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_無憂
紅色法拉利ff車內,南藝細膩白皙的臉上蒙著一層紅暈,用手拄著下巴看著窗外。
“爺爺很喜歡你,對你印象也很好。”
傅辰扶著方向盤,偷偷瞄了眼一言不發的南藝,又忍笑勸她,“我和爺爺說我們是以結婚為目的而戀愛的。你不用介意今早發生的事。”
南藝轉頭瞪了一眼傅辰,“你別說了!我剛做完心理建設,你一說我又想起來了,我的心態崩了,傅總!”
傅辰爽朗地笑了起來。
南藝則伸手過來捂他的嘴。
“不許笑,我不許你笑!”
然后,南藝也笑了起來。
因為一想到她穿著傅黎的衣服局促地坐在大客廳的沙發上接受傅家上下各種目光時,她當時扭捏得像是和傅辰偷情被抓現行的小媳婦。
“都怪你,昨晚為什么不克制一下你自己?怎么能在你家發生這種事?”
傅辰想了片刻,睜眼說瞎話,“昨天晚上是你強吻我,推倒我的,再者我弱小的心靈哪見過如此風塵?”
他扯著嘴角,又說“你真空穿成那個樣子,我不繳械,我還是個男人?”
南藝扶著額頭,有點無語,“你這又在夸我?”
“顯而易見!”
傅辰每次做過都夸她,就是每次都夸得都不正經。
南藝噘著嘴,“明明是你趁人之危,就不要把自己說得那么清純了,行么?”
傅辰啞然失笑,忽而車載藍牙顯示周良辰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笑容一頓,見南藝沒注意,果斷地將電話按了。
他今天只想陪著南藝,什么心都不想操,就算是為了昨晚極致的感官體驗,他也不想辜負兩人的獨處時光。
若干年后,傅辰回想起在傅家的那晚,他才明白那種極致的動情是基于男女之間相互的愛戀,他為自己的后知后覺愧疚了良久。
此時,外邊正下著雨,南藝覺得臉頰又有點發燙,就把車窗開了,一陣涼風卷著細雨而來。
傅辰見此又把車窗關了,“不要淋雨,會感冒。”
南藝見送她回家傅辰這么細心,心想有人疼愛關心的感覺真好!
當傅辰挽著南藝的手出現在南家時,南沛成竟有種蓬蓽生輝的感覺,一時竟有點晃神。
倒是來南家替南藝“運籌帷幄”的祁俊率先開口,“你怎么來了?”
“我送藝藝回家,還得經你允許?”
祁俊被懟了,不怒反而心花怒放,看著他們牽緊的手,“和好了?”
南藝歪頭賣萌,意思是你知道還問。
祁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挺直脊背,鄭重其事地說:“我說外甥女婿啊,你能不能成熟點,多包容藝藝。別玩追妻火葬場的梗,行嗎?”
外甥女婿?
傅辰聽得眉眼一跳,祁俊已經猖狂到迫不及待地要給他當長輩了。
“祁總,這么想當我長輩,要不我把我爸請過來陪您喝兩杯?”
祁俊笑容僵在臉上,“我開玩笑的,咱們各論各的!”
祁瀾見祁俊沒個正形,掛不住臉,祁俊與傅辰是發小,現在上趕子要去給人家當舅舅,太不像話了。
“傅總,快請坐!”
傅辰禮貌點頭,拉著南藝坐下回應道:“伯母,叫我傅辰就好。”
南沛成頓了片刻,“傅辰,藝藝給你添麻煩了,她年紀小,你多擔待她。”
傅辰冷眼看著南沛成,想到他竟然不讓南藝回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若不是看在南藝的面子上,別說親自到南家來說明來意,他連南沛成這個人都不想認識。
“南總,我今天來就是通知你,因為藝藝的原因,我同意你入股瑞馳的科創公司,給你的股份為14,是除我以外該公司的第二大股東。”ŴŴŴ.BIQUGE.biz
傅辰見南沛成滿臉喜色,頓了下,“按照目前的股價應該市值37億,你現在就可以著手減持德成集團的股票了。”
傅辰沒有稱呼南沛成為伯父,原因無他。
南藝聽到這個數字,腦袋有點嗡嗡作響——37個億,她覺得傅辰比她家有錢多了,一個新上市的科創公司就這么值錢,何況瑞馳集團?
南沛成喜出望外,“減持股票需要時間的,我...”
傅辰接過祁瀾遞過來的茶呷了一口,“我給你的時間絕對充裕。”
隨后,祁瀾與傅辰聊起了傅爺爺。
聽得明白的祁俊,小聲和南藝嘟囔,“你要是在古代就是個紅顏禍水,你看你把傅辰蠱惑的。別的男人追女人頂多送包送禮物,他給你家的可是真金白銀,妥妥地為你砸錢!”
南藝手已經伸到了祁俊后腰的位置,用恰到好處的方法捻起一點肉,用力掐起來,疼得祁俊呲牙咧嘴,“就你話多,他對我好,我知道。”
這時,傅辰拉了下南藝的手,“不帶我去參觀下你的房間?”
傅辰不是話多的人,把眼前話都說完了,他就沒話說。
南藝起身拉起傅辰,“我先帶傅辰上樓了!”
祁瀾笑著說:“我讓廚房準備了午飯,傅辰,中午留下來吃頓便飯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叨擾伯母了。”
南藝拉著傅辰上了樓,看著二人背影,被無視的祁俊十分郁悶,這兩人弄得他就跟個燈泡一樣。
“大姐,你現在有了乘龍快婿,是不是覺得我多余了?”
祁瀾無語,南沛成則邀祁俊去書房。
祁俊因某些不能說的原因,對南沛成實在恨不起來,總想他也不容易,只是他把恨都加在南藝的身上,也實在太偏激。
想到這,他也想借著傅辰來,南沛成高興,再勸勸他。
畢竟斯人已逝,人總得往前看!
踏進南藝的臥房的傅辰,一進門便聞到淡淡的幽香,那是南藝身上的味道,是玫瑰香調的清新味道。
傅辰喜歡這種清淡的香水味。
南藝的房間低調素簡,但目之所及干凈整潔,讓人很舒服。
落地窗邊支著畫板,上面夾著幾張服飾設計圖,畫板旁還有一幅小畫著春景的油畫布。
最讓傅辰想不到的是房間內還有臺奶白色的縫紉機,下邊的置物收納架上堆著一些布料。
傅辰驚詫,“你不是學經濟學和管理學的么,怎么還會服裝設計?”
“我比較喜歡服裝設計,屬于個人愛好吧,可能是受我媽祁瀾女士的影響。”
“我也是受我媽的影響才喜歡鋼琴的。”
南藝心想你是真的受媽媽的影響,麥惠可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知名青年鋼琴家,后來嫁給了傅司昊才淡出了人們的視野。
而她的愛好根本就不像祁瀾,她媽以前在瀾瑟集團做總裁的,妥妥的管理型精英。
南藝都不知道她像誰,從小喜歡畫畫,畫漂亮的裙子,但南沛成卻討厭她畫這些東西。
她現在能把這些堂而皇之地擺在房間里,因為這是從祁家老宅搬過來的,而南沛成也不會進她的房間。
傅辰坐在床邊,看了南藝一會兒,拿出了之前準備的戀愛協議,“藝藝,我這個人沒有安全感,而你又沒有契約精神。”
南藝見傅辰轉了話題,盯著他手中的協議看了眼,“你什么意思?”
傅辰抿了下嘴,神情有些局促,“我想給你我的感情添一份保障。”
南藝拿過協議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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