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小紅看著蘇青青,都想感慨兩句,“瞅瞅那么些小黃魚,那么多的鈔票和擺件。”
“關鍵是……”黨小紅看了賀驍一眼,關鍵是,賀驍還順著這次的事兒,得了個大功。
蘇青青也美滋滋的,“錢算什么啊?”
尤其是那些的古董,那是要來的“搭頭”,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寶貝。
如今的確換不成錢的,可最多幾年時間,就能光明正拿出來了,到時候,這都是大寶貝啊。
蘇青青都不敢算。這次坑來了多少錢。
蘇永安到現在還是提醒蘇青青,“你把東西藏哪兒了?”
“雖然的確都是寶貝,可如今,絕對不能讓人看到。”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這些藥方是他們賣出去的,可也絕對不能承認。那些古董字畫什么的,也暫時不能拿出來。
“說不定都有人盯上你,要舉報你。”
蘇青青笑瞇瞇的,“放心。我藏得很好。”
她空間里放著,那些人能找到,算她輸了。
“別管我給放哪兒的。”
“反正,你們結婚的時候,一套小四合院,三轉一響,三十六條腿,大彩電,我都給你們安排得明明白白。”
等過上幾年,這就是一人一個小目標。
黨小紅眼睛都亮了。
如今這時候,好多人都往有暖氣的筒子樓里擠。
可是,一家雙職工,最多也就是分到三五十平方。她都不敢想擠在那里面,結婚生孩子是什么感覺。
蘇青青道,“你們冒了這么大的風險,當然得有一點獎勵了。”
她笑嘻嘻的,“這次的事兒其他都是小事兒,坑了白淺淺一次,才是最讓我高興的。”
“真想看看白淺淺用了藥,研究了藥方之后,發現有問題之后,都是什么反應。”
黨小紅也忍不住想笑。
這下,誰相信白淺淺手上沒有藥方,沒有藥?
那些被打了的“特務團伙”,會不會盯上白淺淺。
蘇青青覺得,那可太會了。
“只要她敢賣藥方,那就是勾結特務。”
“我都已經等不及看到這一幕了。”
白淺淺要是不敢賣,那些人被逼急了,會不會對白淺淺動手?
蘇青青覺得也是有可能的。
“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
蘇青青真就是已經迫不及待,就想看看白淺淺到底是個什么下場了。
蘇青青每天被窩在家里,唯一的樂趣就是操心這事兒了。
那藥是有人干脆坐火車送到白淺淺手里的,賀驍已經找人途中調包,蘇青青算了算時間,白淺淺如今收到東西已經有兩天,“最多再有一周。”
“白淺淺就得來找我吧?”
賀驍道,“不會。”
“她怕你的藥出問題,讓另外先試了。”
“不是得至少十來天才能好全嗎?”
蘇青青笑瞇瞇的,“不。”
“她的傷其實不怎么重,她如果找一個跟她差不多傷的人,三五天的時間,就能看出傷勢的好轉。她就會使用。”
白淺淺如今對治療自己的腿,絕對是有執念的。
發現藥有用,沒有問題,她就會給自己用。
“等她用上三五天,她估計就得找我。”
“你們賣的時候,有交代我說的話吧?”
蘇永安當然交代了,“不針灸,效果達不到最好。對吧?”
“是藥三分毒,這種藥毒性很大,用得不恰當,會導致腿傷嚴重。”
“治療只是一方面,后續復健才是最重要的,對吧?”
蘇青青笑瞇瞇的,“對。”
果然,賀驍接了個電話,看向蘇青青,“白淺淺今天早上摔了一下,又去了醫院接受治療。”
“剛好有省城幾個大夫在那邊。說白淺淺的腿傷有問題,骨折后沒有長好。可能要住院接受治療,復健。”
“那邊問我們要不要的攔著。”
“攔著?”蘇青青立馬道,“攔什么?不攔,不攔,堅決不能攔著。趕緊讓人去啊。”
這不重新治療,怎么能用她的藥呢?
就得給那邊足夠的條件啊。
一定要讓白淺淺在幾個醫生的眼皮子底下接受治療,要讓所有人都看著,她白淺淺沒做手腳,她的藥效超級好。
最好讓所有人都相信,白淺淺手里不光有藥,還有藥方。
賀驍嘴角動了動,摸了電話,跟那邊的人說了一番。
蘇青青感慨,“白淺淺這會兒應該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吧?”
“說不定這會兒還在罵我是個蠢貨。”
“嘖嘖嘖。”
“充滿希望之后又絕望,太慘了,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大家:……那還真的沒有看出你哪里看不下去。
蕭平小聲道,“你這會兒看起來,像是個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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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青翻了個白眼,“什么反派,這世上還有我這種急人所急的人嗎?”
“看白淺淺腿傷可憐,就立馬賣給她這樣好的藥。”
大家:……
藥有問題不說了。你還拿了人家多少小黃魚?你是都忘了嗎?
感受到他們的眼神,蘇青青冷哼了一聲,才不管是不是反派,“好人不長命,沒聽說嗎?”
“記得,五天后來找我。白淺淺五天后估計就得來找我。”
黨小紅還是好奇,“你給她的藥里加了什么東西?”
一瞬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蘇永安忍不住問,“大家都知道白淺淺的藥是哪來的,你真的做什么手腳,不是一下子就查到你身上了嗎?”
蘇青青可是在賀驍給了這個方案之后,專門為是白淺淺定制的,聽到質疑,哼了一聲,“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我的藥能讓人查出問題來?”
黨小紅湊過來,“效果呢?”
“什么效果?”
“她的傷會好嗎?”
“當然會好。”蘇青青哼了一聲,“她花了這么多錢,我還要讓她繼續當靶子,怎么能給她假藥呢?”
“不治好她的腿,誰會相信白淺淺手頭上的藥方是真的?”
黨小紅就不明白了,心里是跟貓爪在撓一樣,“所以你給她做的手腳,到底啥效果?”
蘇青青一臉無辜,“什么做手腳?你別胡說八道。”
“明明就是白淺淺不配合治療。”
蘇青青嘆了一口氣,“我都說了,這種傷,復健是最關鍵的。過分嬌氣,稍微挨挨蹭蹭一下,就疼得不肯繼續復健。那怎么可能好呢?”
“不過,曾經有傷的人,心里出了問題,痛覺過敏、感覺過敏,西醫上來說,這也算是創傷后神經痛的一種。不是很正常嘛?”
蘇青青道,“這其實也不算特別奇怪,還有人在截肢之后,感覺到幻肢疼呢。”
黨小紅睜大了眼睛,突然就想到了林笑笑,看著蘇青青,瞪大了眼睛,“你下毒了?”
蘇青青立馬道,“胡說!別污蔑我!”
“我也很同情白淺淺,明明用了花了大筆錢的藥,也治好身體上的傷,卻沒法治好她心靈上的創傷。”
“但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大家都看著蘇青青,這話,誰能相信?