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板著小臉，一臉嚴肅地說著，句句都是為他們著想。

周珩在一旁看著，沒有插話。

他甚至有點想笑，小丫頭一本正經忽悠人的樣子，嗯，有點可愛。

可當初怎么就對他兇巴巴的呢，就因為她師父說他壞？

思及此，周珩面色冷了下來。

老東西，不得好死！

姜笙一頓忽悠，并成功送走了那三個鬼。

處理這三個鬼得到的功德并不多，只足夠讓身上的裂紋退了半寸。

但黃秋月奮起反抗，再加上她又開了新的慈善項目，幫了更多人。

只要這些人心里有所感激，就會化為功德源源不斷地向她匯聚。

姜笙將這些事都吩咐下去，還剪了倆小紙人去監工。

接下來半個月，姜笙都和周珩輾轉各地，抓了數不勝數的新鬼蛋子。

順便的，又搗毀了古思言一個據點。

這段時間以來，姜笙的實力有了質的飛躍，她對神器長槍的感應越來越清晰。

也是在這一天，秋殤完全清醒過來。

姜笙當即放下所有的事情，馬上進入娘子嶺見她。

再次相見，她們都卸下了戰袍。

秋殤呆呆地看著姜笙，眼眶快速氤氳起霧氣。

“戰神……”

她嘴巴微動，呼吸都帶著緊張和顫抖。

她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

姜笙蹲在她面前，用指腹擦著她臉頰上的眼淚：“別喊戰神了，這里不是異世界，我也不是什么戰神，喊我姜小姐，好久不見，秋殤。”

秋殤張了張嘴，喉頭哽咽：“好久不見，姜小姐，我……你不該救我的。”

她當時幾乎不可能活，姜笙為了救她必然損耗極大。

“胡說，你陪我征戰多年，是我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我怎么就不該救你了。”

姜笙厲聲打斷，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想救春暉和夏炎。

但她來得太遲了，若連秋殤都救不了，她還配當他們的老大嗎？

秋殤眼淚決堤了，榴榴退出去，讓兩人敘舊。

也不知過了多久，秋殤冷靜下來。

“雖然我活了，但是姜小姐，我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我沒有撒謊！”

她有點激動，好似生怕姜笙不信。

姜笙拍了拍她的肩：“別慌，我信你，和我說說，我死后，你們都遇到了什么。”

“我們……”

想到前段時間所遭受的一切，秋殤喉頭發緊。

“你死后，有接近一半的部下突然發瘋，自相殘殺。

我們四個既要抵御外敵，又要應付內憂，神殿淪陷，我們宛若困獸，卻不甘認輸投降，所以我們選擇了同歸于盡。”

為了盡可能地多殺，我們四個用最后的力氣啟動了傳送陣，來到了深淵裂縫。

古思言和鬼王以為我們要逃，追得急切，深淵突然迸發出很強的吸力，以至于我們所有人都被深淵吞噬。

再醒來，我們就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

因為傳送陣是我和春暉，夏炎合力開啟的，所以我們仨沒有被分開，而冬葵當時負責善后，她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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