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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945章意猶未盡的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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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945章意猶未盡的戰斗
我的視線一下子聚焦到了其中一具尸體上,雖然已經嚴重變形,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尸體就是那個曾經被我救下來的劉通。
不知道他是死在了宮位變化的陷阱里還是被其他路過的人給殺了,反正此時的他已經是一具死尸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才過了一天時間,他的尸體已經嚴重腐爛,好像在水里泡了一個多星期一樣,都已經隱隱呈現出巨人觀了。
那個穿蓑衣的拽著鎖鏈,直直地朝著雙子峰瀑布走去。在來到水潭邊緣的時候,他的腳步根本沒停,直接帶著三具尸體走進了水中,不一會池水就沒過了他們的頭頂。
雨水打在水池中,激起的水花徹底隱去了蓑衣人的蹤影。而就在我緊盯水面的時候,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猛地從水下鉆了出來,幾乎緊貼著山洞口,一串鎖鏈聲響清楚地說明了這人影的身份——蓑衣人!
被發現了!
我抬手就是一槍,冰彈直接轟在了蓑衣上。
蓑衣人身形立刻向后一飄,接著就像在雨水中隱身一樣,一晃就消失不見了。接著,從水下嗷嗷低吼著撲出來三具腐爛膨脹的尸體,刺鼻的惡臭差不點把我熏一個倒仰。
我抬手用水禪咒把三具尸體全部包裹起來,在大雨的加持下,水禪咒變得比平時更容易成型,很輕松就把三具尸體全部困在其中。
隨著冰彈打出,水禪形成的牢房迅速凍結,轉眼之間就把三具尸體變成了三大坨冰塊。
“在這兒!原來你們在這兒!”
一陣低沉恐怖的吼聲從遠處響起,接著便是轟隆隆的沉重腳步,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昨晚曾經出現過的那頭十米高的巨怪。
“黃哥!起床了!我們被發現了!”我回頭大喊一聲,然后一個箭步從山洞里面竄了出來。
在我離開洞口的同時,那個十米多高的大頭巨怪也像大猩猩一樣從天而降,落在了水潭里面,瞬間掀起了十幾米高的巨浪。
巨怪并不只有蠻力,在水浪掀起的同時,他便用力在水中使勁一揮手,被打飛過來的水花立刻變成了一根根冰錐,朝我的頭面身體直刺而來。
用咒斗法肯定來不及了,我只能原地一趴,讓那些冰錐先從我的頭頂飛過去。在避開致命攻擊的同時揚手召出了鬼船——比大小,我也有大的。
且不說鬼船上的陰魂,船體自身就是個龐然大物。
在冥火路燈的引領之下,巨大的船身直接撞在了巨怪的腦袋上,直接把巨怪撞翻在了水潭里面。緊接著,鬼猛將騎著那匹巨型戰馬一躍而起,在飛過巨怪頭頂的時候蛇矛槍直接洞穿了巨怪的雙眼。
巨怪頓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兩手胡亂揮舞了幾下,將鬼船打得凌空旋轉著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山石之上。
但這只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鬼猛將一拽韁繩,策馬回旋,又是一矛刺中了巨怪的脖頸。
隨著猛將兄一聲斷喝,戰馬推動著長槍氣勢如虹地擊穿了巨怪的身體,硬生生把那顆碩大的怪物頭顱從身體上拔了下來。
猛將兄用蛇矛槍高高挑起了巨怪的腦袋,黑色的怪物血就像瀑布一樣噴涌著。
雖然身首分家,但巨怪卻并沒有死去,被挑在槍上的腦袋還能咧嘴呼喊,沒了頭的身體也能爬起來亂跑亂抓。
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了巨怪的后背,在它背上卻并沒有出現昨晚的人頭鱗片。
是被它吸收掉了嗎?
就在這想法剛剛浮現出的同時,嘩啦啦的鎖鏈聲再次響起,在雙子峰的山邊又有幾顆巨大的頭顱探了出來。
又是巨怪,數量有十幾個,而且每一個都散發出截然不同的五行氣場,甚至還有一半水身一半起火的雙屬性變種。.qqxsnew
這些巨怪用詭異扭曲的嗓音齊聲念叨:“找到了,找到你了!”
說完,它們就一起朝我撲了過來,感覺好像要把我活吞了。
我趕緊退回到山洞里面,用鬼船堵住洞口,再留猛將兄一夫當關阻擋那些巨怪。趁著巨怪進不來,我快速掐訣念咒,準備來一個大招把這群雜兵一網打盡。
在我醞釀發招的時候,黃哥終于從洞穴最里面鉆出來了。探頭一看外面的情況,他直接提刀沖了出去,跟猛將兄配合著對抗那些巨怪。
巨怪基本上就只會咋咋呼呼,真拼斗起來完全不是黃哥和猛將兄的對手。但只要雨夜中鎖鏈聲一起,就又會冒出好多巨怪,從水潭里還會鉆出腐尸,一群接一群簡直沒完沒了。
我知道那個蓑衣人才是關鍵,所以起咒動作剛一結束我立刻使用崩山咒,從洞口這里開始,一路山崩地裂,拔地而起的尖峰石林把所有巨怪全部串成了糖葫蘆,最后一發巨大的石彈爆炸直接把蓑衣人從水潭深處炸了出來。
黃哥瞄準那蓑衣人飛身而起,手中苗刀斜劈下去,一刀就把蓑衣斜斬成了兩段。
那件蓑衣在空中飄飄悠悠燒成了兩團冥火,幾條鎖鏈隨之落向地面。
我連忙踏步沖出山洞,指著鎖鏈對黃哥喊道:“把那個收著!”
黃哥聞聲一踩山石,騰身張手抓向空中的鎖鏈,可就在他的手剛要觸碰到鎖鏈時,那幾條鎖鏈竟然憑空消失不見了,連帶著被鎖鏈捆綁住的那些巨怪也跟著化成了一團團陰氣,轉眼不見了蹤影。
雨依舊在嘩嘩下著,剛剛一場大戰所掀起的水花很快又回流到了雙子峰瀑布之下,形成了一片漆黑的深潭。
我就站在潭水邊,看著被凍成冰坨的三具腐尸。不一會,尸體上的冰就在雨之中消融了,里面的尸體也跟那些消失的巨怪一樣,變成了一團團惡臭的尸氣,被雨一沖,很快消失在空氣之中。
“這就結束了嗎?總感覺好像哪里不太對勁。”黃哥拎著苗刀,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倒不是我干架上癮了,不打痛快不舒服,而是剛剛這場對決好像才剛開了頭,對手就早早退場不跟我們玩了,真好比是鉚足了勁的一拳結果懟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