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

第135章 一起洗澡(坦白和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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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霧

第135章一起洗澡(坦白和好啦)

江元音抽回自己的手,朝軟榻走去。

想來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事,索性坐下來說。

她徐聲道:“初八上午,關將軍等人登門,侯爺與他們相談甚歡,言談舉止間,不似平日間從無往來。”

“我當時疑惑,侯爺久病,深居簡出,關將軍他們又不登門,難不成侯爺私下與他們有往來?”

“臨近午時,我去喚你們的用餐,恰巧遇上了如廁歸來的關將軍,見他手臂有傷,關懷了兩句,方知侯爺之前的刀傷,乃是在塢城所傷。”

“是以,在侯爺入宮面圣后,我去了趟云鶴觀。”

“我嫁入侯府后,侯爺兩次出府,皆說是去了云鶴觀尋元奚真人治病。”

“可元奚真人的弟子至玄告訴我,侯爺并未去過云鶴觀,并且元奚真人于開春便離觀,尋山訪友去了。”

“侯爺的腿根本不是元奚真人治好的,或者說,侯爺的腿從始至終便無恙。”

“敢問侯爺,這如何不算欺騙?”

江元音接著道:“應該不止是腿,侯爺一直是耳清目明吧。”

“侯爺裝傻充愣,將我耍得團團轉。”

“敢問侯爺,這如何不算愚弄?”

“侯爺從始至終都知曉齊文臺一家的嘴臉,引導我去發現陸氏的惡,與之相斗。”

“敢問侯爺,這如何不算利用?”

齊司延抬步邁過去,沒急著回應,而是問道:“你既是這般想,為什么不直接與我說?”

那他早就能與她解釋清楚,不讓她生這般久的悶氣。

江元音笑了笑,“侯爺可是忘了,初八那日,我便要同你說,是侯爺睡過去了。”

她接著提醒道:“次日侯爺說,晚上會回來與我說清楚,卻同人議事到寅時。”

“再后來,侯爺未曾回過主屋,更是直接離府了幾日。”

“想來侯爺是不想我追問,我何必惹人厭?”

齊司延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初八那夜,我以為你要追問自己的身世,是我狹隘,沒想到阿音對身世能看得這么透徹,是以避而不談。”

“而之后我未曾睡在主屋,非我所愿。”

他說著,抬手探向自己的腰帶,開始解衣。

江元音萬般不解,忙伸手制止,“做什么?”

哪有說著說著開始寬衣解帶的?

齊司延淡聲道:“給你看看。”

聯想到昨晚男人炙熱的體溫,江元音面色不受控的緋紅,一半惱怒一半窘迫:“我不看!”

齊司延不勉強,停下了脫衣的動作,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探去,“那你摸摸。”

江元音掙不脫,只能氣惱道:“你不是要和我說清楚誤會,摸什么……”

隨著手上感受到的粗糙不平的觸感,江元音動作一滯,愕然抬眼看他。

齊司延按著她的手,停在左肋骨下方的位置,垂眼看她,繼續回應解釋:“我受了傷,才沒有回主屋睡。”

江元音恍然。

難怪那一晚,他一回侯府便讓小廝備水沐浴,臉色如同那回在塢城受傷了一般慘白。

她想要看看他的傷口,但一想到那晚聽到的話,又壓下去了。

齊司延又道:“至于耳力目力與雙腿的事,我并非故意瞞你。”

他斟酌著措辭解釋道:“我中毒是真,曾耳聾目瞎,雙腿不能行,皆是真,你當能體諒理解我一開始的緘口不言。”

“我若能預知你我后來的情意,自不會瞞你分毫。”

“‘欺騙’是迫不得已,‘愚弄’是無稽之談,至于‘利用’……阿音可是忘了,你當初曾對我說,我對付齊文臺,你對付陸氏,一道聯手,成效更佳。”

“為何現在,聯手在阿音眼里,便成了‘利用’?”

江元音抽回手,低垂著頭,一時無言以對。

是的。

這些她都想過的,也全部理解。

她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何五個月前就會去調查尋找江云裳。

這讓她覺得,他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根本不似他解釋的這樣,是因為處境而不得不防備她。

……可她,能問嗎?

齊司延:“近半年的相處,我為人如何,待你如何,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他雙手捧住她的臉,迫使她抬頭。

他彎腰俯身,與她四目相對,“你可以誤解我,但不可以武斷地審判我。”

他喉結滾動,心口鈍痛,聲音卻越發的輕:“阿音,我也會傷心的。”

隔著兩拳的距離,江元音抬眼看他。

是錯覺嗎?

為何他的眉眼里,竟隱隱約約的有……脆弱?

這份“脆弱”卻給了江元音面對一切的沖動與勇氣,她直視他,終于問出了口:“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找江云裳?”

齊司延呼吸一滯,身子微僵。

江元音安靜注視著他,一瞬不眨,將他每一絲神色變化收入眼底。

“你可以不回答,但不可以騙我,”她重聲提醒道:“你說過,你亦會遵守家規。”

屋內寂靜無聲。

江元音心口翻涌著失望,抬手試圖掰開齊司延捧住她臉的手。

然而齊司延不肯松手。

他眸里有光影明明滅滅,半晌后才似下了某種決心,開口道:“我曾經做過一個夢。”

“夢里,我父母早逝,叔父叔母受人指使,打著照顧我的名號,侵占侯府,給我投毒,我不到及冠之年,便已腿不能行、耳不能聽、目不能視,命不久矣。”

“我病弱將死之人,從未想過娶妻生子,可后來皇上賜婚,將江南首富之女指婚于我,名喚江云裳。”

“我憐她無辜,早留有和離書,我病逝后,她仍可以清白嫁人。”

“然,她竟是蛇蝎心腸,不僅同叔母狼狽為奸,更欺我身殘。”

“我病死那日,魂魄在侯府逗留數日,方知一切真相。”

“蘇醒時,便是一年前。”

江元音眸光閃爍,長睫毛不住顫動著,腦子嗡嗡作響。

怎么會?!

他竟也是重生的?!

話已至此,齊司延索性一并和盤托出,“慶幸的是,我醒來時,還沒有完全變成廢人,但我也是花了大半年的時間,才有所好轉。”

“阿音,我的腿的確是元奚真人治好的,不過不是五月。”

“我花了半年的時間解毒,不打草驚蛇,只是想找出齊文臺、陸氏身后的人。”

“待身體好些了,我開始找尋父親母親的舊部,我需得萬般謹慎,因為我知,不會有第二次夢醒的機會。”

“直至成婚那日,我才知道,我娶的是你,不是江云裳。”

“所以阿音,你明白我為什么要找她了嗎?”

江元音呼吸急促,激動不已。

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答案。

如此,一切便都說得通了。

齊司延見她久不言語,眼底涌動著暗流,“你不信是嗎?”

他嗓音干澀,不待她掙脫,頹然松開了捧著她臉的雙手。

他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江元音主動伸手,拽住他腰間的衣服,仰頭看他:“我信。”

他所言,和她上輩子的記憶一樣。

這一刻,她懂得了他所有的閉口不言。

她懊惱自己對他諸多惡意的揣度,慶幸自己剛剛終于問出了口。

也慶幸……他比她勇敢。

她因為上輩子的經歷,不愿再做那個主動付出的人,一旦察覺到可能會受傷,就把自己封閉起來。

可他上輩子也被所有人辜負,卻還是……不懼怕去愛。

“侯爺,其實我……”也做過一個夢。

后半句話消失在齊司延的唇邊。

他俯身,帶著那些驚濤駭浪的情緒,吻了上來。

江元音再不忍推開他,她主動環住他的腰,回應著他這個帶著苦澀的吻。

感受到她的回應,齊司延越發情難自抑,將她壓倒在軟榻上。

江元音穿著素色的單衣,一頭青絲如墨色的綢緞般散著,此刻大口的換著氣,一雙眼濕漉漉地望著他。

齊司延滿腦子都只有“我見猶憐”四個字,聲音沙啞,近乎誘哄地問:“好阿音,不要和離,可好?”

“我……唔……”

齊司延又吻上去,在她喘不過氣時,松開她,又問:“好阿音,不要和離,可好?”

“你……唔……”

只要聽到不是“好”字的發音,他便執著地吻上去。

如此數遍后,江元音渾身無力地認輸:“……好。”

齊司延終于得到想要的回答,吻得更細碎纏綿。

江元音嘗試著推開他,“侯爺,我們還沒說完!”

……他怎么又開始上下其手了?!

齊司延在她耳邊喃語:“你剛剛說‘好’了,不可以耍賴。”

江元音忽然有些懷念先前“吵架”的狀態。

這個男人為什么一“破冰”就自動切換“如火”的狀態,燒得她難以喘息。

江元音只好故技重施地咬了他肩膀一口,尋了個理由讓他冷靜下:“侯爺,你尚未沐浴洗漱!”

齊司延終于停了下來,眸色幽深看她,問出了昨晚便想說的話:“我們一起洗,嗯?”

“……我洗過了。”

“那你幫我洗?”齊司延得寸進尺,找了個不容她拒絕的理由,“我受傷了。”

江元音想起剛剛摸到的傷疤,果然沒有拒絕。

幫他洗也可,她順便同他聊聊她的“夢”。

然而她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被他抱入浴池時,江元音無能怒吼:“侯爺能不能不要時時想著那事?”

“我并非時時想著那事,我是因為想著你,才想……”

“阿音,對你,我情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