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送子鯉魚到天庭仙官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這小子還是有些實力的(稍后還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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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鳴緩緩睜開雙眼,眼中一片清亮,淡淡的水光中,卻藏著不可直視的寒意。

三十二道蟲篆所凝成的光輪于識海緩緩轉動,仿佛是無數利刃、刀鋒被焊在了一起,每轉動一分則鋒芒就盛大一分。

“嗖。”

一道水意刃芒無聲劃出,虛空之中,仿佛揮出去一道極其纖細的水線。

但那水線的落點之處,空間竟然微微扭曲,仿佛被某種無比銳利的刀刃切割。而后他心念微引,虛空便陡然一寒,那道水線輕輕一繞,竟將不遠處的一塊堅石一切為二,斷口平滑,石未移聲未響,輕松寫意。

這便是《太上洞淵亂神術》。

斬出的刀芒極細,卻又無比鋒利,最重要的是,不僅可以傷人肉身,更可斬斷神魂,歹毒異常。

“簌簌。”

在游鳴思緒之中,光輪逆轉,一縷縷鋒利的絲線仿佛紡錘上的紡線一般,一層層的纏在光輪之上

這就是這門法術的第二個厲害之處,不僅鋒利,更可以提前儲蓄。

平日修行的時候,將絲絲縷縷的鋒芒纏繞在光輪之上,一旦遇到強敵,可盡數釋放而出,幾乎不消耗自身的力量。

積蓄越久,則威能越強。

這倒是的確適合游鳴這種宅男,他大部分時間都蜷縮在元靈山,可以慢慢積蓄力量。

“不錯不錯,趁著悟性還有些時間,將那《潛淵渡潮大術》也給修煉了。”

經過數日的發酵,鎮山法界已亂如修羅場。

雖然最大規模的碰撞已經結束,但戰斗的烈度卻不斷上升,雖然仙神二道配合更加嚴密,各種手段也層出不窮。

但這些邪祟無有畏懼之心,并且數量仿佛無窮無盡,任憑你如何斬殺都好似永遠都沒有消耗。

在幾日來的廝殺之中,逐漸開始出現了神靈與修士的傷亡。

哪怕是一直選擇在邊緣地帶廝混的城隍和河伯,他們手下的陰兵與蝦兵蟹將都折損了不少。

但好在,這些神道兵馬都是可以重復召喚出來的,只是需要耗費一些香火神力。

“咱們再鼓一把勁兒,拿下這一處血巢,咱們就能賺個不少,至少能把我麾下那幫蝦兵蟹將的裝備都換一遍。”

河伯的鱉甲都殘缺了一塊,傷口處鮮血淋漓,還不斷有一股邪意力量在阻撓恢復。

而城隍的狀態也不是很好,他此刻處于正面的乃是斷獄之相,最是威嚴和善戰,但他的一只胳膊卻缺了一截,傷口處還有被什么東西撕咬的痕跡。

倒是二人率領的神道兵馬身上的氣勢倒是強盛了許多。

畢竟神道兵馬只有在不斷地戰斗之中,才能挖掘出強大潛能。

真正的精兵,必然是要經歷上百場上千次的廝殺和死亡。

“也不知道游鳴小子的陰兵是怎么練的,竟然這么厲害。”

河伯看著那十二頭游鳴帶來的陰兵,眼中是止不住的艷羨。

尋常的陰兵基本上都是尋常人形,伸出覆蓋著甲胄,攜帶著刀槍盾錘之類的兵器,與人類的兵馬相差仿佛。

而游鳴的陰兵從外表來看,就非同凡響。

那為首的黑獄冥將就不說了,手持雙刀,身形瘦長,簡直一只人形大螳螂,不僅移動速度快,進攻速度更快,雖然防御力略差,但陰兵本身就可以無限復活,它完全可以在死亡之前進行切瓜砍菜似的殺戮。

其麾下的另外十一個陰兵,很明顯實力略差一些,但戰斗力也非常強橫。

比如有的身形笨重,背負戰旗,手持重錘,周身煞氣騰騰,一錘子下去,幾乎沒有任何邪祟可以抗住。

還有一種陰兵,形如妙齡少女,但周身覆蓋著綁帶,可從遠處釋放咒術,不僅可對邪祟造成殺傷,更可以替手上的陰兵補充陰氣,使它們的傷勢快速恢復。

別看游鳴手下的陰兵數量不多,但它們相互配合起來,所造成的破壞力,簡直比得上一支百人小隊,只看得城隍和河伯無比羨慕。

“也不知道游鳴小子什么時候出關。”

“這小子一直都有些奇奇怪怪的主意,秋狩的時間多珍稀呀,竟然現在去閉關練法。”

河伯念叨一句,而后猛地朝著地面一跺腳,一團水環向四周迸發,瞬間將十幾道想要偷襲的邪祟給轟成了碎片。

就在二人一邊斬殺邪祟,一邊說著話的功夫,四方邪祟從血巢中蜂擁而出,如血水倒灌,層層翻滾。

可隨著法界深處的力量不斷涌動,邪祟的形態也愈發凝實。

一個個兇性暴漲,形態也多種多樣,什么祭靈之祟、冥面之鬼、蠕爬之物紛紛現形。

不同的邪祟甚至還有不同的能力,詭異莫名,必須得一直懸著心思,小心應付。

“刺啦。”

在虛空之中,陡然浮現出一條血紅色的大蛇,竟然突兀現身,一口咬在了城隍的后背之上。城隍伸手一捏,凝聚出符令之虛影,猛地向下一壓,將那血蛇給鎮住。

而河伯則一團水流在手中凝聚,竟然如大錘一般,重重砸在了血蛇的身上,將其打得崩裂。

“沒事吧。”

河伯周身的水流蔓延,小心護住城隍。

“還行,還死不了。”

城隍的四張面孔變得更加蒼白,在那個傷口之上,仿佛蠕動著無數的小血蛇,在不斷汲取著他的生命力。

“不行咱就先退回去吧,以咱們一縣之力攻打血巢還是有點勉強。”

如今陰兵折損過半,城隍也元氣大傷,而血巢中的邪祟源源不斷,再耗下去,恐怕大家都得搭進去。

城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若是游鳴小子在這兒就好了,不得不說,這小子的實力還是有一些的。”

河伯嘆了一口氣,其實他們距離攻破血巢可能就差那么一點力量了,就這么撤退,還真是不甘心吶。

“河伯大人,你說這話我就權當是夸獎嘍。”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朗中略帶幾分稚嫩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

只見到在數百丈外的虛空中,一道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魚的身影靜靜懸浮著,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二人。badaoge/book/139962/5268187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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