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年代村花她貌美如花(二十三)第151章年代村花她貌美如花(二十三)→、、、、、、、、、、、、、、、、、、、、、、、、、
“習知青,你怎么在這里?”
蘇婉委屈巴巴地捂著被撞疼的額頭,看著一聲不響的男人,眼中盡是埋怨。
“我嗎?我就是沒事兒干,隨便出來走走。”
自從高考恢復的消息傳到了大河村,下鄉知青也就得到了可以短暫休息的機會。
他們趁著這個時間跑到縣城里買了一大堆復習用品,沒日沒夜地在房間里面學習。
就是盼著考上大學,得到回城的機會。
他對這些不大感興趣,只是覺得上大學不失為一件好事兒。
可想著想著,便想到蘇婉。
她上過高中,上大學對她而言也是一次機遇。
習涿想到這里,不知為何覺得愈發有可實施性。
見所有人都沉浸在復習之中,他拿著家中寄來的復習資料,就準備勸說蘇婉試一試兩個月之后的高考。
卻不成想蘇母說蘇婉帶著小侄子出去玩了。
看著蘇母疑惑的眼神,習涿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舉動到底有多么的引人遐想。
知青點那么多需要復習的人,可他偏偏一時腦熱想要來找蘇婉。
“嬸子,我就是看蘇婉蠻機靈的,所以想讓她試一試。”
習涿只記得自己仿佛說了這么一句話,接著在蘇母戲謔的眼神中僵硬地邁著步子走遠。
可手中厚實的復習資料明晃晃地告訴習涿,它還未交到需要的人手中。
他拿著書籍漫無目的地在路上四處尋找蘇婉。
可捏著資料的手越發緊張了起來。
他應當說些什么?
蘇婉已經很長時間沒來找過他了。
她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
習涿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糾結這些事情,明明他只是把蘇婉當做妹妹來看待的。
可是,在下鄉這段時間里,他想起自己親妹妹的次數屈指可數。
習涿越想越覺得他不對勁兒,耳垂處也染上一層薄紅。
忽然,一抹綠色的身影奪取了他的所有視線。
在枝繁葉茂的大樹下,他想要尋找的少女此時靜靜地坐在樹蔭底下。
往日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棕葉,在少女如玉的指尖顯得聽話至極。
綠是自然的,白是細膩的。
他慢慢地靠近,看著眼前的少女專心致志地編織。
心臟不自覺地開始狂跳了起來,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胸口也涌起陣陣酥麻。
本來想找蘇婉說高考一事的迫切心情也被少女的專注所安撫。
習涿彎下腰靜靜地看著蘇婉編織。
總覺得這一幕很是安逸。
讓他一時之間不想打破這番安寧。
可蘇婉見東西做好了,自然不愿意在這個地方久待,剛起身便和習涿撞了個頭碰頭。
“習知青,你方才怎么不說話啊?”
蘇婉捂著發疼的額角,覺得這人就是特意來害她的。
來都來了,不說話干什么?
青天白日的,難不成還想裝鬼嚇她不成?
少女含著水霧的眸子盡是委屈,眼角盡是紅嫣。
恍惚間,習涿好似又聽到了心臟陡然加速的聲音,血液在脈搏中不斷涌動。
光影交錯中,他只來得及看到少女粉嫩的唇,以及那雙嫵媚動人的雙眼。
“習知青?”
蘇婉佯裝沒意識到眼前男人的癡迷,依舊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狗男人,把她腦袋撞了,連聲道歉都沒有嗎?
“喔,我......對不起,是我嚇到你了。”
習涿恍然,像是剛從一場旖旎的夢中醒來。
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后退了幾步,對著蘇婉表達自己的莽撞。
“這是我父母那邊寄過來的資料,希望對你的高考能夠有所幫助。”
蘇婉看著厚厚一大沓的資料,眼中充滿了驚喜和感激。
雖說她將課本基本上都摸透了,可是那些只有通過特殊渠道才能夠獲得的輔導資料卻是怎么都找不到。
如今習涿這一舉動,可是算得上雪中送炭的行為。
“可、可是,習知青,你不需要嗎?”
雖然蘇婉覺得這玩意兒對她來說很是重要,可是她還是要忸怩一番。
別問,問就是她喜歡!
“這些我都已經看過了,要是能夠幫得上你,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兒。”
習涿一愣,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
可是眼前的少女太過單純。
她接過資料,笑得燦爛。
“習知青,您可真是個好人,不嫌棄的話,這個小恐龍就送給你了。”
習涿一愣,便發現自己手上多了個草編恐龍。
比他巴掌還要大上一點。
明明應當是呲牙咧嘴的食肉猛獸,卻因為是少女送的,習涿覺得它格外可愛。
“謝謝你。”
“這有什么好謝的,習知青給我的復習資料,可是用錢都買不到的!等以后我結婚,一定要讓你做孩子的干爹!”
“我不想做干爹!”
習涿聽到這話,只覺得怎么都顯得刺耳,不假思索地將心中的話說出。
可少女以為是眼前的男人嫌棄她是農村出聲,原本璀璨的眸子也變得黯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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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知青,抱歉,是我不知分寸了,您怎么可能和鄉下人有來往呢?”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習涿有些懊惱,怎么到了蘇婉面前,他就失去了素來的冷靜自持呢?
反而想要蘇婉時時刻刻地都在關注他,而不是看著原本活潑的少女在他面前失去了活力。
“那習知青是什么意思呢?”
他是什么意思呢?
習涿被蘇婉的話問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想說什么?
他想說他不想看著蘇婉結婚。
不想看著她因為茶米油鹽失去原本的自由,不想看著她忙碌地照顧家庭,更不想看著她為其他人生兒育女。
可他為什么如此的自私呢?
只是因為把蘇婉看做自己的妹妹嗎?
習涿的腦子瞬間亂了。
他從未思考過自己未來究竟會和誰度過一生。
或許是媒妁之言,或許是父母的安排,又或許是在某個時間段的水到渠成。
可是習涿突然發覺,如果未來的妻子是蘇婉,他好像不討厭,甚至有些歡喜在其中。
習涿張了張嘴,想要把心中的話揉碎了講給眼前的少女聽。
可又覺得這個時候提及自己的喜歡,難免有些謝恩圖報的嫌疑。
他最后還是沒有說,只是生硬地解釋道:
“我只是覺得這個時候談結婚生子的事情太早了,婉婉還是快快樂樂地做自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