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

第221章 季南烽應該氣到原地爆炸了吧

第221章季南烽應該氣到原地爆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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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書意再見到季南烽,被他踢的腰隱隱作疼。

但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竟然連一個余光都不給她,她又意難平!

“季南烽。”

桂書意開口喚人。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都放下了矜持主動喚人,季南烽都沒有為她停下腳步,而是筆直地朝著阮棠走去!

她怒了!

她就這么入不了季南烽的眼嗎?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哼,既然季南烽不愿意為她停留,那就別怪她給他們添堵了!

桂書意轉身拉住了季南烽的胳膊,作勢就要整個人蹭了上去。

“季——”

季南烽三個字都沒說完,桂書意就被反手砸在了地上,如四只腳的癩蛤蟆一樣地朝天撲騰。

桂書意只覺得后背好像斷了一般,五臟六腑都感覺到震痛。

她無聲地張嘴喊著疼,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市六院長被這一幕驚得反應不過來,“這、這這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打女人呢!”

保衛科的同志也是沒想到有人跑到醫院里來打人,招呼著同志將季南烽給圍了起來。

阮棠解釋道:“實不相瞞,這是我男人。這個桂書意同志我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不大好,已經不是第一次招惹我男人了。

就剛剛,大家也看到了,要不是我男人動作敏捷,說不定那胸那腿都掛我男人胳膊上蹭了。幸虧沒讓她得逞,要不然我男人的貞操可能就沒了。

要是貞操沒了,我可能受不了,就跟他離婚了。總而言之,剛剛好險,差點兒破壞了我的家庭。”

阮棠一番話說得眾人一愣一愣的,雖然他們也不確定男人有沒有貞操這玩意兒。但是阮院長這般大佬,要求男人干凈一點也不過分吧?

保衛科的同志猶豫著還要不要抓季南烽,“院長,那這怎么處理?”

季南烽沉聲道:“我跟你們去局子里報案。在去之前,能不能讓我跟我媳婦說幾句話。”

這一點小要求,保衛科的同志當然會答應。

季南烽兩人去角落里說話。

一背著眾人,季南烽委屈巴巴地道:“記得早點兒來贖我。”

阮棠拍拍季南烽的胳膊:“放心去吧。”

季南烽似是想起了什么,問阮棠是從哪兒過來的,他一路追過來都沒追上人。

“別提了,龜甲喜歡吃瓜,領著我們繞了遠路,我們是從杭影廠來的。喏,這不,半路看到了方楷和那女人摟腰坐一輛自行車。”

季南烽默了又默,“那你們回去,也聽龜甲的吧。”

阮棠敏感地察覺到了什么,“是那條近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我親眼看到大貨車躲避一輛自行車側翻了,傷亡不小。”

季南烽就是因為幫著救人,才耽擱了那么久。

所以,破龜甲不是為了吃瓜,是真的帶著他們避開了車禍?可能吃瓜,只是順帶的?

阮棠愣神,那她之前還罵了龜甲,是不是要跟它道個歉?

要不然,回去的路上不靈驗咋辦?

兩人說了幾句就回到了眾人跟前。

阮棠開口道:“就依我男人的,公事公辦吧。”

桂書意見季南烽寧愿被帶走,也不愿意看她一眼,氣得呻吟出聲。

方楷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朝著桂書意撲去,雙手握住了桂書意胡亂撲騰的手:“師父,你怎么樣了?哪兒疼?還能站起來嗎?”

桂書意寧愿找剛剛嫌棄的年輕醫生,也不愿意讓阮棠給治病。

就這樣,桂書意又住了回去。

豐邵見桂書意被個陌生男人抱進了病房,嗤了一聲。“男人倒是不少。”

豐邵的床邊坐了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削蘋果。

聽到豐邵的話,男人這才抬頭看向桂書意。“阿邵不喜歡桂家的姑娘?豐桂兩家最近走動頻繁,正有意結親,想要來個強強聯手。”

“柳鴻飛,你這張嘴越來越沒句實話了。”

豐邵可沒被柳鴻飛捧得不知斤兩。

來杭省幾個月,他還沒忘記在那圈子里,他得依靠著他表哥帶著才能露個臉給人端個茶倒個水。

他就算不想承認也得承認,豐家早已經沒落。

要不然,他初來杭省就被人揍到了醫院,他家人就怕踢到鐵板,不敢為他出頭,只派了幾個柳家人來照顧他。

柳鴻飛陪著笑,“桂家這幾年發展勢頭還不錯,阿邵再考慮考慮吧?”

豐邵冷笑,“我可不想應付一個接一個的情敵。”

在醫院住了三四個月,豐邵早已經想清楚,要不是桂書意這女人,他還好好地在杭影廠做副廠長呢!

這他媽的就是一個紅顏禍水。還是讓人斷骨的那種。

柳鴻飛見豐邵心意已決,也不再勸,他一個外人也決定不了豐邵跟誰聯姻,這種事情自有豐家人去操心。他只要將人伺候好了,再回京市交差。

兩人說的話絲毫沒避著人,病房里也就他們這幾個人。

方楷照顧著桂書意時,自然將這些話都聽了個全。

他雖然進入杭影廠沒多久,但是早聽說了桂書意和豐邵的關系,也摸清了桂家在京市有點背景。

今天親耳聽到豐邵的話,心中更加篤定要好好攀上桂書意。

方楷忙進忙出,推著桂書意又是檢查又是哄人,儼然超出了師徒的界限。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市六院長原以為阮棠會取消中午的約飯。

他沒想到,阮棠絲毫不受影響,吃飯時照樣有說有笑。

市六院長這才完全信了阮棠的話,那女人大概真是慣犯,愛占男人便宜的。

仔細想想,阮院長的男人長得確實還挺好。

吃完飯后又歇了一會兒,阮棠和柳湘云就準備回家了。

兩人窩在墻角,等著柳湘云卜卦。

柳湘云一拿出破龜甲,就想往下扔。

“等下!”

阮棠打斷了柳湘云的動作,“讓我先跟它道個歉。”

柳湘云一臉茫然,“誒?你剛說什么?”

阮棠又重復了一遍:“我來的時候罵它了,罵它為了吃瓜繞遠路。”

“對不起!破龜甲。”

阮棠鄭重地道完歉后,就讓柳湘云繼續卜卦要走哪一條路。

柳湘云被阮棠的這一騷操作給整懵了,她開始反思自己對自己吃飯的家伙什——龜甲是不是太過隨意了一些。

她對龜甲的態度向來是合則用著,不合就換個新的,畢竟下一個更乖。

柳湘云一如之前虛虛地畫了兩條路,將龜甲往地上一丟。

破龜甲半死不死地趴在十字路口。

一連三次都是如此。

阮棠:“這是什么意思啊,是兩條路都大差不差?沒危險,也沒有瓜田?”

“不,它坐地起價了……”

經過一番協商,阮棠要給破龜甲買件衣服,天快熱了,它怕曬傷。

阮棠答應了,破龜甲才選了那條近路。

兩人騎車從近路回去時,車禍現場的路口被圍了起來,只能聽從指揮,從旁邊的巷子里繞。

安全起見,兩人下車推著自行車往巷子里走。

出了巷子路就寬敞了不少,阮棠將自行車推到一旁,等著柳湘云出來。

巷子小,去看車禍的人又不少,兩人只能一前一后地走著,慢慢地就被沖散了。

阮棠回頭盯著巷子口尋找柳湘云,誰想竟然看到了柳社長匆匆地進了巷子,手里還拎著中藥包,

“柳大哥。”

柳社長似是沒聽到,徑直進了巷子。

正巧,柳湘云從巷子里出來,聽到阮棠的話也推車走了過來。

“柳大哥?我哥嗎?我哥也在巷子里?我剛剛怎么沒看到。”

阮棠點頭,“可能是人太多,你哥沒聽到。”

柳湘云了然地點點頭,就聽阮棠問起了他哥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啊,就年前那會兒生病后,身體有些虛,特別怕冷,在家穿得可多了。”

剛剛匆匆一眼,柳社長確實穿得很多,比路人明顯套得嚴實多了,手里還要拎著中藥包,路人經過他都難免打量幾眼。

“我們省一有個老中醫,把脈很準。我奶奶前陣日胃口有些不大口,去抓了一副中藥,效果挺好。”

阮棠不記得這一片有什么好中醫,也可能酒香巷子深,但是多看幾個醫生總不會有錯。

“你要是見著你哥,讓他來咱醫院檢查一下總不會錯。”

“那還等什么,我們現在去家里吧!”

自從年前他哥生病后,她悔得當天就搬到了他哥的宅子里。不管她哥怎么趕她,柳湘云也不肯搬回去。

柳家是個小小四合院,一進屋子,阮棠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火味兒。

阮棠狀若無意地看了一眼柳湘云,摁下心里的疑惑。

她記得早年在紅陽縣,柳湘云的院子里并沒有香火味兒,柳湘云只天天捧著龜甲卜卦,從不捻香祭拜鬼神。

當時,她還跟季南烽說,這個神棍好像有點兒信科學。

季南烽還給她分析,那可能是柳社長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還經常威脅柳湘云要砸了她龜甲。

至于苗建業,滿腦子搞錢,只會販賣香火,絕壁不可能自己燒著玩。

所以,只有柳湘云才會干這事兒。

只是好好的,柳湘云為什么突然燒香了,柳社長還不阻止。

思來想去,只有懷孕一事。

一邊等柳社長回來,一邊隨意地問著柳湘云最近身子感覺咋樣,還有假孕的癥狀嗎?

柳湘云搖頭,“早就好全了,只是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會懷孕。”

柳湘云說著摸了一把阮棠的肚子,“蹭一蹭,希望讓我快點懷上。回頭你做奶奶了,我還在奶孩子就丟人了。”

“不會,你很快就能懷上的。”

自打柳湘云做了她的助理后,阮棠隔三差五地往辦公室里的熱水瓶里裝靈泉水,柳湘云這段時間也沒少喝。

前世,徐彥幾十年不育,都能被靈泉水調養好身體,更何況柳湘云還年輕。

就算是靈泉水不管用,葉子愛那邊的制藥也已經初見成效。只是要用到的孕婦尿也越來越多。

葉子愛恨不得給阮棠掛個尿桶,一滴都不想浪費了。

阮棠實在是受不住了,就介紹了屈時光的媳婦給葉子愛,這才大大緩解了阮棠的壓力。

等藥制成了之后,就可以開始著手準備試管嬰兒。

只要審批過后,最晚、最晚后年就能給柳湘云做試管。

柳湘云壓根不知道阮棠所想,還巴拉巴拉地跟阮棠說,她最近感覺身體有勁兒多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話,還把破龜甲掏了出來。

“這里原本沒有碎的……”

阮棠看著坑坑洼洼的破龜甲,比起防曬,很有必要先弄件防磕的衣服。

阮棠在柳家補了個覺,眼瞅著太陽都快下山了,也沒見柳社長回來。

阮棠睡得迷糊,總覺得忘了什么事兒,可又怎么也沒想起來。

“別管我哥了,等他回來我拖他來醫院,我先送你回家,天黑了夜路不好走。”

柳湘云送了阮棠回到了家屬院,順帶去食堂打了飯菜,免了回家還要做飯。

阮棠推著自行車剛進家屬院,就見季小弟在路上等著了。

季小弟接過自行車,兩人說著話往家走

經過江家小樓時,阮棠看到方楷小夫妻倆正在打掃院子,見到阮棠兩人,坦坦蕩蕩地沖著兩人打招呼。

這是擺明了不怕阮棠告狀。

阮棠自然不可能上趕著觸霉頭。

誰想,小江同學卻不打算輕易地放過阮棠。

她啞著嗓子附嘲諷道:“阮姨,季叔還沒有從局子里回來嗎?”

“早回來了,這不剛發了工資了,給我上國營飯店買烤雞了。小江啊,你男人的工資應該發了吧?要不要幫你帶個?”

方楷訕笑著拒絕了。他的工資給桂書意辦理住院墊進去不少,哪有什么錢買烤雞。

小江被阮棠一提醒這才想起了月底發工資了,忙追問方楷工資呢。

“阮院長還在呢,咱們回屋說。”

“方楷,你別說錢全被你給花了!你當時頂了我的工作時怎么說的……”

趁著兩人鬧上的間隙,阮棠匆匆往家走。

夭壽啊,她竟然將季南烽給忘了。

天都黑了,她都沒去局子里贖人。他應該在局子里氣得原地爆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