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不入愛河,男人我有三個

第221章 我不同意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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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我不同意分手

第221章我不同意分手(1/1)在樊漪的胡思亂想中,電話接通了。

對面的斯文“喂”了一聲,語氣帶著一些呢喃,一些模糊,一些似是而非的沙啞。

只是光聽這個“喂”,樊漪就覺得那種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從電話對面濃濃地散了過來。

樊漪把玩著打火機,問。

“干嘛呢斯文,你是不是感冒了啊?怎么嗓音這么沙啊?聽上去像是昨天晚上吹了一夜的涼風啊。”

對面的斯文沉默了許久,才再度開口說話。

這一次說話,聲音中的沙啞顯然好了一些。

他像是刻意讓自己的聲調保持在一個公事公辦的、不流露情感的狀態里。

“我沒事。”斯文說,“怎么大清早打我電話?”

樊漪:“也不算大清早了吧,平常這個點你不是早就已經在醫院了?今天怎么了,這么晚還在家里睡懶覺?這可不像是你啊。”

樊漪勾起一點揶揄的笑意,半開玩笑。

“怎么,昨晚是和女朋友一起過的?”

斯文沉默了一會兒。

半空中微微凝固的這半秒,讓樊漪知道,斯文這是被整害臊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這下樊漪更酸了。

斯文不是說最近跟女朋友的關系不太穩定么?這就是他說的不穩定?

樊漪酸得簡直抓心撓肺。他也想跟女朋友睡覺,奈何他睡不到。

他現在甚至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大家都有女朋友,怎么就他沒有。

“行了行了,不打趣你了。”樊漪說,“咱倆本來約了今天晚上打球的,所以我打個電話問問你。”

說完這話的時候,樊漪忽然覺得自己也沒有什么打球的欲望了。

另外一種強烈的落寞感占據了他,讓他現在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了。

對面的斯文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說:“今天不太方便……要不然,改天吧。”

樊漪也正好想要這個答案,于是說:“那行,那就改天。”

電話就這么掛下了。臨掛下之前,樊漪說:“那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你跟你女朋友的好事兒了。”

掛下電話,斯文在對面的鏡子里看了看自己的樣子。

他從被子里露出來的上半身,有著好看又飽滿的胸肌線條,如漫畫里走出來的一般。

而此刻,這一具“漫畫里走出來”的年輕男性身體,正遍布了一些微微的紅痕。

尤其是脖子上的這一條,一看就是曾經被人抓過。

斯文輕輕碰了碰自己身上的紅痕。

有一點疼,他疼得微微蹙了眉。

但嘴角卻勾起了一點微笑。

他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歌微,站起身來,開始穿衣服。

昨天晚上剛剛動過一場手術,身體還沒有完全痊愈,傷口也在隱隱泛著疼。因此,他穿衣服穿得有些吃力。

可心臟深處那種隱秘的喜悅還是如此真實。

扣上紐扣的時候反而會讓他想起昨晚這些紐扣被一顆顆剝下來的樣子,每一處細節都讓他覺得有一種不真實感。

他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撲了一把水在臉上,然后走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歌微已經醒了,并且已經泡了一杯咖啡,坐在電腦前瀏覽信息。

她身上只松松垮垮披了一件襯衫外套,見到他站在那邊,她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態度是冷漠中夾雜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離,就如同此刻被她披在肩膀上,隨時能扯下來的襯衫一樣。

斯文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什么。

正愣神的功夫,歌微已經站起來,拉開衣櫥換衣服。

“我要出門了,半個小時之后約了人,時間有點著急。”

她挑選出了一件低調的黑色衛衣,回頭看了一眼他,似乎是詫異為什么他還站在這里。

“你今天不去醫院上班么?”

最終,歌微比較禮貌地詢問了這個問題,“我還以為,這個時間點,你早就應該走了。”

斯文說:“我請了假。”

他下一句原本還有其他的話。但是在對上歌微眼神的那一刻,他的話卻又變成了——

“……因為昨天受了一點小傷。傷口還沒有完全痊愈,所以想要再養養。”

其實不是這樣。

其實他請假是因為歌微的緣故。

他想要多花一些時間,和她在一起。

只是,這個理由現在有些說不出口了。

歌微點點頭:“哦,這樣。”

她的態度看不出什么特別,只說:“你的傷勢挺嚴重的,確實應該多花一些時間養養。那我先出門了,你隨意,不過你最好再去醫院那兒看看,看看需不需要復查什么的。”

歌微當著斯文的面穿上衣服的時候,斯文回避開了視線,只是盯著旁邊一個柜子。

等歌微擦著斯文的肩膀離開的時候,斯文終于拽住了她,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

“那么——”

“昨天晚上的我們,算什么?”

歌微被他拽住,看了他一眼:“什么算什么?”

斯文咬了咬唇,目光欲言又止地在她的身上落了一圈。

他說:“我們之間總該有點關系了吧?昨晚,我們分明——”

歌微搖搖頭,把自己的手從斯文的臂彎里抽了出來。

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一刻,她在心里盤算著的卻是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去動大腦手術的事情。

誠然,斯文幫了她,她是很感激的。

但是她現在的處境,根本不適合和任何人產生羈絆。

和她有關聯的人越少越好,知道她還活著的消息的人,自然也是越少越好。

因此,歌微后退了幾步,有意讓自己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疏離感。

“我們之間沒什么關系。”

“我們已經分手了,斯文,所以再也沒什么關系了。”

“昨晚的事情是一個意外,它并不會改變或者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它可以是一個禮物,或者一個告別儀式,比如你也可以理解為,它是我們之間的一個……友好的分手之夜?”

斯文像是聽到了一個什么天大的笑話,用不可置信的語氣,把她剛才說的話揣摩了一遍。

“友好的分手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