“啊!”我驚呼一聲,這才回過神,想起了最關鍵的點。
樂叔那邊還是無所謂地笑著,朝我輕輕擺手說:“你不用太在意這件事,我在圈里的聲望早就爛大街了,仇人多到我自己都數不過來,不在乎再多宗劍茅山這一支。再說了,宗劍茅山要我看來早就該散了,好好過日子不好嗎,非要在山里鼓搗什么僵尸,萬一哪天玩脫了,弄得僵尸下山咬人,到時候不僅是他們一支被牽連,整個茅山道教都別想在國內混了,統統按邪教處理。”
“哦”我好像突然舉一反三了,靈光一現地看向樂叔問道:“所以,我爺當年解散欽天會,也是出于這方面的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