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第67章 以刀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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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以刀服人!

八三看書83ks,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鐵子哥,他砍了孫二哥的胳膊,咱們上不上?”一個棍夫緊張問道。被叫做鐵子哥的敦厚青年一臉驚恐道:“上,上,上……。”他身后的棍夫們齊刷刷就要上前。等人要上前動手的時候,他才喊出后半句:“上個屁啊,不要命啦?”棍夫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丁鵬一馬當先沖在前面,對身后的人喊道:“保護世子和溫夫人。”“他們誰敢動手,格殺勿論。”一聲格殺勿論,嚇的棍夫們全部退到路兩邊。莊子里卻在此時走出一隊人,保守也有三十幾號,每人手中都配有短柄樸刀一把。浩浩蕩蕩,來勢洶洶。“誰在這里鬧事?”為首的是個皮膚白凈的中年,身材微胖,頭戴圓帽,一只手上托著兩個明晃晃的鐵球,在手心中來回旋轉。“哪來的慘叫聲?”微胖中年砍了魏冉一眼,皺眉對棍夫中的鐵子哥道:“劉鐵,他們是誰?發生什么事了?”劉鐵似乎有了主心骨,來到中年人身邊指著魏冉道:“孫莊主,他,他砍了孫二哥的胳膊。”“什么?老二……老二他?”孫莊主臉色一變,這才聽出慘叫聲有些耳熟。急忙尋找聲音來源。終于在魏冉的馬隊后面,發現了躺在血泊中滿地打滾的兒子。“老二,老二啊。”孫莊主哭嚎一聲,急忙撲了上去。“誰干的?這是誰干的?”孫莊主仰天怒吼。“人是本世子砍的,你想報仇,隨時可以。”魏冉偏頭望著孫莊主。本世子?藩王世子?孫莊主心頭一驚,立刻平靜下來喊道:“劉鐵,福根,快把我兒抬到莊內救治,快。”劉鐵和福根丟下哨棒便跑了過去。孫莊主臉色難看道:“我與世子無冤無仇,世子為何砍斷我兒臂膀?”“就算你是藩王世子,也不能如此飛揚跋扈吧?”魏冉冷聲道:“今日一早,桃花莊的伙計從一個發喪隊中,抓了本世子的人,說是送來桃花莊當肉馬,本世子是來要人的。”孫莊主咬牙切齒道:“無憑無據,你憑什么以為是桃花莊的伙計抓的人?”“我們桃花酒莊是釀酒的正經生意,誰閑著沒事抓你的人?”“倒是你,無緣無故砍斷我兒臂膀,今日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咱們公堂上見。”“公堂?”溫夫人嗤笑道:“別說鬧到公堂,就算鬧到朝堂,你今日也要把人還回來!”孫莊主一聽這話,心頭微沉,敢不把朝堂放在眼里的藩王世子能有幾個?他神色稍緩道:“鄙人孫福海,桃花酒莊的莊主,不知二位如何稱呼?”不等魏冉開口,溫夫人便替他做了介紹。“朝中三品誥命;宣樂夫人溫婉兒。”“這是我外甥,閔王嫡世子;魏冉。”孫福海肥肥的身體顫了顫,臉上露出一抹不安。“原來是世子殿下和溫夫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多多包涵。”他立馬換了副嘴臉,面帶諂笑道:“方才小老兒出言不遜,多有得罪,請世子勿怪。”“不過,孫某的桃花莊的的確確只釀酒不干別的買賣,絕不會抓走閔王府的人,世子殿下和溫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去莊子上搜。”溫夫人輕挑秀眉。莫非,錯怪了他們?魏冉卻點頭道:“好,那就去搜。”“等等。”孫福海又換了副嘴臉,態度也冷了幾分:“可若搜不出來又當如何?世子斬斷我兒臂膀的事,孫某上哪說理去?”魏冉冷笑道:“別說斷你兒臂膀,本世子斷他腦袋,你又能奈我何?”“最好別讓本世子搜出端倪,若你這桃花莊內真有不干凈的買賣。”“這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死。”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變。那些衣衫風格三五成群各有不同的樸刀客,都不約而同把手搭在刀柄上。孫福海滿臉怒容:“世子殿下好不公道,動輒傷害良民百姓,此等仗勢欺人之舉,叫我等京畿小民如何信服?”魏冉緩緩抬起刀。“這么說,孫莊主是不打算讓本世子進去找人了?”孫福海看著劍拔弩張的閔王府侍衛們,心頭微微一沉,臉色難看道:“桃花莊是我們孫家的釀酒坊,那桃花釀乃是孫家的祖傳秘方,萬一泄露……這招牌可就砸了。”“世子和夫人進去搜人可以,但最多只能二位同往,其余人只能留在莊子外面,若世子不肯,那孫某只能被迫反抗,阻攔這些搶我祖宗基業的悍匪……。”他回頭看向那些個樸刀客,拱手道:“拜托諸位了。”樸刀客們齊刷刷上前,大有拔刀的氣勢。溫夫人微瞇雙眸對魏冉附耳說道:“看這些人的衣著,應該是一些勛貴的家奴或侍衛。”魏冉也早就意識到這點。這三十幾個手持不同款式樸刀的刀客,或是二人衣著風格相同,或是四人,或是六人相同,顯然并非出自一家,而是來自各個不同的勛貴家庭。“不過,老娘不怕他們!”溫夫人上前厲聲道:“孫福海,你要教唆他們襲殺朝廷命官?”“還是指使他們刺殺藩王世子?”“這兩個罪名,有哪一個你扛得起?”孫福海沉聲道:“溫夫人,孫某只是阻攔搶我孫家祖傳秘方的強盜。”“敢罵老娘是強盜?”溫夫人鏗一聲拔劍便要上前以德服人。哪知魏冉比她還快。足下灌注內力,用力一蹬,身如離弦之箭,數丈距離瞬息而至。孫福海甚至都未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一刀當頭落下。噗……。一聲血肉骨骼切割分離的聲音傳出,孫福海微胖的身體一左一右飛往兩側。魏冉一刀泰山壓頂,將孫福海的身體一分為二。腸子內臟嘩啦一聲落了一地,血漿飛濺,場面極其殘忍血腥。溫夫人眸子一抖,撇過頭去不忍直視。說到底終歸是個女人,見不得如此血腥場面。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有些膽小的棍夫更是彎腰狂吐。孫福海帶來的樸刀客們,也都一臉震撼,噤若寒蟬。好快的身手,這怕是最少也得是個小宗師吧?若說之前身為凡人的時候,魏冉或許會有所畏懼。但是現在,他都一步登天成為大宗師了,做起事來也沒必要再畏手畏腳。手中一甩長刀,刀身血珠落地。魏冉刀尖指著那些勛貴的家臣侍衛冷冷道:“孫莊主沒了,他的桃花莊現在是無主之地。”“你們都是勛貴人家的家臣侍衛,與桃花莊八竿子打不著,現在誰還要阻攔本世子入莊?”“誰?站出來!”樸刀客們一下沒了主心骨,如臨大敵紛紛后退。期間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做出頭鳥。他們本就是跟隨自家主子來莊上采買酒水的護衛,被孫莊主拉來充門面,沒想真參與械斗。事情發展到這種局面,他們也都不敢輕舉妄動。恐怕就算他們的主人來了,面對藩王世子也不敢放肆。溫夫人閉著眼繞開了孫福海的尸體,待身后的侍衛全部跟上后,她才偏頭對丁鵬交代道:“這桃花莊里肯定有貓膩,抓幾個舌頭逼問一下。”“是,夫人。”丁鵬帶人抓了幾個棍夫開始逼問。但一連逼問數人,結果他們根本沒有資格進入桃花莊。就只問出這里每日都會來一些達官貴人和富貴公子,理由都是來這里購買桃花釀。同樣的,溫夫人問了某個勛貴帶來的侍衛,那侍衛也是一問三不知。“溫夫人,小的是陪小侯爺來這里采買酒水的,小侯爺被請去了桃花酒莊后宅,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沒資格進去。”“是啊夫人,您別為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后宅什么情況,我們也不清楚。”“要不,夫人和世子殿下親自進去瞧瞧?”溫夫人看向魏冉。魏冉對丁鵬道:“留下幾人看住他們,我們出來之前,敢進桃花莊的人就地格殺。”一行人直接進入桃花酒莊。莊園比他王府規模還大了兩倍。院內停放著數十輛豪華馬車,每個馬車旁都有車夫和扈從等待,車旁堆放著貼了‘桃花釀’紅色貼紙的酒壇。期間也有不少伙計來來往往搬運酒水,院子里充斥著桃花味道的酒香。溫夫人盯著一輛馬車上的車夫看了許久。魏冉問道:“認識?”“有些印象,好像是平陽侯家里的馬夫,一個月前上朝之時,曾有過一面之緣。”“走,去問問。”兩人來到馬車前。馬夫很顯然不認識魏冉和溫夫人,臉上帶著狐疑神色。溫夫人上前問道:“平陽侯可在此處?”馬夫疑惑道:“不知這位姑娘是?”“宣樂夫人溫婉兒。”宣樂是溫婉兒的誥命封號。馬夫急忙行禮:“原來是溫夫人,平陽侯并不在此,小的是跟隨我家小侯爺來采買酒水的。”“你家小侯爺現在何處?”馬夫指了指更里面,說道:“小侯爺人在內宅,進去已有半個時辰。”很顯然,馬夫也并不知道其他內幕。魏冉來到另一輛馬車前問道:“你家主人是誰?”那馬夫見魏冉非富即貴,急忙行禮道:“回公子的話,我家老爺是京城張家布行的掌柜。”“你呢?”他又看向另一個馬夫。“我家主人是這桃源縣的糧商。”魏冉看向溫夫人:“這么多貴人富人聚在這里,內府不可能沒有貓膩,走吧,去一探究竟。”通往內宅的大門前,幾名帶刀護衛見二十余人來勢洶洶,紛紛把手搭在刀柄上。更有甚者拔出刀來擋在門前。“站住,干什么的?”“可有牌子在身?”“什么牌子?”魏冉稍稍一愣。為首刀客瞇著眼道:“沒有牌子不得擅入。”“這個牌子夠不夠?”丁鵬丟過去一個純金牌子。刀客接住一看,瞳孔一震,忙拱手道:“原來是閔王世子,失敬失敬!”“少廢話,讓路。”為首刀客并不慌張,反而眼神輕蔑:“你拿閔王府的牌子命令廬陽王的人?”“廬陽王?”魏冉想起昨日用劍鞘拍打的那個草包王爺陳巖。他瞇起丹鳳眼道:“再說一次,讓路。”幾名自稱廬陽王的侍衛當仁不讓,甚至有拔刀的趨勢。“那就是沒得商量了。”“去,砍死他們,戰死者撫恤五百兩,頭功者賞千金。”王府侍衛個個猶如打了雞血一樣,雙眼冒著紅光紛紛拔刀。重賞之下,必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