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釣系美人她魅惑眾生

第167章 年代村花她貌美如花(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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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涿猛地睜開眼睛,他挺直了身子,卻不成想動作太大,將此時睡著的女人吵醒。

“習涿,你還讓不讓人好生睡覺了?”

女人此時困意正濃,說話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抱怨。

她揉了揉眼睛,哈欠連天,“我們還要趕火車去北京那邊呢!”

“婉婉,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習涿眼神凄慘,夢境中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深深地纏繞在他的心上。

他不相信他會和宋夢云結婚。

也不會相信蘇婉是其他人口中攀炎附勢、不擇手段的女人。

可是夢境是那般真實,就連掙扎的表情都是痛苦不堪的。

心中卻默默覺得夢中的一切,或許正在某個世界中悄然發生。

他怎么會娶一個害死蘇婉的女人呢?

他怎么可以絲毫沒有注意到注意蘇婉被宋夢云害死呢?

習涿快要被這些疑惑折磨瘋了。

聽到可怕的夢,蘇婉瞬間來了興趣。

她可不覺得習涿像是那種會被虛無的東西嚇得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蘇婉順開床前燈,看著男人被紅血絲填滿的血絲,眼神疑惑。

“習涿,夢都是相反的,你不要害怕。”

本來還想看笑話的蘇婉見男人這副慘像有些心疼。

“所以,你做了一個什么夢?”

“我、我夢到你不要我了。”

習涿裂開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他不敢告訴眼前的少女,他夢到自己和另外一個人結婚了,還讓宋夢云親手害了她。

習涿只覺得自己心臟處好像被什么東西猛烈的撕開,再也找不到一片安寧之處。

“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蘇婉看著帶著后怕的男人,抱住習涿的腰,“除非你做了很壞很壞的事情。”

她悶聲補充道,本來以為能夠安慰到他,卻沒想到習涿的身子一僵。

“我、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婉婉的事情的。”

語氣是顫抖的。

可習涿依舊是堅定地回抱了過去。

那只是夢。

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他和蘇婉結婚不過堪堪兩年三個月十二天。

二人以后的日子還長著。

他不會和蘇婉分開,也不會和宋夢云結婚。

一切都是假的。

是假的嗎?

習涿的眼神逐漸變得絕望,可卻打算將這個秘密埋藏至死。

“婉婉,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在你娘家多住幾天,好不好?”

聽到這話,困倦的蘇婉有些不解,她尾調拖長,“可你之前不是說有些急事兒非要回去嗎?”

“天大的事兒也沒有婉婉重要,我們多待幾天,好不好?”

習涿摸著懷中女人的頭發,語氣溫柔,眼中卻帶著極致的悲傷。

“那好吧,到時候領導罵你,我可不幫你說話。”

蘇婉困得厲害,沒等男人說些什么,自己就滑到被子里面接著睡。

明明出力的只有習涿一人,偏偏每次累得不行的只有她一個人!

“破鞋還有臉在那里叫囂?”

段興看著被母親抓回來的女人,眼神狠戾。

雖然他也覺得宋夢云是個浪蕩的女人,可結婚的時候還是抱著一絲幻想。

好歹是個女知青,雖然行為舉止放蕩了些,但總歸是城里來的,總得要知些禮義廉恥。

加上那夜女人拼命反抗的樣子,這一分的猜測生生被提到了三分。

可誰知道那夜他挨了女人的巴掌,得到的結果卻是不盡人意。

一個破鞋,還花了他們家上百塊錢!

段興瞬間就對新娶的宋夢云沒了興趣。

一個不知道被多少人搞過的破鞋,他花大價錢娶回家,不是冤大頭還是什么?

“你當初嫌棄就不要娶我!你以為我稀罕你嗎?”

宋夢云捂著臉,看著母子二人猶如閃付仇人。

本來段母看著自己讀過書的份兒上,對自己還成。

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

宋夢云也就暫時放下來離婚的念頭。

可誰知道兩三個月過去了,這人卻開始嫌棄自己沒本事留住段興,開始對她鼻子不是眼的!

宋夢云怎么可能讓自己被一個農村老太太甩臉色,尤其是發現飯菜一日不如一日,這種怨恨更是達到頂峰。

她只不過說了句飯菜越發不好吃了。

卻沒想到這老太太直接說自己在家整日不做事情,連家里的母雞都不如。

宋夢云自然知道老太太的意思,但是她怎么可能給段興那個混不吝的生孩子呢?

在段家熬了好幾年,宋夢云的處境是一日不如一日。

明明父母都給了段興到縣城里面工作的機會,可這人死都不去。

就連那死老太婆都在一旁煽風點火。

說是自己娘家是想拿捏住段興,她兒子可不受這委屈。

可宋夢云受不住了。

改革開放,家家戶戶都買上了電視機。

段家不算太窮,咬著牙買了一臺。

宋夢云也有了機會從電視上了解外面的世界,卻不成想看到了蘇婉在電視上風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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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這樣的!

出現在電視上面的應當是她宋夢云才對!

宋夢云徹底待不住了。

就算習涿和宋夢云結婚了又如何?

她可是重生后的人,她有的是辦法讓習涿愛上自己!

哪怕不行,她可是有著后世的眼光,怎么都能闖出一番事業來!

想到這里,宋夢云不再愿意在段家繼續待著了。

反正二人沒有領結婚證。

她就算是逃走了,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兒!

當天夜晚,宋夢云清點好一切東西準備南下做些小生意,卻不成想剛走出家門就被等待多時的段母捉了個正著。

段母做慣了農活,哪怕身子比宋夢云嬌小,力氣卻是這人的十幾倍大。

“我就說你白日窸窸窣窣地在干什么,好在我多留了個心眼!”

段母將人拖到正廳,臉上陰沉。

還未等她多說上幾句,和朋友聚會回來的段興看著二人的對峙,直接對宋夢云吼道:“你又在作什么妖?”

他煩死了這種眼睛掛在天上的女人。

整日在那里拿喬,他段興可不是什么見色眼開的人!

更何況宋夢云也沒多少美色!

“你瞧瞧你的媳婦兒,還想跑了!”

段母對兒子的維護很是受用,指著地上的包袱,告訴段興宋夢云想跑路的事情。

“媽的,這個臭娘們兒還真的敢!”

段興喝醉了向來是混不吝的,之前還因為醉酒將段母打了一氣。

可自從宋夢云嫁進來,段母倒是一次都沒挨過打。

段興一腳踹在女人的肚子上,“怎么?外面有相好的?還是說習涿放著漂亮有實力的蘇婉不要,想要你這破鞋?”

男人冷笑。

他也想過好好過日子,畢竟母親年紀大了。

往后還不知道如何辦。

可誰知道某日夜里聽著枕邊人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叫段興如何不氣呢?

他沒覺著習涿有問題。

畢竟往年習涿在知青點的時候,可是半點花邊事兒都沒有。

倒是宋夢云好像和那個叫郜文博的知青走得近。

段興想到這里,頓時覺得頭上綠得嚇人。

難不成這個賤貨在結婚之前就獻身給了郜文博?

宋夢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明明她得到了重生的機會,可是為什么過得和前一世沒有什么區別呢?

她都想盡辦法讓蘇婉栽跟頭了,可是每每吃癟的還是自己。

雖說這一世沒有落得賣身的下場,可是段興那暴脾氣,心情不好就拿她出氣。

還不如前世靠著賣身能夠獲得片刻自由。

宋夢云抱緊自己,看著黑漆漆的雜物間,眼神中全都是對段興的恨意、對蘇婉的恨意。

如果她老老實實地喝下那碗綠豆湯,這個時候挨打的就應該是蘇婉了。

可是世界上哪里還有那么多的如果?

宋夢云此時已經是鼻青臉腫了,就連哭泣都不敢讓淚水流下。

夜深人靜,她只聽得到窗外的蟬鳴。

漸漸地,宋夢云睡了過去。

她又夢到了前世。

其實,她不想離開郜文博的。

畢竟她都冒著那么大的風險和人逃到北京,哪里肯打道回府?

可眼看著人要被警察帶走,她也只得抓住項安這條大魚。

她一路跟著項安來到了靠南邊的一所城鎮。

這里居然和后世的繁華有得一比。

起初宋夢云也是抱著警惕的。

可項安人實在是太好了。

包吃包住還帶著她四處游玩,二人就像是熱戀般的情侶那樣親昵。

這樣好的日子也就持續了一個月。

慢慢的,她住的地方來了很多的少女。

有的說是從山里面來的,有的說是想要闖出一番事業給父母看看,但是無一例外,都是女孩子,而且都沒有戶籍。

窺探到一絲內幕的宋夢云瞬間覺得這是一場巨大的陰謀。

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宋夢云只來得及看到項安得意的笑。

醒來之后的日子,她過得十分煎熬。

無論是那些四五十歲的禿頭男人,還是那些臭氣熏天的莊稼漢,她怎么也忍受不了。

可是誰家她根本逃不出去呢?

漸漸地,宋夢云開始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甚至覺得不就是張開腿掙錢的事兒嗎?

倒也挺好的。

可是她讀過書,是個有文化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完全接受這種現狀呢?

她得要找個理由。

將自己經歷的所有不幸都歸咎到其他人的身上。

此后,她恨上了郜文博。

在她的記憶中,是郜文博佯裝有錢,將她騙到火車上,最后有轉手賣給人販子。

她只不過是個無辜受騙的柔軟女子。

這一切都是郜文博的錯!

是他狼子野心!

是他狼心狗肺!

是他無情無義!

漸漸地,宋夢云也相信了自己的謊言。

她忘記了是自己攛掇著郜文博私奔,忘記了是她親手將人推向牢獄之災;

她也忘記了是自己在出賣身子后,理直氣壯地拿著錢四處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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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色衰,色衰而愛馳。

宋夢云過習慣了花錢大手大腳的日子,沒了來快錢的渠道,又不敢回家找父母。

看著狼藉一片的日子,她生出了不想活的念頭。

可等買好安眠藥準備咽下的時候,卻看到了昔日她最瞧不起的農村人如今卻在電視上接受采訪。

她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眼花。

可是習涿那般出眾的人,她又怎么可能認錯呢?

至于什么外交官夫人蘇婉,她只覺這肯定是習涿在背后使了不少力氣。

她看著豐神俊朗、談吐不凡的男人,眼神癡迷地在屏幕上撫了撫。

這人本應該是自己的,要不是郜文博勾引自己,她怎么會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

宋夢云毅然決然地咽下安眠藥。

若有來世,她一定要嫁給習涿!

“請問宋夢云在這里嗎?”

習涿趁著蘇婉還在睡覺,獨自一人從縣城趕到大河村。

尋了好幾戶人家,這才找到了段興的家。

他敲了敲門,卻不成想開門的是一個面容蒼老的中年婦人。

“你找宋夢云做什么?”

段母眼神警惕,看著衣冠革履的男人,心中已經將這人看作宋夢云的姘頭。

怪不得明明安分了那么久,突然生出了逃跑的念頭!

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眼瞎,宋夢云也不是什么天仙,還特意要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伯母,我找她有點事情。”

習涿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眼前人的警惕。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從錢包中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我之前和宋夢云有些矛盾,想要親自解決。”

矛盾?

聽到這里,段母稍微放下一些擔憂,看著百元大鈔頗有些心動。

可是又念及宋夢云好歹是她的兒媳婦,萬一這人想要做一些出格的舉動,她可是要遭天譴的。

“嬸子,我就是有些事情想要問清楚,絕對不會做什么的,您放一百個心。”

習涿看著婦女臉上似有動容,連忙再抽出兩張百元大鈔,將三百塊錢直接塞在了段母的手中。

段母看了眼手中的錢,又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兒子好像說在外面欠了些債,最后還是妥協了。

“最多五分鐘,多了我可是要加錢的!”

“多謝嬸子。”

習涿跟在段母的后面,本來以為她會去叫宋夢云,卻沒想到這人直接把他帶到了后院的雜物間。

“人就在里面,你可別打什么歪心思!”

段母說完這句話,就將門上的鎖打開,站在原地對習涿再次叮囑道。

宋夢云再不好也是她段家的兒媳婦,可不能讓外人羞辱了!

從門口透出的光驚醒了尚在熟睡的宋夢云,她下意識抬起手遮了遮眼睛。

等再次看向門外的時候,卻發現了她在夢中萬分渴慕的人。

“習涿你怎么來了?你是來救我的嗎?”

眼淚像是那決堤的洪水般從眼窩中傾瀉而出。

宋夢云不知道男人為什么會來到段家,只是覺得這是她能夠逃出段家的唯一機會。

本來想要靠自己的慘象裝可憐,可沒想到淚水直接落在受傷的地方,直接讓她疼得面目扭曲。

“不是,我是來問你幾個問題的。”

習涿看著狼狽的少女,心中扭曲地產生一絲快感。

“你問,你問,我全都告訴你,你幫我離開段家好不好?”

習涿沒有答應,反而直接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討厭蘇婉嗎?”

宋夢云愣了愣,他這是什么意思?

他究竟是討厭還是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