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吃窩邊草,可盛總是狼啊!

第12章 聽你的語氣還有點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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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聿和陸懷湛不愧是最好的兄弟。

一個叫她喊聿哥,一個叫她喊湛哥,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

不過他怎么回來了?

原風野不是說他明天才會回來嗎?

盛聿看著祝鳶往身后藏的東西,伸出手,“交出來。”

祝鳶內心慌亂,緊了緊電擊棒。

怎么那么湊巧被他撞見了呢。

在男人強大氣場的壓迫下,她不得不將電擊棒遞過去。

電擊棒還在滋滋滋地響著電流聲。

盛聿垂眸看一眼,沒有接,語氣涼薄,“怎么,想電我?”

祝鳶反應過來立馬關了電,遞給他。

掂了掂手里的電擊棒,盛聿握緊了,“膽子不小。”

這么大的功率也不怕把自己也電暈過去。

看著男人走出房間的背影,祝鳶站在原地仿佛還沒回過神來。

“還不跟上。”

男人清冷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祝鳶挪動腳步跟了上去,司徒檢查完婁奕的情況隨手關上房門。

進了電梯,祝鳶余光瞥見站在他身邊的盛聿,眉頭緊皺著又舒展開,又緊皺了起來。

垂在身側的手往上抬,試圖從盛聿的風衣口袋拿走露出一頭的電擊棒。

這個在市面上可是找不到的高功率,對付臭流氓很方便。

她就這么一個。

可不能被盛聿給搶走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電梯廂的內壁是反光的,盛聿早將她的一系列小動作盡收眼底。

司徒沒眼看,人家是膽大心細,這祝小姐是膽大心也大。

盛聿不露聲色地握住電擊棒,讓祝鳶眼睜睜看著電擊棒放進他的另一邊口袋。

祝鳶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電梯到了頂樓套房,祝鳶才想起來,盛唐是盛家的產業,這頂層毫無疑問是盛聿的地盤。

盛聿脫下風衣隨手丟在沙發的扶手上,祝鳶悄無聲息地靠過去,還不等她坐下,就聽盛聿語氣幽幽地問她:“打扮得這么漂亮,是找他借錢?”

祝鳶一怔。

她脫口而出,“沒打扮……沒想找他借錢。”

盛聿靠著沙發,從煙盒里磕出一支煙,聞言撩起眼皮看她,“那你跟他去開房?”

“你別說,是專門去電他的。”

“我如果說是,您信嗎?”

盛聿收回視線,沒說信也沒說不信,低頭點煙,火光在他五官立體的臉上晃動了幾下,光線分割出的陰影讓他的眼神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碰你了嗎?”

祝鳶搖頭,“他還沒來得及,就被我電暈了。”

“聽你的語氣還有點遺憾?”

盛聿將打火機丟在茶幾上,抽煙時眼眸微瞇著審視著她。

祝鳶想起來陸懷湛對她說過,在盛聿的嘴面前很少有人能占到便宜。

他倒也不是損,是毒。

祝鳶不想被人誤會,解釋道:“碰到婁奕是意外,如果我不想辦法騙他去開房,今晚我沒辦法走出盛唐的大門。想必聿哥應該已經知道我缺錢,但我沒想過用這種方式去借錢。”

她坐在單人沙發上,不知道是因為被人誤解而感到恥辱,還是因為想到自己的處境而感到委屈,她轉頭看向落地窗外。

盛聿撣煙灰的動作一頓,“裴家錢莊不營業,你更沒向我提過,你還有什么辦法?”

祝鳶頭也不回,“去黑市賣腎。”

司徒聽得一愣。

這祝小姐……

“就你這小身板的腎能值幾塊錢。”盛聿冷聲說道,直接將煙掐滅在煙灰缸里。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電話接通。

“奶奶。”

“你回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

“您現在不是知道了嗎?”盛聿抬起右手捏了捏眉心,余光里祝鳶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動作看著落地窗的方向。

死倔!

電話那頭的盛家老太太惱怒道:“我要是知道你今天回來,就不用把相親宴推到明天了。”

他收回視線,“我現在還沒有那些打算。”

“你身邊連一個女人都沒有,外面都是怎么傳的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你父親怎么可能會把盛氏財團交給你!”

盛聿有些不耐煩,直接掛了電話。

祝鳶轉過頭來,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盛聿的風衣,電擊棒是拿不回了。

算了。

她沒看盛聿,低頭說:“聿哥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先……”

“想要錢嗎?”盛聿看著她。

祝鳶一愣。

她以為盛聿已經知道她缺錢的事卻沒有開口幫她,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所以她沒敢提。

但現在這形勢,是還有機會?

祝鳶坐了回去,點頭,“想要。”

“我可以借你錢,不過你要幫我一個忙。”

這世上還有盛聿需要人幫忙的事,祝鳶不得不挺直了腰桿。

盛聿慢悠悠道:“家里在催我結婚。”

祝鳶拿起剛才司徒倒給她的一杯水,捧著水杯喝了一口,將心跳壓了壓,小聲試探:“您的意思是,要我跟您閃婚?”

電視里和小說的劇情都是這樣的。

為了堵住家里人的催婚,叛逆的豪門公子隨便找個路人閃婚,這樣的橋段她看過。

盛聿看著她那雙眼睛,明明長得嬌嬈嫵媚,偏偏眼神清澈無比。

他閉了閉眼睛,一字一頓,“你想得美。”

祝鳶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個透。

剛才她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但她心態好,即使紅著臉,也很淡定地問道:“您希望我怎么做?”

“過來。”

祝鳶站起身來,走到盛聿面前,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盛聿卻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拽到跟前。

猝不及防的一拽,祝鳶差點站不穩,一只手胡亂地找支撐的地方,不偏不倚撐在盛聿緊實的胸膛上,隔著襯衣,又硬又熱。

她驚魂未定地收回手,可身子沒了支撐,讓她又不得不伸出手撐在盛聿的胸膛。

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感受著掌心傳來的觸感和溫度,仿佛整個人都被男性荷爾蒙包裹住。

祝鳶的臉頰紅暈未消,只覺得燙得嚇人。

“聿少,請你放開我。”她想掙卻掙脫不開

他輕而易舉就將她掌控住。

一股淡淡的酒香擴散開。

盛聿瞇了一下眼睛,“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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