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曇花一現的獸世美人(十)第225章曇花一現的獸世美人(十)→、、、、、、、、、、、、、、、、、、、、、、、、、
陽光從繁茂的樹葉中投射進虎族部落,空氣中四下飛舞的灰塵終于顯露出原形,閃爍著金黃色的光芒。
而虎族部落的獸人卻圍坐一團,目光灼灼地看著坐在樹蔭底下的女人。
“你真的是蘇婉?”
還未化形的小老虎奶聲奶氣地問道,這個時候的他自然不懂男女之情,但是美丑什么的自然清楚。
他吸溜著即將掉落的口水,呆呆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順帶打了個奶嗝。
“嗯,你不相信我嗎?”
蘇婉微微一笑,原本皺起的眉眼也由此舒展開來。
獸世危險遍布,而又因為雌性獸人數量珍貴,每一個生命的誕生顯得無比的珍貴。
原女主真的出色到所有的獸人都為之瘋狂嗎?
還是說她的美貌讓這個世界都為之神魂顛倒?
都不是。
最讓獸人眼熱的,便是那神奇的繁衍能力。
若是說雌性獸人在這個獸世大陸的占比不足千分之一,那雌性獸人的誕生便是那萬分之一的概率。
上天對雌性獸人很是寬容。
若是雌性腹中的孩子是雌性,那么她一定是單胎。
可姚夢蘭打破了這個遵循千年的規律。
以愛為名的一次又一次的繁衍,姚夢蘭活在雄性獸人對她的阿諛奉承中,卻忽略了這些舉動背后的深意。
她不過是生命的載體。
一個自以為是的繁衍機器。
“那為什么會有兩個蘇婉啊?你們是雙生姐妹嗎?”
小老虎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
可是她們兩個長得根本不一樣。
現在和自己聊天的明顯好看得太多。
漂亮得他都想湊上去聞一聞是不是比雪玉果還要香甜。
小老虎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
其實昨天的那個“蘇婉”他也喜歡。
畢竟早上的食物他也嘗了嘗,的確比自己的母親做得要好吃很多倍。
就是太少了,他還沒嘗出什么味道就吃光了。
想到這里,小老虎又是吸溜一聲,繼續好奇地問道:“那你是少主真正的未婚妻嗎?”
“嗯,暫時是。”
蘇婉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畢竟,她這次來虎族部落,不過是想要解除這份讓原主喪命的婚約。
我有兩個愿望:
1.保護好兔族部落的每一個獸人,在部落戰爭中存活下來;
2.解除和樊浩邈的婚約;
3.讓姚夢蘭這個異世界的人知道,我們獸世大陸的雌性才不是她想的那種只會使喚人的壞蛋!叫她自作自受!
小老虎聽到這話,抓了抓自己的耳朵,“那姐姐你會留在我們虎族部落嗎?我可以把每天最好吃的鹿肉都分給你吃!”
虎族部落除卻雌性和幼獸能夠吃到最鮮美的鹿肉外,其他獸人都是吃那些帶著腥臊的豬肉或者其他野獸的肉。
小老虎只是想要眼前的雌性獸人留下來,她那么好看,總覺得身上香噴噴的。
小老虎心思單純,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他伸展著四肢,往蘇婉的方向跑去。
蘇婉看到這不認生的做法,微微挑眉,正準備伸手抱抱這只可愛的小老虎。
卻不成想身后的老虎尾巴一卷,直接將小老虎扔到了他母親的懷中。
“小作精,你這是干什么?”
蘇婉見自己沒有抱到奶香的小老虎,說話的時候帶了幾分不高興。
樊浩涿有些委屈。
那小老虎再小也是雄性。
她怎么能抱其他的雄性獸人呢?
樊浩涿心中難過,可還是伸出自己的尾巴塞到女人的手中,眼神示意蘇婉隨便玩。
蘇婉要的是奶香的小老虎,要他的尾巴做什么?
她有些生氣,卻不成想小老虎的母親開始找茬了。
“你的老虎怎么還欺負小孩子呢?如果管教不好那我們替你好好教訓!”
虎媽媽心疼地抱了抱自己的孩子,看著化身原形的樊浩涿十分記恨,可說話的時候更多的是充滿嫉妒地盯著蘇婉的臉。
其實獸人大多數是通過氣味來判斷是否屬于自己同部落的。
可樊浩涿畢竟是在外流浪多年的半獸人,部落中的人知道他在叢林中生存,卻不知道他的氣味究竟是怎么樣的。
因為沒有人會關注一個墮落獸究竟如何生存,不主動去剿滅就已經是他們最后的仁慈了。
“我們什么時候欺負你家幼獸了,你看看他受傷了嗎?”
雖然蘇婉也覺得樊浩涿的舉動有些不太妥當,可當那雌性獸人指著他的鼻子罵的時候,她自然是要護短的。
她教訓樊浩涿那可是關起門來的自家事兒,可別人是半分都碰不得的!
“你們將他直接甩來甩去的,萬一腦子出了什么問題,影響以后的成人禮怎么辦?”
姚彩靜看著眼前的漂亮女人,沒有半點待客之道,直接開始無理取鬧。
其實她本來對這雌性的到來沒什么感覺。
可偏偏讓她發現了自己的好幾個獸夫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眼神中的熾熱就好像是當時他們締結契約的那天晚上。
她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情事的未成年雌獸,哪里看不出自己的獸夫對那個漂亮的小雌性有非分之想。
哪怕心里清楚因為契約不會和蘇婉有什么魚水之歡,可姚彩靜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尤其是當她看到自己最寵愛的孩子對著那個女人笑得甜蜜的時候,心中的那股子酸氣直沖天靈蓋。
可她沒有輕舉妄動。
畢竟,她沒有什么理由去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雌性。
可誰叫不知道從哪個部落來的虎獸給了她發難的借口。
被甩得暈乎乎的小老虎在自己母親的懷中興奮地翻了個身。
可等聽到自己母親說過的話,小老虎只覺得莫名其妙。
往日自己的父親不就是這樣逗自己嗎?
這樣晃來晃去會影響自己的成人禮嗎?
可是從前母親從來不會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兒的啊?
小老虎扯了扯自己母親的獸衣,認真地說道:“阿母,我一點兒都不疼,你能不能不要大驚小怪啊?”
小小的老虎早就適應了自己母親的大嗓子。
可當母親為了自己和蘇婉吵起來的時候,小老虎總覺得有些奇怪。
就好像,
母親是故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