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春夜

第156章 征服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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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征服的錯覺

第156章征服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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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問出口,卻有些多此一問了。

雖米有從前那般默契,可一對上他滾燙的眼神,聞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稍稍有些扭捏道:“昨天晚上才……今天要不算了吧。”

雖不是真刀真槍的來,可正因如此,兩人鬧到很晚。

他昨夜應當只睡了兩三個時辰,明早又要天不亮就起。

也不是龍精虎盛的少年郎了,又有舊傷在腦袋上,她下意識勸人克制收斂。

可但凡是男人,便經不起這般疑心。

眸底暗光一轉,口中漫不經心道:“我想叫你戴上看看,你在想什么?”

聞蟬投去懷疑的目光,直覺這話并不可信。

手臂卻被輕輕一拉,整個人往榻上栽去。

勉力撐住床榻,她認命閉眼,“好吧。”

“自己戴給我看。”

男人卻得寸進尺,將那物什推到她面前。

哪次戴這個東西,不是被他抓回來,強迫戴上的。

要她自己戴,聞蟬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眼光在男人和腰帶之間轉了又轉,遲遲沒有伸手。

謝云章今日也很耐心,仿佛連她的猶豫遲疑都是值得欣賞的,饒有興味,噙笑望著她。

昨日夜里就發覺了,她脾氣倔,身子卻軟得很。

求饒時會有氣無力喚他的名字,嘴上說不行了,給的反應卻……嘖。

光是想想,吐息便愈沉。

他雖靜靜倚床頭坐著,渾身欲念卻似在翻滾,朝對面女人襲去。

這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壓迫中帶著引誘,叫聞蟬腿肚發軟,下意識不愿再拒絕。

“好吧……”

她跪坐在榻上,將那物什慢吞吞拿起來。

謝云章從始至終注視著,不肯放過她任何一點動作,任何一分忸怩為難的神態。

她那動不動犯倔的脾性,叫人實在頭疼。

可正因她本性如此,床笫間卻愿意讓步,會這樣強忍著羞澀,順從自己。

讓人有種……在征服她的錯覺。

亦或是想看看,她究竟能退讓到哪一步。

聞蟬已經開始了,她摸準搭扣的位置,小心撩起衣擺,將這量體定做的腰帶,環上去。

全程沒露半寸肌膚,謝云章卻看得喉間滾動,坐正的身子忍不住往她挪去。

見她低著頭,蹙著眉,“好心”問:

“怎么了?”

“對不準……”

短短三個字,可憐兮兮,委屈巴巴。

本想多觀賞她窘態的男人,在那一瞬徑直湊上前。

將她上衣微微掀起,身子往前仰,便瞥見她腰后誘人的風景。

大手伸上前,握住她的手。

“啪嗒”,玉帶便穩穩當當圍在她腰間。

尺寸正好,謝云章替她撥正些,窺見那枚玉鈴鐺正好垂下,懸在她肚臍上方,當即便移不開眼了。

泠泠——

伸手撥弄,玉鈴聲悅耳。

聞蟬當即紅了臉,“看過了,可以了吧。”

卻不知男人何時攥了銀鏈,身子后仰,輕巧一拽,便引她撲上前去。

伏在人胸膛處,心跳如擂。

不知是他的心跳,還是自己的心跳。

有只手探上來,隔著那鑲嵌玉石的腰帶,緩緩撫過腰身。

這種時候,聞蟬總會覺得他分外勾人。

或許是他這些年習慣了隱藏喜怒,就連床笫間也要掩飾動情的反應。

那股有意克制,卻從他眼睛里溢出來的欲色,就勾著她忍不住上前,想要挑破他平靜的皮囊,把掩藏之下的暗流洶涌,全都挖出來。

“你說,只是看看……”

男人的眼光如有實質,仿佛能從她衣領鉆進去,掠過全身。

薄唇一掀,說的是:“穿這么嚴實,怎么看?”

聞蟬臉燙得像要燒起來。

最終還是半推半就,由著人褪下寢衣,吻上來。

他似乎是在補償什么,就用第一次她教的模樣,緩緩地,輕輕地吻她。

似羽毛拂過,反而渴望他能不那么溫柔。

一個時辰后。

聞蟬腳跟都軟了,側躺著,任憑男人取來鑰匙,將腰帶解下。

他全無記憶,甚至問:“這是誰做的,為何還要上鎖?”

聞蟬眨眨眼,并不作答。

只在他回到床上時,試探著伸出手去,握住他手臂問:“你還是很在意,我嫁過人嗎?”

聞蟬一聽他說起此事便要傷心,今夜卻鼓起勇氣,問出口。

她等了很久,久到不知為何他要猶豫那么久。

最終得到的,是一聲微不可察的“嗯”。

所以,他還是在意的。

哪怕兩人幾乎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這根刺卻還橫亙在他心里。

說不難過是假的,可他至少說了真話。

聞蟬默默收回手,打算照舊與他互不干涉入睡。

剛側過身,背后卻有溫熱襲來,一雙手臂繞過她腰間,將她緊緊擁住。

“我知道,成婚以前,我一定是說服了自己,沒那么在意的。”

“可是現在我忘了,在意的忘了,不在意的也忘了。”

看不見彼此時,真心話總是更好出口。

“你呢?”男人在她身后反問,“于你而言,我變回從前那個人了嗎?”

當然沒有。

雖然已經很像了,只要他顯露溫柔和耐心,聞蟬便恍惚覺得,這就是從前的謝云章。

可年少時相伴的記憶,也很重要啊。

否則彼此于對方而言,又有什么不可或缺呢?

臨睡前,聞蟬在他懷里轉身,也抱住他,“那我們,再耐心等一等彼此吧。”

第二日。

兩人是一同起身的,聞蟬自然跟在他身側,替他將那官袍外頭的犀角帶扣上。

動作時,顯然想起什么。

抬頭,發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并不清白。

謝云章很喜歡拿東西,尤其帶著一根銀鏈,堆疊在她身上很好看,在她要躲時強硬地拽上一下,更是給人說不出的刺激和愉悅。

“你喜歡什么樣式?再去打幾條如何。”

聞蟬知道他在說什么,頓時沒了好臉,也不答話,瞋他一眼便收了手。

青蘿送了洗漱的面盆進來,聞蟬便窺見,屋門口有個身影探頭探腦。

謝云章也瞧見了,自覺道:“今日我便去同母親說,叫你不必再去抄經,再回絕了祖母,說我屋里不缺人。”

這做法好,果斷。

聞蟬卻覺得,治標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