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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rxs她別過小臉,“你會不會擔心家里的床也會突然塌掉?”
聿尊充滿欲望的俊臉抬起,這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笙簫嘴角噙笑,這男人,怕是從沒有那么出糗過吧?她還記得,他摔到地上時,衣服早早地都脫了。
她這一提醒,也不怕他就此有了心理陰影,聿尊大掌扳過笙簫的臉,“要不,我們試試這個床的抗壓性?”
“什么意思?”
何姨在門外喊了兩次,里頭的人絲毫未見起床的意思。
何姨回到樓下,老爺子給奔奔正喂粥,“還沒起床?”
何姨搖搖頭。
“可能忙奔奔生日的事累著了,讓他們多睡會。”
休息了幾天,又忙碌著拍攝婚紗照的事。
聿尊帶笙簫出門時,只跟老爺子說有事,并沒說是去拍照,老一輩人規矩多,況且之前的事,也不想在爺爺面前多提起。
拍攝完內景,有專車接送他們去外景的地方。
陌笙簫到了那才知道,聿尊包了場,整個外景的今天單獨為他們開放。
化妝師在遮陽傘下為笙簫化妝,她身上的禮服是今晨才從巴黎空運過來的,抹胸設計,聿尊把人魚眼淚戴到她脖子上,他彎腰,從鏡中端詳著陌笙簫的妝容。
“累嗎?”
“還好。”笙簫不習慣沾著濃密的假睫毛,眼皮重得抬都抬不起來。
“要是累的話,我們可以分兩天拍。”
“不用的。”
聿尊攙著陌笙簫站起身,她腳踩嵌滿碎鉆的高跟鞋,笙簫望入男人的眼眸,他神采奕奕,精神矍鑠,同第一次拍照時的狀態完全不同。
那時候的婚紗照,只能用貌合神離來形容。
陌笙簫挽起唇瓣,腳后跟磨得生疼,但哪怕再苦再累,她都心甘情愿受著,她喜歡這樣的幸福感。
拍攝完一組外景后,笙簫緊挨聿尊在湖畔的木板上坐著。
她把鞋子脫下后放在身邊,這副樣子不想去餐廳吃飯,聿尊讓人把午飯送到現場,陌笙簫由于戴著美甲,不能握筷子,她張開嘴,把聿尊遞來的菜含入嘴中。
笙簫愜意地晃著兩條纖細的腿,白凈的婚紗在地板上鋪開,她抬起右手,看到手腕處的傷痕。
她目光稍滯,僅僅看了眼,很快又把視線別開。
彈不了鋼琴,不要緊。
她有最愛的奔奔和老公,況且,她想聽什么曲子,聿尊都能彈給她聽,她手癢的時候,聿尊還能當她的另一只手。
“嘴巴張開。”
她別過腦袋,乖乖張開嘴,吃了口香甜的米飯。
吃過飯,有段休息時間,聿尊不說開始,誰也沒敢過來打攪。
他手臂攬住笙簫的腰,稍一用力便把她帶到自己身上,裙擺很大,足夠掩住裙底風光,以及……那些不入流的小動作。
陌笙簫被迫跨坐在聿尊腿部,身后便是景觀湖,笙簫兩手只得圈住他的脖子,聿尊把手伸入她婚紗內……
“別……”
聿尊拉下她的右手,左手掌心同她十指緊扣。
滑膩的汗水滲透進彼此的手心,聿尊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他抬起頭,另一手壓下陌笙簫的腦袋同她激烈擁吻。
聿尊摟住她的腰往后仰,他后背躺在地板上,陌笙簫則整個人壓到他身上。
他手掌在她背部摩挲,慢慢地,在接近笙簫脊梁的尾骨處時,又漫不經心收回去。
攝影師過來,望到這幅畫面,忙抽身離開。
一吻繾綣。
差點溺斃在這吻中。
陌笙簫趴在聿尊肩頭,胸腔缺氧,這會正細密地喘著氣。聿尊拇指摩挲著笙簫紅腫的菱唇,“笙簫,我見你一眼,就想要你一次。”
陌笙簫拍掉他的手,聿尊笑著幫她把文胸扣子系上。
他摟著笙簫坐直,“拍照吧,不然待會就天黑了。”
陌笙簫坐回化妝鏡前,化妝師正給她補妝,聿尊輕啜口涼茶,他放下杯子,“我來。”他從化妝師手里接過唇彩,“我幫你畫。”
不少人都聚在旁邊,陌笙簫羞赧,“你會:irr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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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
好幾個小姑娘湊在邊上看,“聿太太,您真幸福。”
陌笙簫越發羞紅了臉,她看到聿尊在化妝師的指導下,動作認真地湊過來,笙簫眼瞼微垂,望到男人眼里的一抹輕柔。那種細致的暖意,同樣觸動她心里的那根弦,今天的這一幕,是他們錯失幾年后才重新擁有的。失去過的,能夠珍惜,才是最難能可貴。
聿尊畢竟第一次為人上妝,唇彩難免勾勒不勻,望著笙簫嘴角外的那抹淡紅,他取過化妝棉,湊近了身,小心翼翼給她擦拭掉。陌笙簫聽著男人沉穩而有力的呼吸聲,輕閉起眸子。
良久后,才聽到聿尊開口,“好了。”
笙簫這才睜眼,看到鏡中的自己妝容明媚,笑意盎然。
“好看嗎?”他一手隨意地搭住她的肩,俯身問道。
陌笙簫點頭,眼里的笑意如流光一般傾瀉,“好看。”
他承諾于她的,都會一一兌現。
補完蜜月回來后,他們相攜去選照片,拿到照片的這天,聿尊迫不及待要往墻上掛。
第一次,那些照片是何時掛上的,陌笙簫都不知道。她只是出去了趟,回來后才發現床頭多了樣東西。
“這樣行嗎?”
聿尊的聲音把她的思緒拉回來。陌笙簫站在床尾,指揮著,“南邊再高一點,對。”
“這樣行嗎?”聿尊托著幅巨大的婚紗照,頎長的身子站立在床頭。
“北邊再高點。”陌笙簫揮手示意。
男人只得照做,“這樣行嗎?”
“南邊還要高點。”
“陌笙簫,你有方向感嗎?”聿尊把照片貼著墻壁,話語間微喘。
陌笙簫雙手環胸,左右望了兩眼,“重新來,重新來,我方才把方向搞混了。”
“你——”
“哎呦,才這幾下就吃不消了?舉著個照片能累到哪去?”
平日里,他體力可是好到驚人。
聿尊兩手再度舉起,“這次可別弄混了,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我睡床的北邊,你睡南邊,這樣想,總不會忘記吧?”
挺簡單的話,可陌笙簫總覺經他嘴里一過濾,總帶著澀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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