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

第74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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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霧

第74章坦白

齊司延面無表情,強作鎮定,耳廓卻微微泛紅。

江元音見他這般不肯認,又想起他故意讓她誤會與他圓房,言語中一副她急不可耐的輕薄強占他,時不時拿這事逗她的種種,一時起了較勁的心思。

今日她非得讓他承認不可。

她傾身湊近,眨眨眼,軟聲問:“侯爺不喜歡我嗎?”

衣服太大本就不貼身,她一俯身,不經意間露出來了胸前的雪白。

齊司延抿唇不語,側眸避開。

江元音一個翻身,大膽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捧住他的下頜,將他的臉板正,不許他目光逃避,故意嬌聲甜膩地問:“侯爺真的不喜歡阿音嗎?”

齊司延悶哼出聲,眸光炙熱地盯著她。

……她真是會磨人。

江元音又故意嘆息道:“阿音明白了。”

隨后,松開他,要從他身上離開。

齊司延大手按住她,在他吻上來前,她反應極快地捂住他的嘴,“不喜歡不能親。”

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想到他胸口剛包扎好的傷,她良心發現,決定先放過他,道:“喜歡也不能親,傷口會裂開的。”

齊司延扯開她的手,啞聲道:“讓它裂。”

江元音目睹了齊司延傷口的嚴重,可不會任他“發瘋”。

自知力量懸殊,她揚聲喚了雪燕和清秋。

齊司延果然頓住。

江元音順勢離開他的懷抱,和他拉開距離,莞爾溫聲道:“侯爺養傷要緊,今晚別折騰了,睡在這邊吧,免得我晚上睡姿不好,碰到侯爺的傷口。”

她其實還有很多疑惑與話要同他說,關于他的傷,他的腿,以及陸氏相關。

但一想到他胸口的傷,只想他今晚先好好休息。

其余的,便明日再說吧。

可想來她今晚睡在這,他怕是沒法好好休息,于是她語罷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齊司延盯著她的背影,只覺得傷口沒裂開,但他人快要裂開了。

……她真是會折磨人。

次日,江元音醒來時,齊司延就坐在屋里。

他換了往日常穿的淺色錦衣,仍舊坐在昔日的輪椅上,看得她有一瞬的恍惚,仿佛昨夜看見他站立行走,不過是她做的一場夢。

齊司延側頭看她,道:“醒了?”

“侯爺何時來的?”江元音坐起身來,“我竟一點聲響沒聽到。”

“不到一刻鐘。”

江元音目光落在他薄唇的小傷口上,證明著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她記掛著他胸口的傷,忙問道:“侯爺好些了沒?叫人去喚郎中了沒有?”

昨夜覺得宵禁了,動靜太大,現下是白天總該方便了。

怕他還是不放心,她又補了句:“便說是我身子不適,喚郎中來瞧就是。”

“事過留痕,總歸是有隱患,”齊司延還是拒了:“阿音手妙,勞煩阿音繼續替我換藥包扎了。”

江元音試探問道:“侯爺到底在提防誰?”

齊司延耐人詢問地回:“阿音在提防誰,我便在提防誰。”

“果真?”他也在提防陸氏?

他知道陸氏的歹毒心腸,一家子吸食毒害他嗎?

齊司延不欲多言,“你且先去洗漱,待吃完早餐,我們慢慢談。”

江元音頷首,翻身下床。

時隔半月,兩人共進久違的早餐。

飯后,齊司延從袖袍掏出一張縑帛,遞給江元音。

聯想到先前的談話內容,江元音莫名的緊張,猜測著會不會和昨夜他受傷有關,謹慎將縑帛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卷首的“家規”二字,再往下便是“第一條:坦誠”。

江元音不明所以,抬眼困惑看他,“這是?”

齊司延回道:“你之前不是問我,齊家的家規是什么嗎?”

他垂眼掃縑帛,“這便是。”

江元音眼角跳了跳,“……就一條?”

一張縑帛,總共五個字。

“日后自然還會有第二三四五條,”齊司延重聲強調,“這是我們家的家規,阿音需得遵守。”

江元音放下縑帛,“侯爺有話不妨直說。”

齊司延不兜圈子,直接問道:“為何二叔母派來郎中號脈,亦是喜脈?”

與其干等不知猴年馬月她才會主動的坦誠,不如他主動挑破了。

“我服了藥,短期內會使人呈喜脈,侯爺若不信,我可將藥方給侯爺。”

“阿音如何會懂這些?”

如果不是他突然去了云鶴觀又遲遲未歸,她本就要跟他商議此事的,是以也早就備好了說辭,不慌不亂地回道:“我自幼喜靜不喜動,宅在閨閣乏味,便愛看書打發時間,阿父經商,常年四處奔波,倒是會帶些奇聞異志的書籍回來,里面記載的有真有假,我閑得無聊便會試試,試得多了,自然摸索出了些門道。”

她淺笑,狀似不經意地提道:“我出嫁時,還問阿父要了江南十二間藥鋪做嫁妝,便是想著將來方便用上。”

這既是用來佐證她的說辭,也是在為挑破他中毒,她能為他解毒做鋪墊。

齊司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阿音之前給我熬的藥,到底是何功效?”

既已鋪墊好,江元音如實以告:“解毒的。”

她與他四目相對,緩聲問:“侯爺與元奚真人交好,數次去云鶴觀就診,難道不知自己中了毒?”

從前她不說,是忌憚他與陸氏的關系。

怕自己沒有實證,得不到他的信任,他若覺得她在挑撥離間,她只會出力不討好。

可昨夜的種種,他傷得那么嚴重也不肯喚郎中,還說她在提防誰,他便在提防誰,這讓她堅信,他對陸氏的所作所為,絕不是一無所知。

果然,齊司延沒有否認,他問:“那阿音是何時知道我中了毒?”

“我不慎跌落侯爺藥浴池的那回,”話已至此,她索性挑破天窗說亮話,問道:“侯爺,可會懲治二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