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第173章 奪帥!(三合一)

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_第173章奪帥!(三合一)_歷史軍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

第173章奪帥!(三合一)

第173章奪帥!(三合一)

八三看書83ks,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這熟悉的聲音是……魏冉?

哥舒蕓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連烏成秋都大吃一驚,雖然與魏冉接觸不多,但這聲音很有辨識度,富有磁性的同時又具備了幾分少年感。

但兩人都不敢相信眼前一身北胡人裝扮的人是魏冉,直到魏冉再低開口。

“烏先生,雖然臨近二月,可漠北依舊風霜冰寒,就算你活力四射,也不至于光著膀子吧?”

魏冉說話的同時,從馬上翻身而下。

哥舒蕓雙唇顫抖,一夜絕望的遭遇再次讓她淚目。

等魏冉摘掉羊皮帽和圍巾,順手撕下貼在下巴上的小胡子后,她才敢確認這個人真的是魏冉。

似乎情緒再也繃不住,哥舒蕓下馬后,有些踉蹌著一下撲進魏冉懷里。

也許是與他合二為一產生的依賴,哥舒蕓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魏冉雖然疑惑,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但也順勢抱住對方輕輕拍打哥舒蕓后背以示安慰。

烏成秋自始至終都沒有下馬。

等哥舒蕓哭聲變弱,魏冉才開口詢問。

“發生什么事了?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哥舒蕓戳起道:“父,父汗死了。”

“嗯?”

魏冉一愣,心中大喜,不由脫口而出:“死得好……可惜啊,太可惜了,他還那么年輕。”

悲傷中的哥舒蕓聽不出來。

可不代表烏成秋聽不出來。

聽到魏冉差點嘴瓢,烏成秋臉皮不停抽搐。

“哥舒蕓,你父皇撤兵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間就死了?”

“嗚,哇……。”

哥舒蕓再次哭出來,悲傷的連回答問題都成了問題。

烏成秋解釋道:“單于術聯合直連、安嵐兩個部落的首領奪權,殺害了大可汗。”

“如今哥舒部落的七萬人馬暫時被單于術掌握,是我帶公主趁亂逃了出來。”

魏冉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但內心卻已經開始盤算,如何才能將利益最大化。

哥舒蕓哭訴道:“父汗死了,阿納山死了,野利先也死了,如果不是吳先生及時出現,可能我也已經死了。”

“他們具體是怎么死的?”

哥舒蕓哭著將帥帳內發生的事形容了一遍。

魏冉頗感詫異,因為沒想到北胡的奪權政變實在太簡單,就如同過家家一樣,可汗一死,誰有可汗金印,誰就能統治族群。

這和中原王朝費力巴拉的造反簡直有天壤之別。

他幫哥舒蕓擦了擦眼淚,溫柔說道:“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

“活著的人總要為死去的人做些什么,你說呢?”

魏冉拋給哥舒蕓一個問題,把她從極致的悲傷中拉了出來。

哥舒蕓平復了一下心情,咬牙切齒道:“我要報仇,奪回哥舒部落,殺了其他部落的首領。”

“這個我在行,來來來,咱們坐下來慢慢聊。”

魏冉也不嫌臟,席地而坐。

見哥舒蕓猶豫,魏冉二話不說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既然嫌臟,那你坐這里。”

“我……。”

哥舒蕓倒沒有反抗,反而把頭往他肩膀上一靠,再次哭了出來:“魏冉,我什么都沒有了,我現在只有你了,你不會拋棄我的,對嗎?”

魏冉沒好氣道:“廢話,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出現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哥舒蕓嬌軀一顫,咬著雙唇含情脈脈道:“所以你出現在這里,是為了找我?”

“嗯。”

魏冉點頭道:“男人說過的話不能不算數,我說要搶你回去,就必須搶你回去。”

換句話說就是;吹過的牛逼不能實現,那就太丟人了。

“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哥舒蕓不顧旁邊的馬背上還有個人,大膽開放的對著魏冉就親了下去。

北胡女人表達愛意的方式似乎有些激烈,雨點般的攻勢讓魏冉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烏成秋呵呵一笑看向別處,漫不經心道:“北胡女人就是這樣,不用不好意思,我家的小婆娘對我亦是如此。”

“行了行了。”

魏冉把哥舒蕓冰冰涼涼的臉推開,用手背擦了擦臉道:“事不宜遲,你們還是先想想如何重新掌握哥舒部的人馬吧。”

他的胸口讓哥舒蕓很有安全感,心情漸漸平息下來。

她小聲道:“剛剛我和烏先生還在商議,去千山關找你尋求幫助,結果下一刻你就宛如草原天神一樣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你是我的英雄。”

這肉麻的話讓魏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尋求我的幫助?”

烏成秋在北胡似乎聽慣了這種話,見怪不怪的他翻身下馬道:“沒錯,阿史那盧布是哥舒公主的舅舅,肯定會不遺余力幫助她奪回族群。”

“不過,他和他的部落如今都成了大驪的俘虜,去找你,就是想讓你把阿史那部落的俘虜全部釋放,順便派大驪騎兵助陣。”

魏冉搖著頭皺眉道:“我覺得不妥,如果是這樣,很有可能會演變成一場戰爭,到最后北胡人馬會進一步銳減。”

他已經想到利益最大化的方式,就是通過哥舒蕓控制北胡,讓她幫自己養馬。

可如果北胡人馬因為內戰銳減,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想要的是自己振臂一會,就能組建一支十幾萬大軍的北胡,而不是戰斗力所剩無幾的部落。

哥舒蕓求助的看向他:“你說怎么辦?我都聽你的!”

魏冉搖頭道:“哥舒蕓,過度依賴別人并非好事。”

哥舒蕓卻不管那么多,摟著他胳膊道:“你是我男人,我不依賴你依賴誰?”

“要不你留在北胡別走了,父汗死了,我最有機會成為哥舒部的首領,到時候我們一起率領哥舒部統治草原,”

“明面上我是統領,你是我的古列堅,私下里我是你的女人,你是草原幕后的真正主人。”

“將來我們的孩子繼承部落,他可以姓魏……。”

哥舒蕓閃爍著光芒的期盼眼神看著他。

魏冉有些不解道:“古列堅……是個什么東西?”

烏成秋不懷好意道:“古列堅在北胡的意思是,岳父為女兒雇傭的女婿,也就是贅婿。”

魏冉抽出胳膊有些不屑道:“區區草原的幕后之主就像拴住我?你忘了?我跟你說過,我要做的不是大可汗,我要做的是天可汗。”

哥舒蕓有些恍惚,接著便情緒激動道:“那你更應該留在草原,你打仗這么厲害,率領北胡勇士們開疆拓土,攻占大驪,然后再攻占大齊,到那時你就是天可汗了。”

魏冉的理想抱負讓烏成秋倍感驚訝。

同時更驚訝的是,哥舒蕓竟然不惜把整個北胡當嫁妝?

這究竟是信任還是盲目的崇拜?

說真的,魏冉也很動心。

但如果真的這樣做,事情的本質就變了。

那不叫國祚傾頹、匡扶天下,那叫勾結外敵、蠻夷入侵。

他望著哥舒蕓淡淡一笑:“我會考慮的。”

哥舒蕓滿懷期待的點了點頭。

烏成秋催促道:“手中沒有人馬,現在說什么都是空談。”

“當務之急,還是先想想如何奪回哥舒部的控制權。”

魏冉說道:“這個簡單,只需要找個機會讓哥舒蕓在哥舒部振臂一會,相信衷心她父親的大當戶們,是很樂意支持她的。”

北胡的職位不多,最高級別的是可汗,然后是部落首領。

部落首領下面是大當戶,在下面是當戶。

當戶就相當于千夫長,大當戶相當于萬人將軍。

烏成秋苦笑道:“我當然知道這么做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可卻伴隨著巨大的兇險。”

“我們可以振臂一呼,單于術同樣可以振臂一呼。”

“他對哥舒部的大當戶們隨便喊一聲;誰能殺掉哥舒蕓,誰就是哥舒部的大首領,你說,那些當了十幾年大當戶的人,會不會發瘋一樣追著我們砍?”

哥舒蕓神色復雜;她不敢保證哥舒部落的所有大當戶都對自己的父親忠心耿耿。

魏冉摩挲著下巴點頭道:“說的也是,那就剩下最簡單的一個辦法了。”

“什么辦法?”

兩人都來了興趣。

魏冉直截了當道:“活捉或者干掉所有部落的首領,大軍群龍無首,在身份級差的情況下,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盲從身份地位最高的那個人。”

“這時候哥舒蕓出來振臂一呼,不僅能統治哥舒部,甚至還能當選大可汗。”

烏成秋嘴角一扯:“說得輕巧,做起來談何容易?”

魏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道:“看清楚,我現在是北胡人,混入北胡大軍殺幾個首領,還不是跟殺雞一樣簡單?”

“到時,哥舒蕓與我一起混入其中,等我成功的時候,她在出來穩住局面,大事可定!”

哥舒蕓擔憂道:“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這是唯一能以最小的代價,完成部落統一的方式。”

烏成秋面色一狠,點了點頭:“干了,現在就出發。”

三人達成共識,騎上馬原路返回。

大概十里開外。

一千多北胡騎兵正在向這邊狂奔。

呼延拙追上哥舒奇大聲喊道:“哥舒奇,先停下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哥舒奇放慢了速度,身后的北胡騎兵也跟著放慢了行軍速度。

待馬蹄的噪音降低后,哥舒奇才問道:“呼延拙,你想說什么?”

經過深思熟慮后的呼延拙,也不再有任何隱瞞,就將單于術奪權的真相講了一遍。

最后補充道:“野利先被我們砍死了,公主是被烏先生救出去的,情況就是如此。”

哥舒奇又驚又怒:“為何現在才說?你如果在出發前告訴我,哥舒部的大當戶們肯定會團結起來為大可汗報仇。”

呼延拙無奈道:“有些事情是離開大部隊后才想清楚的。”

“當戶,前面發現敵情。”

一名哥舒部騎兵指著前方說道。

在這個沒有光污染的年代,月光的亮度猶如一個大燈泡,距離老遠都能看清人影。

眾人聞聲看去,三道人影停在數百米外,似乎也在觀察這里的情況,沒有貿然上前。

“奇怪,荒漠之中怎會有人?”

“不會是公主和烏先生吧?”

“你是不是傻?公主和烏先生兩個人,那是三個人。”

議論聲讓哥舒奇皺起眉頭。

呼延拙主動說道:“不如派幾人前去查看,若是貿然前去,恐怕會把人嚇跑,萬一真是公主,被我們嚇跑了,可就成了笑話。”

哥舒奇點了點頭,當即挑選出三人去前面一探究竟。

很快。

那三名哥舒部的騎兵沖過去,經過一番交涉后,六個影子策馬而來。

“是公主,是公主。”

“當戶,是哥舒公主和烏先生。”

三人在前面興奮的大喊。

哥舒奇和呼延拙都大喜過望,急忙迎上前去。

“公主,屬下無能,讓您受苦了。”

哥舒奇單膝跪地,呼延拙也跪了下來。

哥舒蕓看著呼延拙,冷聲道:“你是單于部的人,野利先就是死在你們的刀下,你竟然敢出現在我眼前?就不怕我殺了你?”

“公主,這是個誤會。”

呼延拙表情誠懇的解釋一番,然后率領一百多單于部騎兵全部跪地。

“我們愿效忠公主,幫助公主奪回哥舒部落將功贖罪,請公主成全。”

“請公主成全。”

他們都被單于術當成了棄子,又怎么可能為不把他們的命當命的人去賣命?

哥舒蕓在北胡的名聲,比單于術好了太多。

烏成秋和魏冉同時對哥舒蕓點了點頭。

哥舒蕓態度緩和,翻身下馬將呼延拙攙扶起來道:“呼延拙,我接受你的投誠,只要我能奪回可汗金印,就封你為單于部的大首領。”

“不,是呼延部落的大首領。”

呼延拙和身后的小弟們激動的精神抖擻。

先不說哥舒蕓畫的大餅能不能吃,但這一百多人卻實打實當成了真。

哥舒奇說道:“公主,我們脫離部落來尋找你之前,單于術曾說過大軍連夜啟程趕路,并在原營地留下供一千人馬使用一個月的糧草。”

“呼延拙懷疑單于術會在那里埋伏兵馬,將我們所有知道真相和即將知道真相的人滅口,屬下以為非常有可能,還請公主定奪此事。”

哥舒蕓驚訝的望著呼延拙:“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智慧,你這樣的人才在單于部只能擔任一個百人小當戶,看來單于術還真是有眼無珠。”

呼延拙得到賞識,心情也格外激動。

旋即,他看向魏冉,疑惑道:“這位是阿史那部落的兄弟?”

魏冉將圍巾摘掉,露出俊朗的大驪人相貌。

“是你?”

哥舒奇和呼延拙同時大驚失色。

“你是大驪的將領;魏冉?”

兩人如臨大敵,當場拔刀。

哥舒蕓急忙道:“把刀收起來,他是來幫我的。”

哥舒奇是哥舒部落的小頭目,自然也聽說了哥舒蕓給魏冉跳姬旋舞的小道消息,短暫的吃驚后就很快平靜下來。

甚至,看向魏冉的目光中還有幾分崇敬。

“魏將軍如此年輕就用兵如神,一萬步兵的軍陣就能擋住北胡二十萬大軍,哥舒奇佩服你。”

魏冉平靜道:“恭維的話咱們留到局勢穩定后再說吧。”

哥舒蕓也說道:“我們要趕在天亮前攔截大軍將單于術奪權的真相公布于眾,現在就出發。”

魏冉搖頭道:“不急,計劃有變,我們重新制定一下。”

眾人一愣,紛紛呢看向他。

“哥舒奇和呼延拙帶隊繞行到大軍前面,盡可能讓所有人都看見你們。”

“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單于術也不敢下達滅口的命令。”

“我們混入其中,先不暴露身份,等單于術讓我們歸隊后,哥舒蕓就有機會把真相告訴哥舒部的所有大當戶,咱們等安營扎寨的時候直接圍了單于術的軍帳。”

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天際破曉,驕陽初升。

疾行的北胡騎兵們都有些疲憊不堪。

單于術也下達了原地扎營修整的命令。

可大軍前腳剛駐足,后腳就有斥候前來稟報。

“報,單于首領,派去尋找哥舒公主的隊伍回來了,正等候命令歸營。”

“什么?”

還沒來及下馬的單于術面色一沉,揪著斥候的衣領道:“可有看到哥舒公主?”

“并沒有。”

斥候的回答讓單于術稍稍松了口氣。

“去告訴他們原地待命,等本首領親自校驗后才能歸營。”

“是。”

斥候騎馬跑了出去。

單于術迅速帶領一波人找到了直連鐵樹和安嵐屠。

兩人聽到哥舒奇歸營的消息都是臉色一變。

“他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按理說,他們應該去上一個營地補給才對。”

“有問題,大有問題。”

“大軍眾目睽睽之下,我們很難滅口。”

安嵐屠皺眉道:“他們不是沒有找到哥舒蕓嗎?”

直連鐵樹沉聲道:“怕的是他們找到了,卻說沒找到,一旦歸營,暗中聯絡哥舒部的幾位大當戶,咱們得這點人馬恐怕……。”

單于術搖頭道:“應該不至于,我單于部的小當戶呼延拙跟著一起回來的。”

直連鐵樹冷笑一聲:“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抽了呼延拙臉上兩馬鞭,我非常懷疑他會對你懷恨在心,與那個哥舒奇串通一氣,甚至已經投靠了哥舒部。”

“他們沒有回上一個營地補給,這已經說明了問題。”

單于術面色凝重道:“你說得對,不能讓他們歸營。”

“那也需要找個理由。”

“不如,讓他們歸入單于部,讓單于部的人控制,后者……。”安嵐屠筆畫了下脖子。

單于術臉頰掛上了一層狠辣之色,從懷里拿出可汗金印遞給隨軍道:“去,用可汗金印把哥舒部的幾位大當戶和安道平全部找來。”

“直連,讓你的人準備一下,把哥舒部的這些大當戶全部干掉。”

直連鐵樹心頭一驚:“把他們全部干掉?這樣哥舒部會失控的。”

單于術冷笑道:“失控也總好過被除我們之外的人掌控。”

“沒有了這些大當戶,可汗金印能更加容易操控哥舒部的人馬。”

直連鐵樹權衡利弊后點了點頭。

單于術又對安嵐屠道:“安嵐屠,你帶一隊騎兵親自去穩住哥舒奇,我們奪權的消息無論如何都不能傳入哥舒部落的耳朵里。”

安嵐屠也領命離去。

很快,等直連鐵樹布置妥當后,哥舒部的七位大當戶和安道平也被請來。

“單于首領,究竟什么事這么急?”

“我們還都得指揮大軍安營扎寨呢。”

“好端端的把我們叫來這里做什么?”

面對幾位大當戶的疑惑,單于術語氣冷淡道:“沒什么,就是請幾位去見草原神。”

大當戶們還沒回過神,旁邊就沖出數十名直連部的人把七個人全部圍了起來。

安道平臉色一變,怪叫一聲:“你,你要把我們都滅口?”

單于術淡淡一笑:“安大人,北胡的發展離不開你,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只是,要把他們滅口而已。”

“單于術,你敢。”

“為何?為何要把我們滅口?”

“我明白了,是你殺了大可汗……。”

“單于術,原來是你要奪權……。”

“殺……。”

隨著直連鐵樹一聲令下,七位大當戶很快便被亂刀砍死。

安道平臉色有些發白,身體都有些微微發抖。

單于術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安大人別緊張,讓我的人帶著可汗金印,和你一起去控制哥舒部落,記住,哥舒部落的人很信任你,你要好好安撫,不要輕舉妄動。”

接著,他面色一冷,對單于部的幾名親隨道:“如果安大人亂說話,你們就讓安大人永遠無法說話。”

“是。”

安道平臉色難看,跟著幾名單于部的人走了。

單于術此時展現出了驚人的控場能力,等到確認無誤后,才帶著單于部的幾千兵馬出發。

直連鐵樹一臉贊賞道:“單于術,我相信在你的領導下,北胡會走向強大。”

“哈哈,那是當然。”

“如果哥舒杰聽從我的意見,北胡不可能如此慘敗收場。”

與此同時。

混跡于哥舒奇隊伍中的哥舒蕓小聲道:“夫君,情況有些不對。”

她親切的稱呼魏冉為夫君。

“嗯。”

魏冉嗯了一聲道:“待在這里別動,剩下的交給我。”

哥舒蕓既安心又擔憂的點了點頭。

魏冉策馬來到哥舒奇身后,故意佝僂著身子,以對方的身體作掩護。

很快,單于術和直連鐵樹率領幾千人駐足在幾十米外。

哥舒奇用失望的語氣道:“單于首領,很遺憾,我們尋找到半夜,沒能尋找到哥舒公主,所以就直接過來與大軍匯合。”

單于術平靜道:“既然是與大軍匯合,為何要從前面出現?”

哥舒奇苦澀道道:“夜晚行軍能見度低,我們沒有發現行軍軌跡,結果走過了。”

“呵呵。”

單于術呵呵一笑;“既然這樣,那就隨我們一起歸營。”

他擺了擺手,身后大軍左右分開讓出一條通往大營的通道。

哥舒奇瞳孔一縮,有些猶豫。

身后卻傳來魏冉的聲音:“走,別猶豫,剩下的交給我。”

哥舒奇聞言心頭一震,對身后的人揮了揮手。

單于術和直連鐵樹見此一幕,也都松了口氣,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神中的慶幸。

哥舒奇沒有防備,也就是說,他并沒有找到哥舒蕓,剛才說的走過也是真的。

可正當他們松了口氣的同時,只見哥舒奇身后一人突然翻身下馬,身體猶如離弦之箭,幾乎是瞬間就到了單于術和直連鐵樹身前。

單于術瞪大雙眼,結果便看到來人手中的彎刀劃過,直連鐵樹的腦袋飛了起來。

他坐在馬背上的尸體,脖子的斷口處正如同噴泉一樣在噴著血。

單于術剛要拔刀,可為時已晚。

他察覺到衣領緊了一下,接著身體似乎被人拎了起來。

這一切發生太快,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