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
夏嫻她認識!
夏嫻瞳孔驟然緊縮!
“爸?”
“你怎么也在這里。”
岳航一不光看見他爸了,走近一看,也看見了權銳風,他眉頭一皺,忍不住呵斥,語氣里是抵擋不住的厭惡。
權銳風瞥了他一眼,語氣也不好,看的出來兩人不對付。
“這條路又沒被你承包,我在這有什么不對?你不如想想你爸怎么會在這里,還要挖我的墻角,你現在這么饑渴嗎?”
權銳風整個人冷冷的,說話不是一般都不客氣。
夏嫻立馬意識到他們兩個人有過節。
她拉住權銳風的手,小聲道。
“我們回去吧。”
“好。”
權銳風把糖葫蘆給夏圓,就要帶著他和夏嫻回家,懶得看這人一眼。
岳大爺還有些遺憾,但是兒子在他也不敢造次,只能遺憾的咕噥。
“好好的小姑娘跟誰不好啊,跟這種花蝴蝶,就知道搶人未婚妻,害人精!”
“跟我兒子多好!”
岳大爺想要自己兒子也硬氣一點,把權銳風的未婚妻,哪怕是妻子給搶過來!一個是夏嫻很優秀,另外一個何嘗不是出于報復權瑞風的心理呢?
“爸!你別說了!”
岳航一心煩意亂的喝止,但是這話已經被夏嫻聽見了,她就不能當做聽不見。
“什么意思,大爺,你是說權銳風搶你兒子的未婚妻了?你有什么證據嗎?說這種話,大爺,我看你也是個文化人,應該知道不應該隨便破壞別人的名譽,否則的話我們是有權利告你誹謗罪的。”
夏嫻回頭,嚴肅的看著大爺,鄭重其事的警告。
她不相信權銳風會干這種事,當然要維護自己的丈夫,說完,她又看向權銳風。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怪不得她和權銳風結婚,權家請了很多街坊鄰居,唯獨沒有請這家人。
“岳大爺,這個是我跟你解釋過不止一遍了,陳年舊事,你還要拿出來誹謗我嗎?你自己問問他是怎么回事。”
“你讓他摸著良心告訴你,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樣的,是不是和我有關!”
當著大家的面,權銳風也沒有時間和夏嫻解釋是怎么回事,只是握緊夏嫻的手,示意等回去再和她說,然后便冷冷的盯著岳航一。
“呵。”
岳航一沒有絲毫畏懼,迎著他的目光也冷厲的瞪了回去,兩人的視線膠著,殺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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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說話,證明也是贊同他爸說的話,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
夏嫻還以為兩人會起更大的沖突,沒想到兩人冷冷的對視了一陣,卻是默契的離開了。
權銳風抓著夏嫻和夏圓,岳航一抓著他爸,兩人往反方向走了,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夏圓比夏嫻更蒙圈,怎么他姐夫好像很有故事的樣子,但是他再笨也知道看人眼色,知道現在不好問,便乖乖的閉嘴,跟著走了。
直到快回到家了,權銳風的腳步才慢下來。
他俊秀的臉上一片陰霾,顯然兩人剛剛談論的并不是一件小事,或許這其中有很多的誤會。
“小圓,你回家去,我跟你姐夫說說話。”
夏嫻揚了揚下巴,示意夏圓走開,給兩人談心的空間。
權家就在前面,那么大個的漂亮四合院,夏圓怎么都不會忘記長什么樣的。
雖然他也很想留下來聽聽發生了什么,但是看他姐態度堅決,就知道這不是他一個小孩該聽的話,他只得乖乖的離開。
“我知道了。”
他嗖的一下跑開,沒有了第三個人在,夏嫻立馬抬眸問權銳風。
“能和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
“如果你暫時不想說的話····”
因為不是一件小事,夏嫻已經是權銳風的妻子了,她有權利弄明白發生了什么,所以這件事情權銳風遲早要和他說清楚的,只不過如果他現在沒有心情的話,她愿意給他多一點時間,讓他緩一緩。
權銳風吐了一口濁氣,眼神下垂,和夏嫻對視,盡管他裝的風輕云淡的,但是夏嫻還是看穿了他的失望和憤怒。
他盡量平淡的敘述。
“我們從小就認識,一個大院長大的,很熟悉,四個人感情都不差,我們曾經還約著一起去部隊參軍,后來····”
權銳風頓了頓,重點來了。
岳航一有個喜歡的小姑娘,是他表妹的女同學,和人家差了四五歲,那個時候人家年紀還小,但是他要去部隊,以后就只有休假才能回來了,如果去部隊之前不能和人家小姑娘定下關系的話,他怕等他休假回來,人家小姑娘就被別人給拐跑了。
權銳風比他小三歲,自然入伍時間會比他慢,他就請權銳風幫他盯著,他抓緊追求人家小姑娘,哪怕是入伍前不能先把關系定下來,如果入伍后繼續保持書信聯系,等他休假的時候再回來把關系定下,這樣也好,總之,他肯定是不想把心愛的小姑娘拱手讓人的。
錯就錯在他讓權銳風幫忙,岳航一長的也不差,非常正氣凜然的一個長相,家長看了百分百滿意,但是小姑娘看著就覺得有點嚴肅了。
倒是權銳風斯文俊美,風流倜儻,哪怕不愛說話,高冷毒舌,一張嘴就能噎死人,但是對小姑娘的吸引力還是格外大的。
更何況岳航一是人家同學的表哥,聽起來就像長輩,人家把他當長輩看,就更容易對和同學沒有什么關系的大哥哥有好感了,容易放松自己。
不過,在岳航一的死纏爛打下,小姑娘還是同意和他在一起了,并且訂了婚。
只是在岳航一在部隊的時候,突然傳來他未婚妻死亡的消息,岳航一驚呆了,他完全不敢相信!
夏嫻也不敢相信,是她聽漏了什么嗎?她急急忙忙的問。
“人怎么就沒了?不是都和他訂婚了嗎,難不成當初是他家逼婚的,未婚妻其實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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