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皇子,無敵兵王第405章抵押物_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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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抵押物
第405章抵押物←→:晌午后。
永泰坐著軟轎,來到夏士誠府邸。
府邸門口下人,即刻高聲迎道:“太子殿下駕到!”
客堂正廳喝茶的夏士誠,聽到外面門迎的聲音,頓時面頰一抖。
借錢來了?
上次從九皇子永康那狗東西手里,贖回一封前太子永焱留下的血書時,一通哭窮之下,從這里整整拿走一百萬兩銀票。
這次,不知道又借多少?
不會是欠國庫的那三百三十萬兩銀子,全部都從這里借吧?
想到這些數字,夏士誠不由得腿肚一陣急抖起來。
還沒等夏士誠出府恭迎,永泰已經背著雙手,在客堂正廳門口站著了!
“夏閣老倒是清閑啊!本太子可是已經是火燎屁股了。”
一句“表舅”都沒稱呼,卻先趾高氣揚地說起風涼話來。
夏士誠心頭一沉,疾步上前一躬到底,“太子殿下駕到,微臣未能遠迎,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行了!”
永泰不耐煩地擺擺手,一雙眼睛四處亂瞟著,道:“這求人難啊!借錢更難,今日登貴府門,還望夏閣老手指頭縫給松上一松!”
沒等夏士誠做出反應!
永泰從懷里掏出一只玉鐲,往茶臺上一放,眼睛都沒看夏士誠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也不多借,就一百萬兩銀子,怕還不起,這只鐲子就當抵押物了!”
夏士誠目光,一瞥茶臺上玉鐲,心頭猛然一抽。
這鐲子!
那可是守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風流老子,私通表妹生下的孩子長大后選妃入宮時,風流老子親自找皇城知名玉匠雕刻的。
看來!
這個名義上的表妹,實際上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向他攤牌了?
“回太子殿下,微臣每年俸祿也就那些,這上次才湊給太子殿下一百萬兩,家里開支又不小,就是有些星星點點的外快,微臣那也再拿不出一百萬兩啊!”
夏士誠眼珠子一轉,就哭起窮來。
“八十萬兩,可不能再少了,怕我還不起?等我登基后,加倍給你就是。”
永泰一臉的不情愿,輕蔑地看向夏士誠,倒是討價還價起來。
登基?
登你娘她爹的的基!
都這時候了,還給老子我擺譜!
你還登基?
不對!
他娘的爹,不就是自己的老子嗎?
這話,罵不得!
被氣昏了頭的夏士誠,也懶得再多說。
當初,要不是有著這層關系,他還真不想處心積慮地扶這種蠢貨上位。
還太子!
就是條狗,吃飽了也知道搖搖尾巴的!
這混蛋,吃飽了就打廚子。
一遇上屁大點事,不知道想辦法應對,光知道拿身邊的人撒氣!
有本事,去你的親老子面前撒去!
這種人,倒是把他自己氣了個半死。
永康那狗東西,說不定這會兒怕是躲在邊城的熱炕上偷笑呢!
要不是顧忌到永泰的太子身份,夏士誠都想跳起來抽他兩個大嘴巴。
還動不動要收拾九皇子永康那狗東西,就憑你這豬腦子,也配?
不過,既然人家已經主動降了二十萬兩,再不答應,也就不好說了。
就在吩咐管家去準備銀票的空閑里,下人已經端上了茶。
望著大刺刺坐在那里喝茶的永泰,夏士誠又道:“恕微臣多句嘴,眼下圣上大力支持移民大計,還望太子殿下在這事上多多玉成,要是再提向北涼出兵的事,恐怕適得其反啊!”
此言一出,永泰眉頭一挑,指著夏士誠就埋怨道:“你看你這人,有好主意就早點說,別一天漚在肚子里讓本太子干著急!”
“太子殿下明鑒!”
夏士誠又是拱手一禮,緩緩說道:“眼下時局多變,且又復雜萬分,就是微臣,也拿捏不準脈啊!”
這話!
永泰聽到耳朵里,卻是深信不疑。
就眼下!
這事情真是多變!
之前父皇大發雷霆,鐵了心要跟北涼死磕到底。
這不!
才過了多少日子?
這就又支持那狗東西提出的移民大計了!
現在,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
母后提出向夏士誠借五十萬兩銀子,也是考慮到眼下急需的數額。
除了還欠國庫的三十萬兩,再加上捐出去的十五萬,總共有四十五萬兩就打住了。
多出來的五萬兩,怎么著也能讓手頭寬裕一陣子。
但夏士誠已經答應了出借八十萬兩,此行的目的,就算圓滿完成了。
當初開口就借一百萬兩,那是特意留給這老家伙砍價的。
估計著,這老東西怎么著也得拿出六十萬兩,沒想到,比自己心里預期的底數,還多了二十萬兩。
就在永泰端著茶盞暗自得意的時候,夏府的管家,已經拿來了銀票……
玉鐲當然沒留下來做抵押,夏士誠讓永泰帶回去給皇后。
送走永泰后,夏士誠的老臉,一下子就黑了。
又折財了!
皇后的那只玉鐲,當然不能留下當作抵押物。
拿著皇后的玉鐲來,就是向他攤牌的意思。
要是真留下那個玉鐲,這份親情血緣,那可就算徹底斷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是這娘倆幫不上忙,只要別背地里使壞就夠了。
扶一個人起來,那不一定有這個能耐!
但毀一個人,一句話就足夠。
宦海沉浮半生的夏士誠,哪能不懂這個道理?
退一萬步講,要是自己心中的那事不成,只要熬死了大昌皇帝,怎么說自己也算是個國舅。
但要是眼下和這娘倆撕破臉皮,說不定這些人當場就能給他背后使壞。
登基?
呵呵!
等著吧!
就是登了基,也別再想人家還錢!
只圖個安穩!
就算這娘倆已經講良心了。
趕快亂吧!
亂起來才好,越亂越好!
鹿死誰手?
還真不一定呢!
二皇子永寧府上,一場悶酒越喝越煩。
永寧抬起頭來,望著三皇子永樂,握著一只喝空了的杯子,半天無語。
死氣沉沉的客堂正廳,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三哥,他哪來的錢?這么快就把國庫的銀子給還上了?”
六皇子永恒,終于憋不住先開了口。
永樂也緩緩抬起頭來,悵然道:“按理說,他手頭只有賣官的那三百萬,再也擠不出一滴銀子尿來,加上捐出的那一十五萬,他最少還得拿出四十五萬兩銀子,才能把窟窿堵上。”
“那么!我們就拿他沒辦法了?”
五皇子永哲,似乎心有不甘,自斟自飲,又是一杯酒下肚。
“先看看再說吧!”
二皇子永寧,也給自己斟滿了杯子,紅著眼睛說道:“老九的移民大計,天暖就要開始對災民的遷移,我想那人比我等還要著急,肯定會給老九使壞,不如我等先觀一陣虎斗,最后收個漁翁之利可好?”
“那就聽二哥的。”
七皇子永鼎,話是最少的一個,也是最后做了總結的一個。
一場皇子間的爭斗,又在各種醞釀中,暗自開始。
此時,已經離過大年,還有半個月的日子。
過了正月十五,立過春的天氣,那可是雪融河開,沿河看柳,耕牛出圈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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