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脅迫第97章脅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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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隨心好手段,在江隨雁的院子門口,撞墻了。
江隨雁沖出去,江隨心側躺在地上,額頭上的血如同血注一般,即便如此,她還在仆人面前嬌聲道;“是我得罪了妹妹,我該給妹妹賠不是,之前年歲小,不懂事,妹妹吃得苦受的罪,我應該代替我的家人,全都還給她。”
江隨雁走到跟前,江隨心淚水滑落,如同受了驚的小白兔,“妹妹,你別生氣,都是做姐姐的錯,沒有及時制止那些仆人,傷了你的心,姐姐向你保證,從此以后,必定不會有之前的事情發生,你能不能,原諒父親母親,原諒我,原諒我們一家人?”
原諒他們一家人。
雨水落在臉上,頭發沾濕披在身上,都這個時候了,江隨心還在挖她的心。
郎中請來診斷,江城和錢瑤也都出現在謝府。
江城氣急敗壞,他在地上來回踱步,“馬上就要嫁人了,這下破了相,還怎么嫁人?梁王爺是個挑剔的,即便他那個是傻兒子,也不可能娶一個破了相的人回去,更何況,梁家是什么家世?人家是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如今掌管了齊國大多數的鹽務精鐵,家纏萬貫,誰能得罪的起?你們這是想要逼死我嗎?”
江隨心躺在床上捂臉哭戚戚,“爹,您別生氣,都是女兒走路不小心,都是女兒的錯,您原諒女兒吧,不要氣壞了身子。”
錢瑤拍著江隨心的胳膊,心疼不已,“娘的好女兒,怎么會成這個樣子?娘知道你難過,可是你父親也是沒有辦法呀,若是有人能幫他一下,他也不可能讓你嫁給一個傻子。”
錢瑤說話間,目光不住看向江隨雁,錢瑤恨死她了,可這個時候,還要表現出痛心疾首的神色,“雁雁,我知道你對我們都有怨言,我們已經盡可能的遠離你了,你姐姐今天找你,是因為心內實在是苦悶,可是你怎么能讓你姐姐摔傷了臉呢?她那么愛美的一個姑娘,日后要是留了疤痕,怎么辦?還怎么嫁人呢?”
“你這個逆子。”
江城忽然對著江隨雁,深惡痛絕,“我上次說的,恨不得在你剛出生的時候,就把你給溺死,如今你姐姐成了這個樣子,你要她怎么嫁人?我的官職,怎么時候才能恢復?”
江隨雁目光冰冷的看著他們,江隨心無故上門,她不能趕走,想要撇開關系,給她說清楚,結果還被她擺了一道。
江隨雁心里想過無數次,江家人對她無非就是一哭二鬧三辱罵,絕對上升不到用自己性命做賭注這條路,結果,她還是想簡單了。
江隨雁看了男人的爭斗,以為自己也能把握人心了,結果看來,她差的太遠。
“你是父親,非要把女兒嫁給傻子,才能官復原職,這樣的父親,只怕姐姐也不想要。”
不等江城斥責,江隨雁話頭一轉,“把姐姐嫁給一個傻子,不知祖父能否擔的起這個閑言碎語,父親,祖父可是跟著皇上出征寒玉門歸來的人,他好不容易給江家掙下的門面,就這么被父親給丟了,你說祖父會不會高興?”
江城黑著臉,“你給我閉嘴,我的事情,由不得你在這里胡言亂語,要不是你無能,我也不至于被人欺辱,你就是個討債的,我現在看到你,恨不得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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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雙眸陰沉,臉色發黑,他應該真的想要掐死江隨雁,甚至,他的腳步往前挪了挪,那動作,只怕是要付出實際行動。
“那讓父親失望了。”
江隨雁面色如常,“我現下是佛子的徒弟,皇上親自檢驗過,謝家少夫人,我的婆母都不在找我麻煩,我已經是謝家人,父親若是對我動手,那就是把謝家不放在眼里,謝家可比江家,要高出不少。”
錢瑤看著冷靜無比的江隨雁,她的手在被子里捏著江隨心的胳膊,心內轉了好幾個彎。
“不過,姐姐不小心破了臉,只怕是這些時日都見不了人,想要姐姐臉上不留疤痕,我倒是有個藥膏,十分管用。”
江隨雁說話語速很慢,“就是不知道,姐姐想不想用?”
江隨心急忙道:“是什么?你拿來給我用。”
江城冷哼一聲不開口。
江隨雁笑道:“這是一個野外的神醫給我的藥膏,說是藥到病除,不留一點疤痕,我一直都收藏著,只為了后面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姐姐要用,也不是不可以,但姐姐在我院門口摔倒,要是不說清楚,只怕我的名聲就要受損。”
她可以不在乎江家,但是不能不在乎謝南洲,她不愿意因為自己,而影響到了謝南洲的名聲。
“不如,姐姐閨中好友不少,還是給她們說清楚比較好,這樣我每日也能去看望姐姐,給姐姐拿藥。”
赤裸裸的脅迫。
江隨心摔在江隨雁這里,目的就是為了逼迫江隨雁出手,也想讓江隨雁臉面受損,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的形象。
如今還要她自己朝著外人說,是她不小心摔倒破相,江隨心手指發白,想不答應,可是那臉上的疤痕,就要一輩子跟著她了。
“好。”
江城一口答應,不過很快,他道:“心兒是在你這里受的傷,那就在你這里養傷,要是疤痕除不掉,我不會放過你。”
錢瑤想要開口,見江城已經轉身走了出去,她無法,只好安慰江隨心,讓她安心養病,江隨雁不會在謝家這里,讓她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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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謝府,錢瑤道:“老爺,為什么把心兒留在這里呢?我有些擔心。”
“哼,婦人之仁。”
江城從袖口拿出一個小瓷瓶,“去,把這個給心兒,告訴她,想要抓住江隨雁把柄,就要巴結謝南洲,那個傻子又不懂。江隨雁是我的女兒,如今卻敢目無尊上,活膩了。”
江隨雁安排江隨心留在客房,她則走出自己的院子,站在廊檐下,把心中的濁氣吐出來。
謝南洲還沒有回來,也不知他在做什么,更加不知方家現在如何了。
天漸漸亮起,江隨雁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