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玄學第一人,有億點馬甲怎么了?

第2章 想逼我喝藥?滾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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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江嫣的話,那名傭人明顯錯愕了一瞬,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不可能,我明明……”

江嫣冷眼看著她:“你明明什么?”

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傭人急忙收斂情緒,扯上一副難看的笑容:“提前恭喜夫人了,不過,這席家的孩子,也不是誰想生就能生的。”

江嫣擺手:“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耐心不是很好,讓你主子快點兒給我滾過來。”

那名傭人欲言又止,瞪了江嫣一眼,轉身離去。

見此,江嫣悠哉悠哉地打量起這棟別墅和這棟別墅里的人。

嘖,這里的風水不怎么樣,人也不怎么樣,一個傭人也敢騎到她頭上!

擦花瓶的傭人看見江嫣過來,陰陽怪氣地開口:“夫人和少爺結婚才兩個月就有身孕了,還真是有福氣呢!”

江嫣看了她一眼:“你最近怕是要有血光之災,做事小心點。”

擦花瓶的傭人:“……”她有病吧?

做飯的傭人:“夫人,你以前怎么從來都不穿紅裙子啊,這紅裙子真襯你的皮膚!”

江嫣點了點頭:“這不是眼神挺好的嘛,為什么還要給別人當小三?那男人搞不定他老婆的,我勸你別在這棵樹上吊死了。”

做飯的傭人:“!!!”她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江嫣的話音剛落,出去通風報信的那名傭人回來了,嘴臉得意:“夫人,我看你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

江嫣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剛才忘了說,你的命宮暗沉,恐有重疾纏身,你現在給我跪下磕個頭,我可以既往不咎,等你死后不至于打的你魂飛魄散。”

那名傭人嘴角抽了抽,也不再裝了:“江嫣,你這是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嚇瘋了?”

聽此,江嫣紅唇勾起,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可惜了,你的孩子也會受你牽連!”

“神經病!”

她們覺得江嫣大抵是瘋了,左右有人要來收拾她了,也不愿再和她多言。

江嫣也沒了興致,百無聊賴地窩在沙發里等著那背后之人的到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就見大門被一位中年男人帶著保鏢闖開。

中年男人貴氣逼人,威壓十足,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的江嫣,隨手將一個藥瓶扔給她:“把這個喝了。”

江嫣未動,纖細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扶手。

“呦,是二叔啊!還真是讓人意外。”

來人是席宴的二叔席冥海,席家目前的當家人。

席冥海冷哼一聲:“本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是你上趕著找死,把這藥喝了,我可以當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你還好好做你的四少夫人。”

江嫣終于將目光移到那藥瓶上“這是什么藥?”

席冥海毫不掩飾地開口:“墮胎藥。”

江嫣眼底閃過一抹凌厲。

對于她這個玄界第一人來說,前路未知數太多,肚子里的孩子確實是個累贅,可她要怎么處置,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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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有心思管我的事,還不如多去廟里或者觀里燒燒香拜拜佛,虧心事做的多了,馬上就要遭報應了。”

席冥海怒視著江嫣:“江嫣,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趕緊把藥喝了!”

江嫣冷哼一聲:“言盡于此,到時候別來求我,二叔,慢走不送。”

席冥海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豈會被江嫣的三言兩語嚇到,他抬了抬手招呼身后的保鏢:“按住她,把藥灌進去!”

江嫣的眼中絲毫沒有害怕,搖了搖頭,懶懶開口:“你們的肚子不疼嗎?”

向江嫣而來的保鏢愣了一下,什么肚子疼,江嫣怕不是被嚇傻了?

他們剛要繼續動作,只見江嫣右手飛快得掐了個訣。

她猛然抬頭,眼神凌厲可怕:“我說,你們的肚子——得疼!”

下一秒,連席冥海在內的三人齊齊捂住了肚子,疼得滿頭大汗雙腿發軟。

席冥海眼神驚了又驚:“江嫣,你對我們做了什么?”

江嫣初來乍到,不想將事情做絕了,思量幾秒便開口:“如果你們不想切除胃的話,現在去醫院還來得及。”

席冥海惜命得緊,瞧江嫣突然這么神神叨叨的,也不敢再待下去了,捂著肚子痛不欲生地逃離。

待人走后,江嫣拿起桌上的藥瓶,擰開蓋子湊近鼻尖。

嘖,是墮胎藥不假,里面還摻著一種在玄界都十分罕見的毒藥。

這席家,還真是臥虎藏龍呢!

此時,龍錦佳苑,書房。

席宴的助理齊飛不緊不慢地開口:“少爺,您走后,夫人變得有些奇怪,神神叨叨的不說,膽子還變大了,竟然將那名給她下藥的傭人拉去問話,還直接讓她供出背后主使!夫人終于反抗了!”

書房里只有席宴翻動資料的聲音,安靜得可怕。

齊飛并不意外席宴的反應,繼續說道:“沒想到席冥海真去了,帶著兩個保鏢準備灌夫人喝墮胎藥!”

席宴翻書的動作僅僅頓了一下,淡淡開口:“也好,以免她不忍心動手。”

齊飛則是有些尷尬的開口:“夫人沒喝,不僅沒喝,席冥海和他的兩個保鏢跟見鬼一樣連滾帶爬地從別墅離開,直接去了醫院。”

聽此,席宴那波瀾不驚的眼神終于有了起伏。

齊飛向前湊了湊:“少爺,你不覺得夫人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就連席冥海那老狐貍都沒在她那里討著好!”

席宴將手中的資料扔到桌上,沉聲道:“她變與不變,跟我又有什么關系?我時日無多,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

齊飛本想說這樣不逆來順受的夫人還挺討人喜歡的!可聽席宴這般說,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嘆了一口氣。

“少爺,藏無大師說你此劫會在二十八歲時被一位神女化解,可這還有一個月你就要二十九歲了,這位神女是死在半路上了嗎?怎么還不出現?”

席宴臉色有些蒼白,雙手緊攥。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神仙難救,何必寄希望于一個虛無縹緲的人身上?”

席宴無視齊飛臉上的難過,徑直開口:“我讓你準備的離婚協議書,準備的怎么樣了?”

齊飛應:“都準備好了,就差簽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